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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畫面讓他覺得……有些意思。
“你和他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趙臘月問道。
井九說道:“我不知道你會關心這些。”
趙臘月說道:“人與鎮守一樣,都有好奇心。”
井九說道:“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準備去哪座峰,清容還是適越?”
趙臘月說道:“你呢?還不出去?”
井九微笑說道:“你知道我準備承劍?”
趙臘月說道:“像你這麼懶的人,怎麼可能浪費時間。”
一般而言,說一個人懶往往是說他喜歡浪費時間。
她說井九懶,卻認為那是因為他不願意浪費時間。
這真是很有意思的一種解讀。
“我也不喜歡被人盯著看。”趙臘月說道。
去年初雪那日,他們聊過這個話題。
“但就像你說的那樣,不可能每天都有云層蔽日,太陽就在那裡,誰會不去看呢?”
她望向井九的側臉,繼續說道:“所以該站出來的時候,總還是要站出來。”
井九說道:“你說的不錯,但如果不想被人一直盯著看,其實還有一種方法。”
趙臘月問道:“如何做?”
“成為真正的太陽。”
井九說道:“光線刺眼,這樣,就很少有人敢直視我們了。”
說完這句話,他站起身來,向著溪裡走去。
溪畔弟子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微有騷動。
主持承劍大會的那位適越峰長老不解問道:“少年你要做什麼?”
井九不解說道:“承劍啊~”
適越峰長老把名冊翻到最後,果然看到了他的名字。
溪畔一片譁然。
薛詠歌猛地站起來,指著井九,憋了半天,終於忍住沒有說出那句話。
玉山師妹捂著嘴。
樂浪郡的元姓少年一臉茫然,心想井師兄又要來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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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劍呢
溪間的動靜很快驚動了崖間的諸峰師長,也傳到了高崖石臺。
剛從清容峰處回來的一位水月庵師妹,好奇望向遠處,說道:“這人是誰,生的真好看。”
風刀教的一位年輕弟子皺眉說道:“看動靜,此人應該在青山宗極為出名。”
……
……
顧寒看著溪間,臉色有些難看。
過南山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不語。
馬華彷彿沒有看見這畫面,笑罵道:“這傢伙連劍都沒有,承個屁的劍。”
……
……
是啊,沒有劍,怎麼承劍?
井九兩手空空,兩袖清風,哪裡有劍?
半年前,井九初登劍峰便輕鬆入雲,所有人都以為他應該很快便能取劍成功,但事後再也沒有人見他登過劍峰。
那他自然沒能拿到莫師叔留下來的那把仙劍。
包括梅里師叔在內的很多師長有些怒其不爭,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井九終究不是柳十歲那樣的天才,可能需要等到三年後的下一次承劍大會,才會真正想明白,展露屬於他自己的光芒。
誰能想到,這時候井九居然站了出來。
難道他已經取劍成功?
那他是什麼時候去取的?
劍呢?
……
……
對啊,劍呢?
聽著四周的那些議論聲,井九才想起來自己忘了什麼。
難怪這半年他總覺得忘記了什麼事情。
是的,他忘記了那把劍。
半年前那夜,他與趙臘月在劍峰亂雲裡聯手殺死了那名碧湖峰的無彰強者,然後他順手取走了那把劍。
他把那把劍放在哪裡了?
井九開始認真回憶。
當時他左手提著那具屍體,右手拿著劍,還要提那個腦袋,覺得有些不方便,所以把那個腦袋插到了劍上。
那把劍上自然沾了血,回到洞府後,藉著燈光一看,很是顯眼。
他覺得洗劍很麻煩,所以扔給崖間的那幾只猿猴去弄乾淨。
然後……他就忘了這件事情,忘了朝猿猴把劍要回來。
是的,就是這樣的。
劍,應該還在那些猿猴手裡。
他想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