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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真如吳昊所說,自己和她在一起本就是個錯誤嗎?
自己回國前,秦秋怡也曾傷心的問過,為什麼我們還是走到了這一步?我們也有過很好的時候不是嗎?
沒錯,那些美好的過往,那些相互鼓勵相互陪伴的日子,至今還鮮活的存放在彼此的記憶裡,那又是哪裡出了差錯,才導致今天這樣痛苦的結局?
因為在出國後,段肅對秦秋怡的愛情就已經死了。這個理性永遠佔了上風的男人,不會允許自己在奮鬥的路上還惦念著未亡的感情。而之後秦秋怡的追隨,只是讓理性中那點愧疚被感性放大並掙出了枷鎖,才給了自己還愛她的錯覺。
段肅中午回到家,秦秋怡已經不在了,連帶她的所有東西。段肅拿了罐啤酒就倒在沙發上,沒喝兩口就睡著了。
這一邊,齊祈言打掃完畢,已經在廚房忙活開了。新鮮黑魚剖片,做酥炸魚片;那邊豇豆切絲茄子切絲,看看一起炒味道如何。
給魚片配了糖醋醬,想著再燒個湯。剩下的蔬菜就只有一點蘑菇了,還有一點魚骨頭,乾脆燉了湯,白白的一小鍋。
剛把菜都端上桌,門鈴就響了。正納悶誰會來找自己,一開門就被一包零食砸中臉,接著就是很張揚的聲音:“祈言,我來找你玩兒啦!”
“藍,藍非?”齊祈言費力地把零食拎進屋,找了拖鞋給藍非,就見他已經蹬掉鞋子直接踩在地板上,然後——
“砰!”重物落地的聲音。藍非摔了個四腳朝天。
齊祈言家是老式地磚,剛拖過,光滑程度一流。
藍非撅著屁股挪到沙發上坐下,呲牙咧嘴:“祈言,好疼啊,你要補償我。”還眨了眨眼睛賣萌。
事務所裡,齊祈言第一拿他沒辦法的是Murphy,第二就是藍非。這兩個都比他高比他壯的大男人撒起嬌來讓他無從招架。
“你,你要什麼補償啊。”齊祈言把那袋零食放在他面前。
“我聞到了哦,嘿嘿嘿,祈言你在做飯是不是?我要吃我要吃!”藍非一拐一拐的奔進廚房,直接用手抓起魚片就往嘴裡放,因為齊祈言已經細心剔除了魚刺,才沒把這個饞鬼扎死。
“今天不是要上班嗎?你怎麼來了啊?”齊祈言塞給他一雙筷子,又盛了一碗飯放在他面前。
藍非一邊狼吞虎嚥一邊開口:“大Boss出差去了,下午沒事,大家都放了。我聽段肅說過你家地址,就找來了。”說著又夾了一塊魚,笑道:“你可別跟他告狀啊。”
齊祈言在他對面坐下開始慢條斯理地吃:“我才不會呢。而且我都不在那上班了。”
藍非灌下一小碗湯,咂了咂嘴:“說起這個我還想問你呢,怎麼不說一聲就走了啊,在事務所不開心嗎。”
“沒有啊,只是覺得,案子結束了,我也沒有必要天天呆在那了,還是在家裡舒服。”齊祈言心虛地扒著白飯。
“好吧,那你什麼時候想回去要跟我說哦,大Boss那給你走後門。”藍非給他一個“你懂得”的眼神,因為太誇張反倒像是在拋媚眼,把齊祈言逗得直笑。
一頓飯在愉悅的氣氛中結束,齊祈言洗碗,藍非就坐到客廳二大爺似的看起了電視。等齊祈言切好水果端過去,就見他側躺在沙發上直哼哼。
“你怎麼啦?”
藍非皺著臉,捂著肚子:“我好像吃撐了。”
齊祈言忙給他找來消食片,看他吃下仰躺在沙發上眨巴著眼睛,哭笑不得:“誰讓你把那一盤魚都吃掉的,我還想留著晚上吃呢。”齊祈言小聲道。
“我這不是也帶了東西給你嘛!”藍非使勁伸長手想夠到那袋零食。
“你說這個?我不吃零食啊!”齊祈言把袋子拖到藍非能夠到的範圍裡。
“你不吃我吃。”藍非很傲嬌。
“你剛吃了那麼多不能再吃這個了!”齊祈言一把把袋子搶到懷裡,認真的生著氣,臉頰鼓鼓的。
藍非大笑出聲,戳著齊祈言的假包子臉,“祈言,你真是太可愛了!”想了想又道:“你看你這麼可愛,又能做飯又能做家務,要不是你不是——”
藍非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齊祈言變了臉色,再聯想到在黃山時同事們對他和段肅、藍毅的打趣,莫非——
“祈言,你是Gay!”藍非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你,你怎麼也——”
藍非作為律師的本能開啟,他迅速找到話題重點:“還有誰問過你這個對不對?是段肅?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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