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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目光閃爍,陳鋒哪還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但他自問牌技很是不錯的,當初大學的時候,曾打遍整棟宿舍樓而無敵手,在網上也是有名的扣王。
陳鋒剛想回答,卻見另外一個小青年突然出聲罵道:“劉永順,你他媽的害臊不害臊?小鋒他才七八歲呢,你是不是想故意訛他的錢?”
說話的這人體格粗壯,長得一臉兇相,正惡狠狠的瞪著劉大順,一副要動手抽他的樣子。
陳鋒盯著他看了良久,才霍然想起他是誰來,前世關於他的記憶一下子浮現腦海。他叫陳強,聽說他小的時候,母親就跟別人跑了,而他的父親則是個酒鬼,等到他十來歲的時候一命嗚呼,留下他獨自一人跟著年邁的奶奶。身為孤兒的他,當然很不幸,從小就好勇鬥狠,打架鬥毆,年紀不到十八歲,就在當地闖出了兇名,周圍聚集了那麼一批小青年,隱隱要成為本地的一大流氓頭子。而陳鋒沒記錯的話,就在這一年,他七歲的時候,國慶節過後沒幾天,這陳強就被縣裡來的警察抓走了,罪名是搶劫強姦罪,兩罪並罰,被判入獄十五年。當時,當地的鄉民都為警察這“為民除害”的正義之舉奔走相告,鼓掌相慶,聽說還有被害人當地村委專門派代表去縣裡給辦案民警送錦旗一事。誰知,八年後,真正的兇手落網,供出了八年前搶劫強姦的犯罪事實,而後真相大白,坐了八年冤枉牢的陳強才沉冤昭雪,重見天日,但此時,對他有養育之恩的奶奶早已去世多年,他二十幾歲的人老得像四十幾歲,身體也不再強壯,得了一身的病,而且禿了頂,更重要的是臭了名聲。此後,他也遠走他鄉,杳無音訊,只是老一輩的人,在茶餘飯後談起他時,還是忍不住一陣唏噓感嘆。
就在這個月內,玉洋鄉連續生了兩件惡性案件,一件就是讓陳強含冤的搶劫強姦案,另外一件就是昨晚陳鋒夢到的女屍案。前者在八年後,被證明是冤假錯案,而後者則會被定性為自殺案。也就是因為這兩件惡性案件,在次年,玉洋鄉便建立了鄉派出所。
“別別別!強哥,我跟他開玩笑呢,誰會跟一個小屁孩打賭啊?”劉永順忙求饒。
“媽的,沒有最好!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何況他是個小孩子。你他媽以後有心思朝別村的人使去。”陳強罵罵咧咧的邊說邊洗牌。
這時候,陳鋒早已沒有了打牌的興趣。他原本對於這陳強這人便沒有多大的印象,有的只是前世關於他那八年的冤獄記憶。而現在看來,這人雖說是個流氓混混,但也算是有原則的人,便不是十惡不赦之徒。這眼看著他要做八年的冤枉牢,而自己卻不能相幫,這就好比見死不救一樣,更何況兩人還是同村同宗,在名義上還要管他叫一聲叔呢。
陳峰心情沉重的回到家,獨自躺在床上左思右想,心裡在救與不救之間猶豫不定。若是不救,這位族叔的命運就如前世記憶中的一樣,將要經歷八年的冤獄生涯,從此人生變得悽慘無比。若是救了他的話,這位族叔說不定會十分順利的當上黑社會頭子,為害一方,到最後鐵定也是不得善終的,再說,他現在是一個只有七歲大的小屁孩,要想救他的話,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先得要得到大人的幫助,在陳強被警察誤抓之前找到真正的兇手,而前世記憶中他只知道那真正的搶劫強姦兇手與那被害人是同一個村子的,除此外,關於這個案件的其他細節,他知道的便不是很清楚。
午飯時,趙小蘭見兒子不動筷,不由問道:“小鋒,你怎麼不吃啊?沒胃口嗎?”
陳峰看了看爸媽,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爸,我昨天又做夢了。”;
“啊!”趙小蘭嚇了一跳,“媽不是給你戴上平安符了嗎?”
小鋒很想告知母親這平安符的反效用,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陳大勇比較冷靜一些,問道:“你是不是又做那些嚇人的夢了?”
陳鋒搖搖頭,說道:“我夢到我們村的陳強叔,他幾天後被警察抓走了。”
趙小蘭一副嫉惡如仇的說道:“你說那個小流氓陳強?他被警察抓走也是活該,聽人說,幾天前他還把鄰村的一個人給打得吐血了。”
陳大勇替陳強辯解道:“這也是那個鄰村人該打,聽人說這人也是個痞子,先打了我們村的人,陳強只不過為我們村的人出頭。這孩子也可憐,從小就沒了父母,家裡又沒人照應,他除了當流氓還能幹啥?”
趙小蘭附和道:“那倒是,也虧了阿香婆將他拉扯到這麼大。可惜,就是不學好,當上了流氓。不過,他還知道孝順,平日裡得了些錢,聽說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