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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哪學來的這麼多道道,以後讓你老婆冠夫姓試試看。”
季一庭也道,“不要管她,以後她不主動吃飯,就不要吃。她這樣,都是我們慣的。當時你們都不知道,我有多難堪。就差沒給人家跪下了。養不教父之過,我作為父親真的有罪。”
季一庭和梅奶奶開始檢討起自己,整天忙於工作疏忽了管教,他們一向覺得,女孩子要寵,大概是寵壞了吧。母子二人都很自責。
蔣知馨轉學了。
季憶變得沉默寡言。上課、吃飯、睡覺,她的生活除此沒有其他。
她很抗拒蘇敏,每次蘇敏想要上前對她表示關心,她立馬像刺蝟一樣豎起刺。
蘇敏求救於陳然,想讓他幫忙看看能不能解開她心裡的結。
陳然去了。
他想起前兩天去找過季憶,但是季憶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不再和他說真心話,他很心痛。
再次找到季憶時,季憶居然還對陳然笑了一下,讓陳然信心大增。
陳然知道,做這樣的事情當然不對,但是作為朋友,應該給她一個改正的機會,何況他們是相互表白過的人。
有人說蔣知馨是因為喜歡他,才導致了季憶幾個去打人,陳然有點不相信這件事情。他從結論上來倒推,如果是他們幾個因為他才去打蔣知馨,那麼季憶才是這件事情的主謀,最應該開除的是她才對,被開除的曹凌霄難道會那麼仗義地去幹這種蠢事?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陳然心安理得。
也有人講陳然的閒話,因為他毀了幾個女孩子,可他一點也不懼怕這些流言和壓力。別人乾的事情,憑什麼讓他背鍋?
陳然和季憶坐在操場上的楓樹下。
季憶突然開口感嘆:“秋天了,葉子變黃了,時間過得真快。”
陳然很高興地附和:“是啊,都要半期考。”
“我想起小的時候,也是這樣一個秋天,快半期考的時候,家裡的保姆突然跟我說,我媽死了。”季憶說的很平靜,臉上還略帶這一絲笑容。
陳然想開口安慰她,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季憶卻秒懂他地道,“你不用安慰我,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一點事情都沒有。”
“季憶,都會過去的,就像你媽媽去世那樣大的事情都過來了,更何況這樣的小事情呢。”
“是啊,都會過去的。我有時候想,人活著到底是為什麼呢?為什麼要這麼辛苦,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來約束。為什麼不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如果沒有條條框框,那世界豈不是亂了套了。雖然我也和你一樣,不喜歡那些條條框框。可是我想,哪一天我要是能成為這個條條框框的制定者,就好了。”
季憶對陳然微笑起來,“你想當總統嗎?”
“不、我想當主席——”陳然開玩笑道,“董事會主席、再不濟也要當個工會主席。”
“你的理想真偉大。”
“你的理想呢,變了沒有?”
“沒有,這次事件,更堅定了我的理想,我要當演員,做個頂級的演員,演各式各樣的人物,來滿足我內心需求。”季憶道。
什麼樣的內心需求?
站在最高處被眾人仰望和膜拜的榮光。
陳然是理解季憶的,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有理想、有奮鬥目標都是好事情。
“我支援你,未來的大明星可要給我這個主席簽名喲。”陳然道。
“到時候會不會大明星見主席,需要先預約?”
“你見我,永遠不需要預約。”
陳然說得很認真,好像他真的已經當主席了一般。
陳然把這次愉快的談話轉達給蘇敏,蘇敏終於放心了下來。這都需要時間,慢慢就會好起來的。
這對於季憶來說,未必是見壞事。
每個人都會成長,每個人都需要成長。
季憶回去以後,在飯桌上,她正式向家裡提出,以後要報考電影學院的事情,從初三暑假開始她希望自己能正式報名培訓班。
見季憶如此一反常態,像個大人一樣說這番話,大人們默契地對了一下眼,梅奶奶第一個站出來鼓勵她:“行,只要你願意去做,肯定能成。奶奶支援你,費用我來出。”
“謝謝奶奶。”
“但是,小憶你要知道,這是一條很艱難的路,你本可以輕輕鬆鬆上個大學,願意的話讀個研究生,出來想去工作就去工作,願意來廠裡學做生意,我也會教你,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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