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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顧曼曼一個了。
她不由的想到前一世的事情,前一世的顧曼曼就是個狠毒的女子,嫁到梁家之後將梁文棟貼身伺候的一干通房清理了個光,這樣也就罷了,卻又不喜梁文棟刻板的性子,時常與梁文棟慪氣,偏梁文棟是個才高氣盛的,幾次三番之下,他搬出了正房住到書房去,夫妻二人好幾年一直分居兩處。
後來梁文棟外放到了寧州,都沒有帶顧曼曼一起,倒是在外頭納了一房姬妾,幾年下來庶出的兒女倒是蹦出了幾個,就是沒見半個嫡子嫡女,顧曼曼這才慌了,想辦法去了寧州,卻下手將庶出的兒女們都害死了,梁文棟忍無可忍之下便要休了顧曼曼。
顧曼曼驚慌之下讓人拿了信給寧國公,不知寧國公用了什麼法子保住了顧曼曼,顧曼曼卻從此以後失了掌管中饋的權利,讓一個妾室管著府中的中饋,偏那個妾室也是個張揚的,顧曼曼幾次被羞辱之下,便僱兇殺人,在那妾室出府上香途中下了殺手,卻因為善後沒有做好,讓那殺手上門討要錢財,事情敗露之後,梁文棟再不堪忍受,終究還是跟顧曼曼和離了。
這也就是她為何會說,前一世的顧曼曼還沒有自己過的快活的原因,顧曼曼一心想攀附個高枝,從來看不上梁文棟的呆板性子,導致夫妻二人一直沒有什麼感情,梁文棟雖被梁行庸教成了一個只會唸書的呆板性子,卻是最守規矩不過的人,若顧曼曼軟和一些,也不至於最後落得那麼個下場。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三天以後你來府裡,我二哥會給你安排事情做的,”嬋衣撇開腦子裡的回憶,將他安排好,又問了一句:“以後你就住在我們家裡,沒問題吧?”
男子自然明白,既然被買了一年,定是要住在主人家裡的,當即點了點頭。
嬋衣又說:“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字…”
也是,雖說見了三面,但他沒有透漏姓名,她也沒有多問,鳴燕樓雖然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但眼前的女孩兒又不是江湖草莽,自然不會知道他的名字了。
“沈朔風。”男子沉聲答道。
“明月照積雪,朔風勁且哀…你的名字……”男子的名字聽上去有些耳熟,但想到男子剛剛說的規矩,想來他們做這行的到處都有秘密,所以她話說到一半兒,止了聲,沒有再問下去。
男子嘴角隱含一抹苦笑,他的名字是師父給起的,自從記事起他就沒有見過父母,只有師父,師父叫他什麼就是什麼,他也從來沒有問過為何要叫這麼個名字。
“在下告辭,三日後再來府上。”男子說完將房門開啟,縱身躍出牆去。
嬋衣看了眼夏府有兩米高的牆,嘆了一聲,這個沈朔風的功夫看上去特別好的樣子,也不知他前一個生意會是什麼,若是他這樣的身手還能吃虧,那想必對方也一定很強……她想著想著,卻暗自笑一聲,這些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雖說她僱傭沈朔風的念頭是忽然冒出來的,但主要也是因為自己身邊實在缺少人手,而且家裡的小廝護衛又委實不能看,若是以後再遇見這樣的事情,恐怕她無法招架,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可直到現在她才正視一個問題,那就是,她這一世只是個十三歲的小孩子,手裡哪裡會有那麼多的銀錢可用?
眼下當務之急,便是如何將那一萬兩湊齊。
嬋衣沿著小路一路走回蘭馨院,讓錦瑟將她房裡上了冊子的東西都取了出來。
她看著這些年的積蓄,月例是一個月五兩,存了有十年,可這十年當中也花出去不少,存到現在也才有三百兩的銀錢,她這還算比較節省了,而每年的壓歲錢,她翻了翻,這麼些年下來倒是也有一千兩銀錢,但都上了冊子的,她不能隨意動用,更別說房裡的擺件跟一些古玩了,那根本動都動不得的,房裡少了任何東西,丫鬟們都會上報,否則一個背主偷竊的罪名,這些丫鬟哪裡承受的住。
看來還是得另外想法子啊!
如今雖然是她在掌管府中的中饋,但她手中能動用的銀錢實在不算多。
嬋衣不由的有些洩氣,坐在杌子上頭託著腮望著窗花有些出神。
錦屏端了熱水走進內室,一眼瞧見嬋衣有些精神不濟的托腮發呆,心中一酸,今天的事情委實是危險,難為小姐年紀小小就要經歷這樣的事。
“小姐,已經近子時了,還是早些安置吧。”
嬋衣回過神來,點了點頭,由錦屏侍候著洗漱更衣,躺在燻暖了的床鋪是上頭,忽然想到什麼,輕聲喊了錦屏一聲。
錦屏還在熄燈,聽到她喊自己,應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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