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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旁人難免會將這責任推到你的頭上,到時候公子想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簡安禮點點頭,他也想到了這一點。
嬋衣又道:“還有寧國公那邊,公子最好也能捎個信過去……”
這樣即便是顧奕在宮裡出了什麼事兒,寧國公也該知道矛頭對準誰,省得連累到旁人。
【憋了幾天終於有了一點點靈感,新的月份開始了,小意也要努力一把思密達!】
客來
幽州的官道上,幾名身形高大的男子騎著駿馬一路飛馳而來,為首的是一名粗獷男子,鬍子拉碴,看上去又猛又壯,像是一頭黑熊。
他遠遠的便看到前頭有一間簡單的酒肆,忍不住眼睛一亮,指著那間飄揚著大大酒幔的酒肆,朗聲道:“主子,前頭有一家酒肆,我們去打點酒歇一歇吧。”
男子的口音很重,看起來像是不常說話的樣子,行事卻透著股子穩重,見自家主子點頭,他一揚鞭,身下的馬兒跑的更快,眨眼之間便到了酒肆。
酒肆的店小二老遠就看到這幾個壯漢,見他們停在門口,忙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為首的那個粗獷男子先下了馬,轉身去牽他身後少年郎的馬,少年也長得十分壯實,高高的個子,體格十分健壯,站在那裡像是一座小山,身上雖然穿的是一副短打的裝扮,卻無法遮掩那股天生的霸氣。
男子將少年郎的馬牽過來,操著不太標準的官話揚聲吩咐小二:“一匹馬三斤燕麥三斤豆餅三斤麥麩跟三斤玉米,料要足,一會兒爺們還急著趕路!”
小二一見他們這般風塵僕僕的模樣,忙應聲道:“得咧,客官先進酒肆喝些酒,小的保證您喝了酒出來,您的幾匹寶馬都個頂個的精神。”
男子見小二恭敬,滿意的點頭,然後躬身讓少年郎先進了酒肆,少年身後跟著三個隨從打扮的男子,其中一個看上去跟他們幾人十分不搭調,那個男子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三十出頭,眼睛中流動著溫和的光芒,一眼看上去,好像是村頭私塾裡頭的教書先生似得。
幾人進了酒肆在桌前坐定,又點了兩盤燒肉跟烈酒,就著雜糧饅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看樣子像是許久沒有吃過這樣熱乎的飯菜,吃的格外香。
中間夾雜著一些低聲對話,因為語速飛快,也不知他們都說了些什麼,只能聽到嘰裡咕嚕的聲音,反倒讓人更加好奇他們對話的內容。
吃過了飯,又將烈酒滿滿當當的裝到了隨身的水囊之中,那個斯文的男子起身結賬,臉上帶笑,十分有禮的問了店小二一句:“小二哥,你可知道這裡離雲浮還有多遠?”
那店小二從來不曾被人這樣以禮相待過,當下便漲紅了臉, “咱們這才是幽州,”說著又指著南邊的方向,“要過了幽州跟燕州,到了雲州便近了,大約還要再往南走上四五天才能進雲州。”
男子溫和的笑了起來,“多謝小二哥了。”
店小二不好意思的回道:“您客氣了,看您這一行人,是剛從北面回來?”
男子愣了愣,點頭道:“小二哥眼力好,咱們確實是從北面過來的,去雲浮投親呢。”
店小二撓了撓頭,他哪裡是眼力好,只是聽那個牽馬的漢子所持的口音不太像是雲州人,才會有此一問,聽男子說是去雲浮投親,店小二呵呵笑道:“聽說北邊最近不太平,這又是到了年底,您去雲浮投親的話,可要多住些日子,等時局平穩了再走,否則路上還不定遇見些什麼事兒呢。”
男子聽了小二的話,不由的去看一旁穩穩坐著的少年郎,見少年郎幾不可查的點了下頭,他摸了一塊碎銀子出來,塞到小二手裡,問道:“小二哥此話怎講?我們剛打北邊過來,沒發現哪裡不太平了?”
店小二手裡被塞了銀子,連忙四下看看,因臨近年關,酒肆裡頭空蕩蕩的基本上沒什麼人在,就只有零星的三兩桌人,還包括男子的這一桌,他心放了放,輕聲道:“我聽從北邊回來的一個親戚講的,說韃子已經率兵到了雁門關外,會不會打起來,以後又是個什麼情形,咱們誰也不知道,近幾日雁門關都閉了關卡,連咱們酒肆裡頭賣的烈酒都快沒法供應了,要知道咱們酒肆裡頭的酒,可都是從關外拉回來賣的,這一下閉關了,酒肆的生意只怕是不好做了。”
男子似乎恍然大悟,稱讚道:“方才喝酒的時候還說這酒的味道當真是極好的,沒想到竟然是從關外運過來的……”
男子頓了頓,聲音壓低又問了一句:“若是真打起來可怎麼好,雁門關住著那麼多的百姓,韃子一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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