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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飛的父親連如峰,曾是緋雲村的護衛統領,貪婪無度,欲要染指緋雲村所有財物,引起了眾怒,後來被林尋所殺。
直至林尋進入東林村時,連飛為了報復林尋,藉助姚素素和姚拓海的力量,對林尋進行過諸多刺殺行動。
像這樣一位“故人”,林尋怎能忘記?
只是林尋根本沒想到,時隔數年,當再次得到連飛的訊息時,竟會是這樣一件事!
他竟拿緋雲村所有村民的性命為要挾,要逼迫林尋一個人去單獨相見,毋庸置疑,這必然是一個陷阱!
並且,林尋甚至可以確定,憑藉連飛的膽子,只怕根本就不敢這麼做,在他背後,肯定有姚拓海撐腰。
只是,林尋依舊不明白,姚拓海一個帝國西南行省的洞天境大修士,怎麼敢在這時候和自己作對?
他難道就不知道,憑藉自己如今所擁有的力量,足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他和他背後的勢力滅掉?
林尋神色間籠罩上一層陰霾,他有些想不明白,若說仇恨,他和連飛、姚拓海之間的確有大仇。
可他們在這時候忽然對緋雲村村民動手,以此來威脅自己,又是要圖謀什麼?
肯定不是報仇那般簡單!
依照姚拓海表現出的城府和手段,他必然早已清楚,這時候和自己撕破臉會得到何等嚴重的報復。
可他偏偏敢這麼做,這背後肯定是有所圖謀。
“連飛他們這麼做,會不會是來自尺、左、秦這三大上等門閥勢力的暗中支援?”林尋心緒有些難以平靜。
緋雲村!
那裡就宛如林尋在帝國的第一個家,那裡的村民也一直視他為自己人,猶如親人般。
可如今,緋雲村所有村民的性命,卻因為他林尋而遭受到威脅,這讓林尋如何能平靜?
“連飛……姚拓海……看來,以前的恩怨也該做一個了斷了!”許久林尋深吸一口氣,黑眸中有一抹濃烈無比的殺機一閃即逝。
“林尋,怎麼了?”沈拓在一旁問,他敏銳察覺到林尋的神色有些不對勁。
“沒什麼。”
林尋收起信箋,神色波瀾不驚,道,“前輩,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在此期間,還希望您能幫我保密,不要讓別人知道我離開了。”
他的確打算一個人行動,因為他不敢冒險,若動用其他力量,萬一被連飛他們警覺,緋雲村村民的性命絕對堪憂!
沈拓見林尋神色鄭重,並非開玩笑,也意識到林尋只怕是碰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並且不願意別人插手。
他當即點頭道:“好,交給我了,不過,你若真遇到解決不了的麻煩,務必要告訴我。”
林尋笑了笑,點頭答應。
……
就在當天,林尋帶著夏至悄然離開青鹿學院,返回了洗心峰,簡單扼要地把事情告訴林忠和靈鷲他們之後,就毅然選擇一個人離開。
沒有人能勸阻,包括靈鷲和林忠也不行,他們也只能在暗中做好準備,一旦察覺到林尋生不測,就會立刻展開行動。
而夏至,同樣也被留在了洗心峰。
她剛經歷過一場寂滅蛻變,等若是重新開始了修行,根本不宜和林尋一起行動。
傍晚時候,林尋一個人離開了紫禁城。
這也是他進入紫禁城一年來,第一次離開。
幾乎沒有人知道,如今名滿紫禁城的少年靈紋宗師林尋,在今天選擇一個人突然離開。
可林尋自己清楚,在紫禁城的暗中,肯定有人在關注著和自己有關的一切勢力。
無論是洗心峰、青鹿學院、亦或者是石鼎齋、寧家、葉家那些勢力,一旦生一些異動,必然會被暗中的敵人察覺到,然後傳入遠在東臨城的連飛他們耳中。
儘管林尋並不清楚這些潛藏在暗中的敵人是誰,但他不敢冒險,他也的確沒有驚擾任何人,所以並不擔心連飛他們敢出爾反爾。
……
兩天後。
帝國西南邊陲,東臨城。
晌午十分,一艘從西南行省省會城市煙霞城出的靈紋梭車,碾壓著雲層,出刺耳的轟鳴聲,徐徐降落在東臨城外。
一個身穿月白色衣衫,樣貌平庸無奇的少年,從靈紋梭車中走了出來。
這人,自然是經過喬裝打扮的林尋。
闊別將近三年之久,又一次重返東林村,讓林尋心中也不禁有些感慨和複雜。
當初從緋雲村離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