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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錢打打就差不多了
可哪曾想,在事情生的第七天之後,梁爺的噩夢就開始滋生了,基本上是整宿整宿沒法睡覺,還總感覺腦袋沉沉的,本來以為是壓力大,但怎麼都不見好,最後國內國外的名醫都訪遍了卻仍然沒有任何效果,他本來以為自己沒幾年好活了,不過在前兩年回老家掃墓的時候,老家一個瘋婆子卻對他說他腦袋上騎著一個大肚婆,這才一語驚醒夢中人,從那以後他基本上就開始四處尋訪民間奇人,倒也尋到過幾個,可人家一看他那情況都說沒辦法,讓他自生自滅去。好不容易花重金到香港去拜訪到一個說可以暫緩這種情況的大師,但人家也只是給出了一個治標不治本的辦法,什麼日行一善、散盡家財之類的。
還別說,照著辦了之後症狀確實有了一點好轉,不過到底是不治本,但凡每個月的初一十五,他的眼睛就會完全失明,而有時晚上起夜上廁所的時候冷不丁一看鏡子就會現自己身上坐著的那女人。
四十出頭的梁爺現在看上去已然快有六十多的摸樣而且眼眶深陷,看樣子都已經命不久矣。
“這件事簡單。”思遠翻開這幾天狐狸無聊時幫他歸納總結最佳化之後的巫術小本子:“回去找只下蛋的雞,然後餵它吃硃砂,等到它生下個紅色的蛋時,把那個蛋放在你床頭,然後想辦法讓它孵出小雞,立竿見影。然後再把小雞悉心護理長大,等這隻小雞自然死亡了,就藥到病除了。”
梁爺一愣:“大師……什麼意思?”
思遠不知道具體原因,冊子上只是有碰到各種怨靈女鬼的解決辦法但是卻沒有說為什麼這麼做,頂多算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不過思遠看的恐怖片可不少,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麼,所以他清了清嗓子,胡謅道:“孕婦麼,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孩子,那孩子沒見過天光就死掉了,也就沒辦法轉世,所以她肯定纏著你要個說法,至於那隻小雞其實就是她孩子的載體,等小雞自然死亡,就說明他已經輪迴去了,那不就從根本上解決了麼?”
“為……為什麼不能除掉?”
這時,旁邊的夢鱗歪著頭,一臉天真的說道:“為什麼要除掉啊?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但是你死了也沒什麼用,倒不如送那母子一程,倒也是行善積德了。你損了二十年的陽壽,怕也是時日無多了,不想來生因怨毒受苦,就好好照辦吧。”
“這是……”梁爺眨巴著眼睛:“這位小師傅……”
“我老師。”思遠順手就搭在了夢鱗的肩膀上:“兩百個我都不是她對手。”
“真是不可思議……”梁爺深呼吸一聲,抽出一張名片:“大師,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方法有效……您只要告訴我您想要什麼,我務必照辦。”
思遠吧唧兩下嘴:“我倒是沒什麼想要的,我來只是找人的。”
“對對對,我都給忘了。”梁爺的態度頓時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拍著腦門:“您要找的那個人,我倒是有印象,這段時間他經常在我的場子裡出沒,身手了得,前幾天跟人起衝突,五六個大漢被他一人打倒。”
夢鱗撇撇嘴:“雕蟲小技。”
梁爺笑著,但是他的表情顯然是有些那個什麼了……差不多可以看成是認為夢鱗在吹牛逼。
而夢鱗雖然呆,但好歹也是成了精的,誰誰誰用什麼表情是什麼意思她還是能輕而易舉的看出來。她看了思遠一眼,然後冷不丁朝身後的牆面上戳了一下……就見這像棉花糖似的軟綿綿一戳居然把厚重的牆面給戳了一個光潔白淨的窟窿。
這一下樑爺的笑容頓時僵硬在了臉蛋上,半晌說不出來話。
思遠見狀索性站起身,笑著對梁爺說:“他現在在嗎?”
梁爺毫不猶豫的拿起電話打給了場子裡的小弟,讓他們悄悄的排查一遍。而掛上電話沒五分鐘,回執電話就撥了回來,放下電話之後,梁爺跟在思遠身後一併向外走著:“他剛剛到!”
45、濁世公子VS又土又沒趣(中)
在梁爺的帶領下,思遠第一次進入了傳說中的酒吧,不過從梁爺的介紹裡,這根本就算不得酒吧,頂多算是一個大雜燴。
而這種大雜燴就好像是一座城市的盲腸,把這座城市的骯髒都包裹在了裡頭,"se qin"、毒品、賭博、鬥毆、殺人,各種其他地方難得一見的東西在這裡簡直可以稱之為家常便飯,一路走來光打架的都有好幾組,就跟拳王爭霸賽的海選現場一樣。
開啟大門,裡頭狂躁的音樂和如鬼魅般扭動身軀的人群就出現在了思遠的面前,五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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