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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局之人用心狠辣,最後殺書明哥的時候,會像對付花面靈狸一樣,在林愫姐的面前,將書明哥折磨致死。”詹臺說。
“五種死法,集五枚生魂。在你怒恨交加理智全失的時候,將你煉製成一枚儲魂的元皿。”
“林愫姐,你有沒有試過對阿卡和敬阿姨問米?”詹臺問。
宋書明說:“不僅僅試過問米,還曾經試過用引魂鈴,都一無所獲。”
詹臺瞭然說:“對,就是因為阿卡和敬阿姨被害的同時,生魂已從體內抽走,儲存在瓦罐所制的小元皿當中。生魂不在,那問米和招靈,自然毫無用處。”
林愫所知所學雖廣泛,但是老林自幼教導都是正統正道,她對元皿鰲蟒之流自來只知皮毛,不比詹臺是陰山十方傳人,對這類陰毒邪祟瞭解甚濃。
按照詹臺所說,阿卡和敬阿姨的被害,和詹臺這次的險些被害,都是因為他們是她身邊的人,生魂活祭的時候能令她喪失理智。
說,倒是能說得通。可是老林遭烈火焚身而亡,是在六年前,難道渡鴉精六年前就盯上了她,特意設下這樣一個局嗎?
如果是這樣,為什麼當初不直接來找她,反而要先用花面靈狸煉製元皿呢?
這樣,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每一種推論,都像是有幾分道理。可是每一種推論,又都有它說不通的地方。
事情的真相越發撲朔迷離,三人面面相對,沉默良久,都不知說些什麼。
還是宋書明最先打破沉默,說:“老林的事情姑且放在一旁。無論老林身亡的真相如何,阿卡死於金、敬阿姨死於水、詹臺險些被草繩勒死,這些,倒都與詹臺所說的金木水火土五種死法,對的上。”
“我這些天來,一直在思索一件事情。”
“敬阿姨的手機通訊記錄被恢復後,老李告訴我,她在去世之前的一段時間,和阿卡的聯絡非常緊密。”宋書明說。
“我一直在想,阿卡和敬阿姨,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阿卡和敬阿姨走到一起?”
“有一件小細節,剛才聽到詹臺說出鰲蟒和元皿,我才慢慢回憶起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宋書明衝林愫努努嘴,說。
“我們第一次端掉渡鴉精城南自來水廠邊上的老巢的時候,曾經捉住一隻活口詢問,它提到過一句,每隔幾個月,就會有一位住在城西的,姓沈的婦人,上門送水牛淚。”
“這位姓沈的婦人,應該就是渡鴉精背後的人派來的。”
“渡鴉精捉花面靈狸害人,是為煉製元皿。元皿的作用是儲魂,可是離開了屍體,魂魄明明一點用的沒有。”
“元皿和鰲蟒,一個為了儲魂,一個為了存屍,若是離了鰲蟒,元皿壓根就沒有存在的必要。就好像茶杯和茶壺,炒鍋和鍋蓋一樣,是相輔相成的一對法器。”
“那渡鴉精背後的人,必定不僅僅煉化元皿,想必,也會飼餵鰲蟒。”
“鰲蟒蛻皮之時,以菁絲花露為食。而菁絲花露,正是敬阿姨的女兒敬喆死去的原因!”
宋書明轉過身問林愫:“林愫,你還記得嗎?敬阿姨的女兒自殺,是因為被冰花如意迷惑失去了心神,上吊自殺。屍油混合著冰花如意落入紅漆桶,被潛伏在警隊的輔警收在瓶中,拿回家中飼餵鰲蟒。”
“那位輔警,姓沈,叫沈群。”
“煉化元皿,有一位婦人姓沈。而鰲蟒案中的兇手沈群,也姓沈。”宋書明說,“是巧合,還是兩人之間有一些千絲萬縷的關係?”
林愫垂下眼睛,細細思考片刻,說:“不僅僅是如此,還有一點。”
“阿卡當日來找我問米,我幫他查到了姐姐劉阿採,死於情蠱反噬。”
“阿採和阿卡在福建農村長大,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些三教九流,又是從誰那裡學到的情蠱?阿採去東莞打工,一開始在玩具廠做女工,後來去夜總會上班,混的不是很好。”
“阿卡最後一次問到,是聽說阿採和一位退休了的媽媽桑,來了西安。”
“如果,如果那位所謂的媽媽桑,也姓沈呢?如果阿卡口中的這個婆子,就是元皿案中,姓沈的婦人呢?”林愫說。
宋書明一拍大腿,幾近跳起,說:“這樣說來,阿卡的案子,和鰲蟒的案子之間,並不僅僅這一點關聯!”
“你和阿卡找到阿採附身的佛牌,是在一位玉石商人老周身上對不對?”宋書明問林愫,“老周收玉,缺錢,找到瑞麗城中的高利貸。”
“那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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