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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嚴千破遲遲沒回來,不知道是幫裡太忙,還是又和那個女人在一起。自從程諾上次受了傷,手下所有事都交給了其他人處理,沒有人向他彙報幫裡的事,他就什麼也不知道,只能完成嚴千破交給他的任務,現在似乎連任務都不用做了。一時間空閒下來,心裡老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直不在意那個女人的事,如今就像一根刺,恨不得拔了才好。
一直到晚上,嚴千破才回來,程諾看著他,沒說話。
“一直看著我做什麼?”嚴千破走近程諾,說道:“最近你身體也好了很多,我們也有近兩個月沒做了,是不是想要了?有沒有自己動手?嗯?”
嚴千破抱著程諾一邊親吻,一邊脫他的衣服,發現程諾不太對勁,接吻都沒有回應他,程諾的眼神落在茶几上,嚴千破看去,目光落在紙袋上。
“這是什麼?”
“周子欣今早拿來的東西,說是交給你的。”
嚴千破問道:“你開啟看了嗎?”
程諾搖頭。
“周子欣還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說是交給你的,這是什麼東西?”
“沒什麼,幫裡物資的一些資料,你先去洗澡,洗完房間等我。”
程諾看著嚴千破將東西拿回書房,嚴千破自己可能沒發現,剛才他問他話的情緒有些激動,是害怕被自己知道嗎?
趁著嚴千破洗澡的空擋,程諾走進書房,到處都沒看到紙袋,只能說明是被嚴千破鎖起來了,如果真的是幫會物資的資料又為什麼擔心被自己看到?到底是什麼原因,要向他撒謊?難道自己真的不再被他信任了嗎?
嚴千破腰間圍著一條浴巾走進房間,程諾背對著他坐在床上,看著窗外。
嚴千破將燈關掉,跨上床將人一把按在床上,程諾一閃即逝的慌亂在黑夜的掩護下沒被嚴千破捕捉到。
熟悉的體溫與觸感讓他暫時忘記了其他,每次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覺得自己與嚴千破靠得很近。
他知道嚴千破對他沒有戒心,因為床上是個很致命的地方,如果自己有異心,有很多次下手的機會,若不是嚴千破信任他,又怎會如此沒有戒備。
如果連這些都是假的,只能說他不夠了解他,也或許是嚴千破偽裝得太好。
嚴千破親吻著程諾的傷口,傷口癒合後長出的新肉,使得那塊面板沒有之前那麼平滑,程諾洗澡的時候也看過,不得不承認有些醜陋,他一個男人也不在乎,身上不是沒有傷疤,有很多是小時候訓練留下的,過了這麼多年大多也都淡化了,只留下淺淺的痕跡,不細看根本看不出,只是有些地方膚色會稍有不同。
即使一個多月沒做,嚴千破也只做了兩次,兩人洗過澡之後便抱在一起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八
愛情一旦埋下懷疑的種子,就算不去施肥澆水,開花結果也是遲早的事。
自從那件事之後,程諾的心裡一直有個結,可他不願去問嚴千破,寧願一直讓結紮在心裡,答案自己慢慢琢磨。
這段時間,嚴千破回來得比以往晚,嚴千破讓程諾先睡不要等他,程諾嘴上答應,其實每晚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直到聽到嚴千破回來,才閉上眼裝作自己睡著了。
程諾不知道幫裡發生了什麼,他問了嚴千破,可嚴千破只說讓他不用擔心,具體的原因沒說。其實幫裡有沒有事程諾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嚴千破會不會有危險。
程諾在受傷之前就覺得幫裡不太對勁,這陣子這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讓他睡覺都不安穩,嚴千破一定有事瞞著他,可是為什麼要瞞著他,難道真的在懷疑他有背叛之心嗎?
不讓自己去幫裡,不派自己做任務,現在甚至不讓自己知道幫裡的事,難道真如周子欣說的那樣,嚴千破一直都只是在利用自己?怎麼可能了,如果只是利用就不會有信任,沒有信任又怎麼會讓自己如此靠近他,不會的不會的,嚴千破一定是有什麼顧慮。
這天一早嚴千破離開後,程諾立馬睜開眼,換上衣服跟了出去,他不想再有什麼事都不能做什麼事都不知道的感覺,整個人都覺得不踏實,何況他的傷早就癒合得差不多了,沒理由還待在家裡。
遠遠跟著嚴千破到了幫裡,路上差點兒被發現,嚴千破之前說過不讓他去幫裡,只好找了個稍微不是很明顯的地方偷聽,守衛的人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但並不阻止,畢竟程諾也算是幫裡比較有名的人物。只是從外面進來的人基本都能看到,不過一向來得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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