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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要想哪個都不得罪的情況下,他只好向給他授過課的老師開炮,問學業上的事情,“慕老師,你明年要報考什麼專業?”
“沒勁沒勁,陳然,換題、換題。”季憶和秦錚嚷道。
慕璟川對著二位損友挑了個眉,滿意地道,“金融管理方向的。”
這其實也給陳然提供了一個方向,跟著優秀的人走,不會錯。
輪了一圈過來,最後一個是慕璟川,慕璟川摸著下巴,他的問題都被季憶問完了,所以好像沒什麼要問的。
“可以棄權嗎?”
眾人一臉懵,還有這種操作,這越發地勾起了他們的慾望,想要知道他這樣的腦袋會問些什麼問題。
“如果棄權就鑽桌底,不然就表演個節目,三選一。”季風道。
“沒有別的選擇了?”
季風和秦錚道,“沒有了!”
“那就還是問吧。”慕璟川道,“蘇敏,你摸著良心說——”
慕璟川故意停頓了一下,大家都等著他的後半句,之後就聽得慕璟川一字一句地問:“你今天的作業寫完了嗎?”
大家當場暈倒,不帶這麼玩的。
多虧這是最後一個,否則這遊戲沒法玩。
慕璟川很無辜,“你們又沒有劃定問題範圍。”
比如只能問情感八卦之類的,那他可能有得鑽一回桌底了,畢竟他不八卦。
遊戲結束,開始自由活動,大老遠來一趟也不容易,要給大家一點私人空間。
談戀愛的談戀愛,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
升級拖拉機,當時很流行。
蘇敏問季憶會不會打,季憶說會打,然後她組織起來,叫了陳然和慕水微。
蘇敏知道陳然從小牌技就很好,他和季憶做一國,蘇敏跟慕水微一國。
沒有人叫慕璟川!
他們不可以打三人牌嗎,季憶、陳然、慕水微三個,蘇敏騰出來跟他聊天!
然後他走過去,把自己的妹妹慕水微強行擼了下來,理由是牌技太爛。
慕水微敢怒不敢言,她的隊友蘇敏都沒說什麼,他憑什麼把自己擼下來?霸道。
慕璟川自然是知道妹妹的,“坐在我身邊學,下次別人才沒有換你的理由。”
慕水微一想也對,乖乖地端了一把凳子坐下來。
這樣的對戰,季憶和陳然連撲騰一下的機會都沒有,慕璟川和蘇敏師徒二人配合默契,一路高歌猛進。
可季憶和陳然二人年紀雖然小,但是屬於越挫越勇型,不服輸,輸了繼續,並且漸漸能找到一些牌感。總算偶爾也能贏個兩把,兩個人高興得不得了。
對他們來說,慕璟川是不可企及的存在。
那兩對情侶進來時,蘇敏眼見也差不多了,建議收了排,早點睡覺。
房間安排是這樣,除了季憶一人一間以外,其他人自由組合。
蘇敏和慕水微一間,房間在慕璟川和秦錚的隔壁。
窗外是湖泊,星空下,熠熠生輝。
季憶的房間,燈還亮著,想必沒有睡。
經過遊戲和牌的互動,季憶已經不再拒人於千里之外。
蘇敏想找她聊聊天,可突然之間又不知道聊些什麼好,季憶一定也是這樣的。那些大的問題,繼父會去談,她和季風只負責反饋。
剛剛的遊戲可以看出很多問題,季憶還是非常忌憚她。所以,只有她自己意識到問題所在,才能從根源上解決好。
這次山莊之行也是有收穫的,至少季憶主動和蘇敏說話了,而且總是笑嘻嘻的姐姐前姐姐後,彷彿回到了從前。
季一庭下班回家,聽說了這件事情,十分高興。
觀察季憶幾天之後,大家認為她處於一個比較穩定的狀態時,季一庭進行了一次嚴肅的談話。
“小憶,知道我為什麼找你聊天嗎?”
“知道的,爸爸。”季憶笑著。
“爸爸就不拐彎抹角了。爸爸一直想跟你說,我們每個人都會犯錯,大大小小,但是你要知道什麼是原則性錯誤,就是絕對不能做的事情。你告訴我,你有沒有給自己界定一個這樣的標準,什麼事情可以做,什麼事情又不能做?”
“爸爸,我這段時間也在反省自己,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季憶很是真誠,“能做的事情是有很多,不能做的事情從大的範圍來說就是不合法的事情,不能做,對不對?”
“對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