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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被打上背叛者的標誌。即使之前為幫裡做了那麼多事,只要有一次失敗,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反倒讓他們有了藉口。”
“既然你清楚還留在這兒幹什麼?就算嚴千破認為你不會背叛他,可他又為你做過什麼?幫里人說你的時候他在哪裡?你受傷之後他在哪裡?現在他還要處置你。程諾,聽我一句話吧!離開這兒,不要再想著他了,他不值得你為他付出。”
程諾停下動作,看著窗外,說道:“現在還不能離開,你不明白他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如果沒有他,就不可能有現在的我,他就像是一束光,只要我看著他就能明白活著的意義。能讓我主動離開他的方法只有一個,除非這束光消失。”程諾說的消失,並不是指讓嚴千破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而是讓他對嚴千破失望。
周子欣以為程諾說的消失是讓嚴千破消失,那樣的事恐怕沒幾個人能做到。
周子欣滅掉煙,起身說道:“程諾我對你真是太失望了,我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竟然還是要留在他身邊,你到底有沒有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還說他是你的光,兩個大男人哪來的愛?”
程諾停下動作看著周子欣說道:“你一會兒關心我,一會兒又罵我,你對千破到底是什麼感情?”
“你覺得我對他什麼感情?”
“難道你喜歡他?”
“可笑,我怎麼可能喜歡他那種人,我討厭他,無比的討厭,但是是在你出現之後我才開始討厭他。”
“為什麼?”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你不配知道。我真想不到他可以把你留在身邊這麼久,現在看來你的利用價值也完了,該輪到我收取回報了。之前我說過他不會真正去愛誰,他在乎的只有利益,我也不例外,要不要跟我打個賭,看看我能不能勾引到他。”
“為什麼要跟你賭?你能不能勾引到他與我無關。”程諾嘴上說著與他無關,可心裡截然不同,在宴會上初次見到嚴千破的時候他身邊就有其他人,那幾年也換了好幾個。一直到自己
跟他在一起後,那些跟著他的女人才漸漸消失,當時還以為是他在乎自己,現在想來,應該是要接手幫裡的事,後來又有了陳夢瑤,只要把這個女人哄好了,炎幫在黑道霸主的地位幾乎再無人能撼動。
“不賭也沒關係,你只要好好看著就行,只要不與他利益衝突,像我這樣的女人他一定會來者不拒,他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你覺得是女人柔軟的身體抱著舒服還是男人硬邦邦的肌肉更舒服,恐怕這種答案不需要我來告訴你吧!”
周子欣走到門口,轉過身,道:“對了,來之前我問過醫生,你還有半個月就能出院了,我等著你。”
程諾看著周子欣離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些害怕,他不希望發生那樣的事,如果真的發生了,證明周子欣說的話都是對的,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是離開還是繼續留下。
作者有話要說:
☆、十一
程諾出院那天,來接他的人只有李逸,這樣的結果也比他想的好太多。李逸說是嚴千破派他來的,還解釋說嚴千破太忙,脫不開身。先不論程諾會不會信,李逸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本以為嚴千破會讓他換個地方,看著熟悉的路,程諾知道那是去嚴千破家的路,是不是可以說明他還能繼續留下來。
李逸將程諾送到嚴千破家後,程諾本想讓他留下來喝杯水,李逸說還有事,連車都沒下就走了。
程諾回到家,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兩個月沒回來,家裡的擺設沒有任何改變,甚至跟他離開那天一模一樣,如果不是有人定期打掃,恐怕都能積塵,可能嚴千破根本沒有住在這兒。
也不知道嚴千破什麼時候回來,會不會回來,回來又該和他說什麼,會怎麼處置他。
就這麼幾個問題,程諾反反覆覆不知想了多少遍,卻想不出個所以然,直到聽到門被人開啟,慌張的站起身,看著進屋的嚴千破;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最後還是說了句你回來了。
嚴千破脫下外套,換上棉拖鞋。
走近程諾,握住他的手,說道:“天氣開始涼了,還穿得這麼單薄,手像冰塊兒一樣,小心感冒。”
程諾有些不知所措,他沒想到嚴千破會說這些,確切的說,嚴千破幾乎從來不說這種話,他們兩在一起話題大多都是圍繞幫會,其他則是嚴千破的一些情話,像這種關心的話,讓程諾又驚又喜,驚的是嚴千破居然會說這種話,喜的是嚴千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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