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即使是冬天的午後,張恆軍愜意地坐在露臺的長椅上,身體不禁抖起來。懶得動就乾脆坐在這裡挨凍,腦子裡盤算過幾天去看母親。已經在松山家住了快一個星期了。之前從陳景言那兒聽說過關於松山一的事情,可他的家卻不像黑社會的頭頭那樣到處都是穿著黑衣凶神惡煞的人,除了保姆以外,就只有松山一和他的兒子了。
“這麼冷,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厚厚的外套披在自己的身上,陷入溫柔的懷抱裡,帶著寵愛和責備的聲音說不出來的好聽。知道是松山一,張恆軍享受著把頭靠在後面男人的肩上,這一個星期的相處,松山一併沒有把交易的事情捅破,反倒像對待戀人一樣對待張恆軍,張恆軍也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去接受松山一的給予。
“吃完午飯後就犯懶了,鳴人睡了?”男人下顎上的鬍渣弄得臉有點癢,微微轉了下頭,對了上了松山一的眼睛。
“睡下了?”仔細地看著張恆軍,手輕輕地摸著他的眼睛,鼻子,嘴,再輕輕地吻上,就像愛惜自己的寶貝一樣。張恆軍也張開嘴方便松山的侵略,舌頭慢慢地回應著,閉上眼睛去享受松山一疼愛的親吻。“軍……”男人嘶啞的聲音讓張恆軍迅速感覺到了男人的慾望,男人的手開始撫摸全身,微微地用力讓張恆軍感覺到男人的急迫。
“別…別在這兒,”耳垂被含住,張恆軍的身體如觸電般,“去房間裡。”話剛說完,張恆軍被抱了起來,男人沖沖踢開房門,午後很靜,關閉的房門裡卻如驚濤駭浪……
情事後享受著餘韻,張恆軍爬在床上一動不動,前幾天松山一顧慮自己的傷,一直都是接吻愛撫為止,今天平時溫柔的男人便化身猛獸,張恆軍已經再沒有體力了。被松山人抱到浴室清理後,就爬在床上,突然想到李牧,張恆軍心裡有些差異,這一個星期除了晚上睡覺前幾乎都沒有“時間”去想李牧,松山一幾乎時時陪在自己身邊,即使有事要去做,也有他兒子鳴人纏著自己。許久沒有享受的家庭的感覺讓張恆軍感到一切不是很真實。
“累嗎?”男人從身後俯過來,細細吻著後頸和耳朵,癢癢得讓張恆軍縮了一下,男人怕壓到張恆軍一直用胳膊支撐著身體。
“嗯……”輕笑一下,原本正常的回答便搭上了撒嬌的意思,聽了後有些不好意思,把臉轉向男人看不到的一面。
男人輕笑地吻著張恆軍的脖子“休息吧,我叫保姆熬了湯,晚上去醫院看你母親去,她明天不是要做手術嗎?”
“什麼?”張恆軍馬上坐了起來,吃驚地盯著男人,“明天?”
“是呀,”男人也立坐起來,摟著張恆軍,“李牧打電話來告訴我你媽媽明天做手術,讓我多關心關心,怎麼了?”
“哦,沒,沒什麼……”悻悻地躺下,閉上眼睛,不讓男人發現他一絲一毫的不對勁,張恆軍儘量剋制自己不讓自己顫抖。母親做手術這麼大的事,竟沒人通知他,更可怕的是李牧竟然能作主,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確定男人走出了房間,張恆軍悄悄爬起來拿出電話,電話那邊也好似在等他一般,很快便接通,並且還是李牧親自接聽。
“比我想得要慢很多,看來你也沒怎麼把媽的命放在心上,光顧著和那男人快活了吧。”
“你想怎麼樣?我自問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李牧的話讓張恆軍很不舒服,跟松山一在一起是他吩咐的,現在他反過來又侮辱自己。
“怎麼?陪了一個星期就開始這麼跟我說話了?也是,你也挺厲害的,那松山一有一個星期沒露面了,你們是不是天天在床上混呢?不過你別忘了,你媽還在我的手裡。”
“我……沒有,我只是急,為什麼我媽做手術沒有人通知我?”單手支著頭,張恆軍無力的訴說著心中的疑問。
“因為你得幫我看著松山一,你媽媽的病你就放心吧。”李牧有些陰陽怪氣地語調好像在談論的不是一條人命,而是一單生意。
“牧,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牧’?”
“抱歉,但是…”多天的思念讓人忽略了原有的遊戲規則,有時太幸福了會讓人忘記疼痛,松山一的愛護並不等於李牧的回心轉意,這種稱呼是張恆軍不能得到的資格。
“聽著,你只要老老實實地在松山一身邊,做你應該做的,我會讓你媽活得很久。”李牧從來不說費話,張恆軍也習慣了電話那頭冷冷的盲音。
松山一是個很稱職的情人,吃過晚上飯,便陪著張恆軍買看望母親的物品,親自送張恆軍去醫院,礙於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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