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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導自己並不是很喜歡這個劇本。
蘇敏也給了獨眼怪壓力; 假如這部劇本改不好,公司找不到好的導演; 沒好導演怎麼拉投資,於是這電影肯定就黃了; 黃了他自然拿不到徵稿比賽的獎金。
如果一切進展順利; 電影成功上市; 還有另外一筆獎金獎勵給她們這個小團隊。
蘇敏把寶都押在了這部劇上。
三個年輕人也是豁出去了,關在一間小辦公室裡,除了敲打鍵盤,就是討論; 經常到很晚。
蘇敏能為他們做的就是給她們煮點宵夜。
租的房子,在此時就派上了用場。
能吃到老闆親自為下廚做的宵夜,編劇們自然十分受用。
認識這麼些年,第一次吃蘇敏做的飯,張允才知道蘇敏廚藝居然這麼好。
於是很無賴地經常央求蘇敏做飯,以填飽他的胃。
單身狗的日子,想想就知道,天天外賣、外賣,要多膩有多膩。
張允甚至和蘇敏商量著,兩人搭夥過日子算了,這事情,蘇敏是不會幹的。
要不是為了收買人心,誰有空花那個時間去做飯?
在上回的“保姆”事件過後,蘇敏還接過兩回陸正誼的電話,邀請她再上他家做飯。
用陸正誼的話說是,吃了一頓就上癮了。
蘇敏拒絕了。
還人情,這種方式一次就夠了,多了就變味,誰知道人家懷著什麼目的。
張允比較滑頭,他覺得,人家請你你就去唄,萬一真傍上他了,以他的手腕,以後再也不用愁資金問題。
蘇敏“呸”他,“轉頭別人把你賣了,你還幫他數錢。”
當人家真是天天幫你忙不求回報的傻白甜嗎?
傻白甜吃了兩回蘇敏的閉門羹後,他開始轉戰張允。
張允比蘇敏就好說話得多,喊他去吃飯,他就跟著去,要他去喝酒他也從來不客氣。
蘇敏問張允,“吃吃喝喝這麼長時間,難道沒發現什麼異常?”
張允搖頭,“暫時還沒發現,不過他和我們慕老大同行,他們家做房地產的。”
“我總感覺這裡面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種人本是我們應該去巴結的,現在他有倒過來拉攏我們的意味,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他惦記我們公司嗎?不可能啊,以他的實力,開十家八家我們這樣的公司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你說的這個我也想過,感覺陸總也沒那麼壞吧!而且他還天天惦記你做的飯。”說到這裡,坐在沙發上的張允一下跳起來:“他不會衝著你來的吧!”
蘇敏差點一口水噴出來,“最近劇本看多了,魔怔了,他衝著你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這玩笑可開大了,你張允哥哥我是要結婚的人。”
蘇敏沒有再理會他,心裡在想著劇本的事情,又馬上要期末考試,她隱隱覺得自己要掛科。
她臨時抱佛腳,開始複習功課,經常讀著讀著,趴在辦公桌上睡著掉,醒來後已經是半夜。
後來乾脆沒回學校,就在出租屋裡念。
慕璟川偶爾也會回北京,張允給了他一副出租屋的鑰匙,但他一次也沒住過。
這個夜晚,慕璟川從天而降,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樣。
而蘇敏渾然不覺,正趴在餐桌上會周公。
慕璟川見她睡得香,把書從她的臉上輕輕拿掉,不忍心叫醒她,輕捏了一下她的臉蛋,把她抱進臥室。
慕璟川藉著客廳的燈光,把床頭燈開啟。
這盞床頭燈他記得,是很多年前他送她的喬遷禮物,居然還沒壞,質量倒是挺好。
從知州到北京也算是長途跋涉。
剛躺下去的蘇敏,發出嚶嚀的聲音,熟睡的面容像個孩子。
慕璟川坐在床邊,給她掖了掖被子,他手指忍不住地碰了碰她白皙的面龐,蘇敏似有感觸地動了動,睫毛微顫,卻沒有醒來的跡象。
慕璟川起身,再次掖了掖被角,拉上窗簾,關掉檯燈出去。
半夜蘇敏起床上廁所,發現廚房裡居然有燈,有燈!而且廚房門緊閉。
她記得自己今天沒有用過廚房。
裡面有個影影綽綽的身影。
蘇敏防範之心頓起,她這屋子裡的武器可都在廚房,怎麼辦?
這麼一緊張連上廁所的慾望都沒有了。
她記得次臥有一根棒球棍,可是真要是匪徒,她也幹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