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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才會說以為她自個兒會老死在宮裡,再見不到外頭的景色這樣的話。
嬋衣又想起之前朱老太太的話,問道:“那姨祖母之前說,讓咱們明日去朱家做客,是因為瑜表舅來了的緣故麼?”
夏老夫人笑了,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呀,就知道出門玩兒,你姨祖母倒是說讓幾個哥兒多來往來往,但眼看著春闈沒幾天了,你就不怕你二哥分神?”
嬋衣輕輕撅了撅嘴,她上一世沒怎麼見過朱家的兩位表兄,待她嫁給了簡安傑之後,跟朱家來往也很少,即便是有來往也是多跟女眷之間的往來,她一直很好奇朱家的兩個表兄都是什麼樣的人,能夠被皇帝欽點為狀元跟榜眼,並且託以重任。
她想了想道:“我覺得越是這樣的時候,就越不能給二哥哥太大的壓力,而且二哥哥這幾日一直在用功,趁著明天放鬆一天,說不準會更好,而且朱家的兩個表兄聽說在驪山書院讀書也是很好的,他們在一起說說話,說不定能更精益一些。”
夏老夫人見她說的一套一套的,忍不住就想笑,“一會兒你去一趟隱秋院,問問你二哥的意思,他要是也想去,那就明天一道兒去朱家做客,咱們家畢竟跟她們沾了些親的。”
嬋衣覺得祖母最後一句話有些奇怪,什麼叫畢竟跟她們沾了些親?難道說那些沒沾親的也有拜訪朱家不成?她不由的想到前一世,前一世的朱家可謂是門庭若市,朱璗跟朱璧一個狀元一個榜眼,在翰林院待了三年之後一個在工部觀政另外一個外放到了湖廣,能夠被皇帝這樣重用的人家,不單單是因為朱家是太后的母家,想來這兩個表兄定然是耳聰目明之人,有著過人之處。
現在趁他們還沒有發跡,跟他們打成一片,將來都會是兩個兄長的助力。
她笑著點頭,心中的疑惑弄清楚之後,才說起今日在大佛寺的事兒。
夏老夫人聽著又急又氣,一口氣沒上來,就卡在喉嚨裡,空空空的咳嗽著,還是身邊的張媽媽反應敏銳,用力的拍了拍夏老夫人的背,將那口氣順了下去。
“顏姨娘那個賤貨又想做什麼?是看著日子剛剛安生幾日過不慣,又要開始作了?”夏老夫人罵道,“我就知道留她下來是個禍根,這不是就應驗了,好在你靈敏,陰差陽錯的躲開了,若不然,那誠伯候夫人就有了拿捏你的理由,更不會鬆口這門婚事了,原本我就不喜她那個什麼都要算計的性子,如今正好,將嫻衣給了他們家,也省得她成天來府裡,看了就讓人心煩!”
她又問嬋衣:“後來你那麼說了她可有說要如何麼?”
嬋衣把蘇氏的反應都告訴了夏老夫人,又說了她教嫻衣尋死來逼迫蘇氏鬆口,最後說到嫻衣的出身,她嘆了口氣道:“總歸是姐妹,我不好看著她去給人做妾,才會說她是記在母親名下的。”
夏老夫人連連點頭,愛憐的拉著她的手,“好孩子,難為你了,這事兒你做的對,總是一個家的姐妹,有個做妾的妹妹總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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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嬋衣來說,嫻衣做妻也好做妾也罷,都與她沒什麼關係,只是她不喜歡蘇氏總把目光放到她身上,好像她是蘇氏口中的一盤下酒菜,她想什麼時候夾起來吃,就能什麼時候夾起來吃,將嫻衣推給簡安傑也正好絕了蘇氏的念頭,這樣大家都能鬆一口氣。
既然上一世他們郎情妾意,那這一世她就成全嫻衣,只是希望嫻衣嫁到誠伯侯府之後不要失望,不要被誠伯侯府外強中乾的庶務嚇到才好。
嬋衣道:“那一會我去跟母親說,也好讓她有個準備。”
夏老夫人心中一暖,這事兒若有自己去跟媳婦說,難免讓媳婦以為是自己抬舉那賤婦的女兒,若是由晚晚說出來,會將這事兒對媳婦的傷害降低一些,自己的這個小孫女真是朵解語花。
夏老婦人摟了摟嬋衣,嗔道:“你這個小機靈鬼!”
……
嬋衣從福壽堂出來直接去了東暖閣,而夏老夫人則是讓人將嫻衣叫了過來。
夏老夫人看見嫻衣用額頭蓋著的那個瘀痕,心中忍不住的發冷,幸好是晚晚機敏,否則這件事就要被蘇氏矇混過去了。
她看著嫻衣冷冷道:“既然這樁婚事是你姨娘算計來的,往後不論這婚事是苦是甜,你都得自個兒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怨不得旁人。”
嫻衣吃了一驚,聽夏老夫人這話裡的意思,難道她也不看好誠伯侯府的這門親事麼?
她張了張嘴,發覺自己半句話也說不出口。
一開始姨娘就知道大佛寺裡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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