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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地處江南省北部,論經濟在省內只能排中游,無論經濟還是名聲,一直以來都屬於默默無聞型的,魏傅算是楚州近百年最出名的人了。
據說他年輕的時候參加軍隊,開國授銜的時候是最年輕的將軍之一,後來八十年代還參加過對安南反擊戰,有‘虎將’之稱。
來頭這麼大,難怪周天豪聽了名頭就嚇成那樣。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和魏家關係不淺啊?
魏老是保家衛國的軍人,怎麼和周天豪這種半黑不白的人扯到一起去了。陳凡不由皺眉。
小齊也看出陳凡的疑惑,連忙解釋道:
“長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除去夭折的不說。大兒子最有出息,當時進的官場,現在調進省內,主管政法委。”
“二兒子,也就是子卿的父親,被長送進軍隊,如今在金陵軍區參謀部,做到大校,也算不賴。”
“但三兒子就不成器了,不願參政也不願參軍。開了個公司,在外面仗著老爺子和他大哥的名頭招搖撞騙。江北這幾個市,都賣老爺子和老大面子,讓他混的人模狗樣,這周天豪就是他的手下。”
連小齊這樣的外人都看不慣魏老的三兒子,可見他確實為人不怎麼樣。
陳凡額,表示理解。
車沿著燕歸湖公路,一路開進了雲霧山深處,停在了一個片青磚綠瓦的大院前。
“這是大軍區在江北地區的療養院,只接待師級以上幹部,老長身體不好,基本上都住在療養院裡。”小齊停完了車,陪陳凡一路進去,介紹道。
走在幽靜的小道上,往來的都是老者和白衣護工,估計各個的身份曾經都不凡。現今都七老八十了,只能呆在療養院裡頤養天年。
“這裡環境確實不錯,適合療養。”陳凡讚歎一聲,當時軍區的人真會找位置啊。
見到魏老時,他正在寫毛筆字,子卿在一旁給他研墨。
陳凡在旁看了下,魏老的毛筆字估計有幾十年的功底了,比唐姨家掛著那個徐聞的雖然稍差一籌,但卻多了股氣吞萬里如虎之氣。
“陳先生也懂書法?”魏老收了筆,笑著道。
此時的魏傅穿著一身老人打太極的練功衫,較之前的唐裝時多了幾分灑脫之色。估計是傷病有望,再加上處於常居之地,略微放鬆。
“我不懂這個。”
他前世書法畫畫音樂一竅不通,哪怕後來重回地球化凡二十年,也主要了解的是未來世界的文化。
“對了,你不是要給我爺爺治傷嗎?怎麼沒帶什麼銀針之類的?”魏子卿在旁邊插嘴道,她不知道怎的,看陳凡一直不順眼,忍不住就想給他找點小麻煩。
她今天也換了身休閒裝,白色修身打底短袖t恤配著短牛仔褲,露出兩條如玉柱般修長健美的大腿,關鍵胸部還高高聳翹,和以往風格截然不同,顯露出女人嫵媚的一面。
“我的療傷方法不需要什麼針灸推拿。”陳凡搖搖頭。
“你看看這個。”陳凡將自己手書的‘魏氏心法’遞給老人。
所謂‘魏氏心法’,是陳凡根據魏傅修煉的內勁功法進行改良最佳化之後,創出的一門功法,他自己起了個名字,認為還算貼切。
“這是?”魏傅疑惑著接過這個薄薄的小冊子,他看第一眼臉色就微變,越看下去,驚訝越大,到了最後時已經是滿臉不可思議之情。
“怎麼了?爺爺?”旁邊子卿奇怪道。
魏傅看完後,合上小冊子,閉著眼睛想了許久,才終於徐徐的吐口氣出來。
他鄭重的對陳凡一躬身道:“先生大恩大德,魏某沒齒難忘啊。”
“無妨,魏老你當年保家衛國,戎馬一生才落得這身傷病,我既然遇見了,就不能坐視。”陳凡坦然受他一禮,正色道。
“爺爺,你無緣無故,突然給他行這麼大禮幹什麼?”
英姿颯爽的馬尾辮女子在一旁趕緊扶起魏傅。還不望瞪了陳凡一眼,責怪他不懂事,怎麼能讓老者給自己鞠躬。
陳凡笑一笑。
這小丫頭真是翻臉無情,答應給她爺爺治病時還態度非常好,現在又回覆到原來那種愛答不理的模樣了。
“陳先生你來解釋給子卿聽吧。”魏老鞠躬完後,心情大好,換了副模樣笑眯眯的道。
陳凡淡淡道:“你爺爺的傷病主要由兩方面組成,一個是他當年強運內勁受傷後,一直沒治,導致一拖再拖,肺部傷勢已經無法挽回。”
“二呢,則是他修煉的內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