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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已像一隻威風凜凜的小花豹。宋書明和林愫睡在臥室,臥室和陽臺之間有一扇透明玻璃的推拉門,常年半開。幼狸睡在陽臺上,林愫特意買了大型犬的狗窩,佈置得又暖和又幹淨。
林愫原本在臥室裡又佈置了貓窩,可又花並不願意睡,自己叼著身下的墊子跟著幼狸睡在陽臺。
子鼠原來也曾肖想過陽臺的位置,可剛一進家門,見到一貓一狸哧溜一聲就鑽去了陽臺,連忙回頭狗腿地望著林愫。
林愫忍俊不禁,兩手一攤,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子鼠眼中露出絕望的目光,在屋中環顧一番,終於把窩安在了廚房。
廚房也挺好,吃喝都方便,子鼠住下之後,又長肥了好幾圈。明明是一隻黑老鼠,此時卻與又花差不多大小。
又花剛剛到家的時候,子鼠還大它許多,剛剛往又花身邊大搖大擺的一站,想樹立一下權威,哪知幼狸立刻跟上,虎視眈眈立在又花旁邊。
子鼠立時慫了,狗腿地衝著又花吱吱叫了兩聲,綠豆眼滴溜溜一轉,乾脆聳著腦袋靠在又花身邊,蹭了蹭她圓圓的貓頭。
又花不過剛剛滿月的奶貓,還是孩子心性,見子鼠與她親近,便與子鼠追逐玩鬧。許是貓咪本性,又花最喜歡玩的遊戲就是隱藏在暗處,趁子鼠不備突然間撲身下來,將子鼠狠狠壓在身下。
幾次三番這樣玩耍,子鼠老命都要嚇去半條,只能抹著眼淚和林愫訴苦。林愫這才提溜著又花的腦袋,教訓她說:“子鼠年紀大了,這樣嚇唬,容易生病。”
一貓一鼠一狸,也算相處融洽,平安無事。
子鼠原本站在廚房,見平日裡最受寵的又花吃了癟,宋書明和林愫又各自沉默,還當是兩人吵了架,吱吱衝著又花叫了兩聲,跳上了宋書明的大腿。
子鼠邊吱吱叫,邊在宋書明的腿上打轉,兩隻小綠豆眼衝著他擠眉弄眼,表情生動,還伸出黑色的小爪,裝模作樣拍了拍他的大腿。
宋書明一頭霧水,轉身問林愫:“這是怎麼回事?”
林愫終於撲哧一聲笑了,難得開懷地說:“它是在說,大兄弟,家裡就你我倆男人,遇到這些女人啊母貓啊發脾氣,可不是得擔待點。”
得,子鼠還挺懂。宋書明衝著子鼠笑笑,又將林愫攬在懷裡,說:“放心吧,我們沒事。”
兩人暫時放下心事。林愫半年之後就要畢業,正緊鑼密鼓準備畢業論文。最近一個月,還在一家新興的影片公司找了一份實習,正好趕上替一檔大熱的節目寫文案,忙得焦頭爛額,已經連續幾天加班太晚,來不及回家,就住在實習的公司裡。
宋書明手上案子不多,就一邊跟著中介找找想買的房子,一邊幫著老李,查一些蛛絲馬跡的證據和線索。
前後忙活了將近一個月,眼看就要過年,宋書明卻接到了敬阿姨的電話。
他心裡一暖,還以為敬阿姨終於釋懷,能坦然面對女兒離去的事實,從悲傷裡走了出來。
哪知宋書明一接電話,這才發現,電話對面的聲音,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喂,你好,請問是宋書明嗎?”
宋書明乍聽一愣,抬頭看了眼號碼,心中警鈴大作,小心翼翼地答道:“對,我是。”
“喔,我是上海市普陀區真如街道派出所的警察,請問你和敬春華是什麼關係?”
敬阿姨死了。
宋書明剛剛才從深圳回來,又要馬不停蹄趕往上海。
敬阿姨離異多年,獨自帶著女兒敬喆生活。敬喆八字屬水,被假扮輔警的沈群所害,兩年前,手握冰花如意上吊自殺。死狀甚慘,足下還掛了紅色漆桶,收集菁絲花露飼餵鰲蟒。
宋書明和林愫原本已解開敬喆自殺的真相,卻在追捕沈群和鰲蟒的時候,發現沈群被鰲蟒吸乾血跡的屍體,線索因此而斷掉,這幾年都不曾再聽說有進展。
敬阿姨雖然聽過林愫和宋書明的解釋和推斷,卻仍然一門心思相信女兒敬喆是被“厲鬼”所害,她與宋書明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曾說過自己會繼續探訪,找出女兒死亡的真相。
宋書明在電話裡詢問了幾次敬阿姨的死因,都被電話那端的警察避重就輕地躲了過去,遲遲不肯正面回答。宋書明心裡漸漸湧起不詳的預感,問:“您是怎麼找到我的電話的?”
電話那頭的男聲沉默了幾秒鐘,答道:“我們找到敬春華的手機,所以的通話記錄都已經被清除了。她最近撥打過的電話,只有一個。”
“就是你的。”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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