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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直到他遇到了白衣少年。
但九天後,他又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
因為白衣少年只用了九天時間便學會了他教的所有事情。
第一天,白衣少年學會了最簡單的鋪床疊被、砍柴燒水。
第二天,白衣少年學會了更復雜的一些家務,柳家的小院被打掃的窗明几淨,彷彿新生。
第三天,白衣少年開始下廚,看了兩眼,便學會了如何殺雞剖魚,切蔥剝蒜。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第九天,太陽照常升起,白衣少年砍了一些竹子,做了一把躺椅,比老篾匠的手藝還要好。
……
……
現在,白衣少年切出來的蓑衣黃瓜可以拉到兩尺長,每片的厚薄完全一致,至於砍出來的柴,更是漂亮的無法形容。
明明是同樣的溪水,同樣的稻米,裡面摻著同樣的薯塊,用著同樣的灶與鐵鍋,但白衣少年煮出來的飯,要比柳十歲吃過的所有飯都香。
白衣少年甚至把小院裡的院牆重新砌了一遍,失修很久的簷角都補的齊齊整整,彷彿新的一般。
柳十歲發現自己很難再懷疑對方的身份。
除了仙師,誰能做到這樣的事情?
而且他沒見白衣少年洗過衣裳。
他不明白,為何做了這麼多事後,那件白衣還是這般白,就像最好的大米。
……
……
(忽然想到咱大東北穿白貂的剝蒜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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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一年
青青的秧苗伸展著腰身,每株之間的距離絕對一樣,完美至極。
無論從哪個角度望過去,秧苗都成筆直的一線,就連水面的影子也沒有任何偏差。
山村裡最了不起的農夫,也做不到這種水準。
看著這畫面,柳十歲的嘴很久都無法合上。
微風輕拂,青苗起伏,很是好看。
白衣少年站在壟上,微微點頭,有些滿意自己的手段,轉身向後走去,在竹椅上躺下,閉上了眼睛。
柳十歲看了眼天光,說道:“公子,接下來要不要去砍柴。”
因為白衣少年不承認自己是仙師,村民們商量一番後,決定用公子稱呼對方。
“就到這裡了。”白衣少年閉著眼睛說道。
柳十歲不明白他的意思,問道:“或者先煮飯?”
白衣少年不理他。
柳十歲這才明白他的意思,卻不明白為何他改主意這麼快。
“我只是想學,並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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