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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挾我!”
沈朔風看著少年瞬間沉下臉來的樣子,不由的心中哂笑,若當真無關緊要,他何必將自己關了幾日才拉出來審訊,審訊之前又何必說這麼多廢話,還急著撇清關係,生怕自己誤會他們的交情有多深似得。
他幽幽的長嘆一口氣,道:“可憐夏小姐一心記掛著你,甚至顧不得自身安危讓我來尋你的下落,還將貼身信物交予我,看來是她自作多情了,也罷,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楚少淵暗暗咬牙,臉色越發的沉,看了他半晌,冷笑道:“夏小姐不過是個閨閣女子,怎麼會認得你,還託你來尋我,你這謊話編的簡直是狗屁不通!你若打定了主意不說,我也不與你囉嗦……魏青!給他用刑,看是他嘴硬,還是刑具硬!”
魏青應“是!”上前便將他外衫扒開露出胸膛,轉身拿起個燒的通紅的烙鐵,往他身上比了比,像是在思量該往哪個地方烙,烙鐵上頭的溫度高到連手柄都燙得讓人幾乎握不住,戴了兩層毛氈手套才將那股子熱感隔絕在外。
沈朔風皺眉瞥了眼那烙鐵,死水一般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厭惡,眼看著烙鐵就要烙印在身上,他忍不住道了一句:“你就不看看夏家小姐給我的信物?”
楚少淵抬手,制止了魏青的動作,“東西呢?”
“在我袖帶之中,”沈朔風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閃現出一絲細小的笑容,添了一句,“夏家小姐這兩個月來遭人陷害一次,買兇刺殺兩次,若不是念在她曾經心軟救過我一命的份上,只怕此刻她早已經是個死人了!”
楚少淵將他袖帶取出,袖帶之中安放著的一枚雕著玉蟬的小巧印章,正是他之前在謝老夫人六十壽辰時親手送予她的,這個印章她是不會輕易拿出來的,如今卻安然的躺在他的手心裡,冷的像一塊冰,他用力握緊,心下微驚,怎麼會這樣?他不過失蹤兩個月,那些人怎麼會衝她下手?
楚少淵抬頭,目光晦澀,“那她現在……”
“你放心,她暫時沒有危險,”沈朔風輕笑一聲,“不過若是我回去的晚了,說不準她再遇上什麼麻煩,我可就沒辦法了!”
楚少淵冷眼看他,眼中的神情擺明了不信他的說辭:“你不要告訴我說,這兩個月來都是你在護著她的安危!”
沈朔風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沉聲道:“我們江湖中人奉行的不外乎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罷了,夏家小姐既然花了銀子僱我做護衛,我自然要護著她的安危。”
“江湖中人?”楚少淵挑了挑眉,“你是在對我說笑話麼?一個江湖中人,有膽子來刺殺皇子?”
這是在說他之前對這少年的刺殺了,沈朔風眸子飛快的閃過一絲懊悔,“年前那樁生意是我失察,若我早知你的身份,又怎麼會攙和到朝堂上的爭鬥中來?”
楚少打量了他半天,深不見底的眼眸微微眯起,“是什麼人買兇殺我?”
“……”沈朔風沉默半晌,才淡聲道:“行有行規,恕我無法相告。”
楚少淵也不惱怒,反而笑了笑,看著他神色哀憫,側頭交代道:“魏青,交給你了,他若不說就一個一個往他身上招呼,不必多跟他廢話!”
沈朔風眼瞧著燒的通紅的烙鐵越來越近,索性眼睛一閉,再不多看一眼。
……
ps:可能是第一次寫文,很多地方寫的都覺得很不好,改了又改才寫了這麼點,今天又弄到凌晨,真是很不好意思。
烙刑
沈朔風眼睛雖閉上了,五識卻更加敏銳起來,滾燙的溫度離胸口越來越近,焦灼炙熱的烙鐵猛地按到了面板上狠狠的被捻動使之烙印的更深,熾烈的疼痛感襲來,痛意太強,他忍耐不住,低吼了一聲,因為吃痛,他的額頭不斷的往外冒著豆大的汗珠,皮肉灼傷的氣味立即瀰漫開來,他甚至能聞到自己胸口的肉燙熟之後發出的焦味。
可即便痛到了這般地步,他都沒有說半個字,只是額頭冒著青筋,整張臉看上去十分猙獰。
“你倒是硬氣!”楚少淵扯了扯嘴角輕哼一聲。
捱過一陣燒心裂肺的疼痛之後,他才抬起冷漠如冰的眼睛望著楚少淵,“……尊貴的三皇子殿下……我一個殺手…什麼慘烈沒經歷過?”喘了幾口粗氣,他又道:“你即便是將這一屋子的刑具都用到我身上,只要是我不想說的事情,你半個字都不會從我嘴裡聽到!”
“是麼?”楚少淵伸手拿起另外一隻燒的通紅的烙鐵手柄握在手裡,走到他面前,精緻好看的眉眼微微眯起,“我倒是想知道你能不能這麼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