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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淨土若是還有一點兒的正常的是都不會放手的,嶽川夏就只要站在哪裡,哪裡就會成為墮落空間中的救贖,只是那些是幻覺而真正的是隱藏在纖細身子之下的可怕的爆發力。不知道這些他會不會知道,就像他一樣展現在嶽川夏的面前的是一個被寵壞的任性的,一個一直渴望被人關注的小孩。
嶽川夏看著他走來,眯起了眼,起身從林木傾的身邊擦過嘴裡展開閉合,說了些什麼讓林木傾的身體僵硬了一會,直到嶽川夏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道上才恢復過來。
林木傾反過身體看著他消失的地方輕輕地說道“也許在知道某些事情後,你覺得他還會那麼在乎你嗎,若是怕也只是恨要比愛強烈。”只是說是這樣說,心裡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神色也變得深暗起來。
生命中的某些事情是不能改變的,比如死亡,在司玉笙父母親死去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他們的結局,生是不能再一起的,因為在短暫的生命中,有些事情是不能夠避免的去接受的,而責任是其中的一種,生命本就有太多的無奈,而恰好是這些構成了現在我們的現實,為我們生存的空間提供了色彩的激情。這是司玉笙曾跟他說的。
而在司玉笙看來有些事情是不能因為自己不想去做而勉強去做的,慶幸的是給父母親的死亡畫上完美的句號是他從那一刻起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所以一切的一切還在一切將要結束時結束,不過他會保證他會與他一起走過那寂靜荒蕪淒涼的黃泉路,一起去看那忘川河岸的紅豔似火激情生豔的曼珠沙華。一個讓他嚮往的故事,花葉一千年,生生不想見。但是願望是這樣現實卻是另一個樣,所以他還是安安分分的踏過奈何橋。
而這些我林木傾會幫他完成,儘管他與以前的他的立場完全的不同,甚至
是對立相反的,但是在現在來說那又如何,因為在現在的世界裡司玉笙就是一切,那是他的世界,儘管是世界要毀滅,他是他會在他懷裡消失就已經足夠了。這就是他愛的方式,或許是以為這個願意他才會被他幸運地選上作為他的人。一個可以讓他抱在懷裡的人,其他的都不夠資格,若是那樣便是玷汙了,而汙漬是要被清除的。比如說那個人,想到這裡林木傾露出嗜血的笑容,心情在這一刻迴轉,因為司玉笙就在不遠處看著他,面帶微笑。
林木傾愉快的小步跑過去,抱在司玉笙纖細的腰部,仰著頭笑得純潔無比的望著他,“你呀,”司玉笙帶著寵溺的笑容,雖說這個人他心裡有些什麼多的想法,但是也是這些年來少數能夠在他心裡留下痕跡佔據地位的人。“有些事情,你不要去做了,乖乖的聽我的話,這樣的話我在你心裡還是有地位的。”本來說著前面的話是帶著溫柔的,而後面的這些則是帶著幽怨的語氣說著的。
“可是這樣笙會很累的,我也想為笙分擔一點,因為一直以來都是笙幫我們擔著,這樣的笙其實是很累的,但是在我們的身上還是可以幫笙做點事情的,好嗎,笙?”林木傾幾乎是眼帶淚光的說著感性的話。
聽完這些後,司玉笙細細的看了林木傾好一會兒,直到看到林木傾的臉漸漸地變成了番茄汁,紅豔豔的香甜。輕輕地帶著不可思議的純潔吻上了他的睫毛,然後又落在了他的唇邊。
嶽川夏一上來就看到了這幅令他心跳加快的畫面,當然那是氣的。只是在這樣針眼小的小心眼裡就容易忽視其他的細節問題,就如剛才不帶任何情感色彩的吻。
“果真是讓人感嘆的景色,不過沒人欣賞的話可就是浪費資源呢。”說完還煞有其事的嘆了一口氣,帶著虛假是面具望著他兩緊緊擁抱在一起的手臂,真想拿刀砍了他,加上他傍邊的某個只知道勾三搭四的人。哼哼,等著吧,總有一天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看著這樣的嶽川夏以前熟悉的那些情感又猛然回籠,在那些被訓練的日子了,找到一個可以交付後背的人是一個付出生命代價的事情,因為在他身邊已經出現了很多的例子,昨天還是夥伴的人今天就被傷了從後面捅的一刀,乾淨利索。只是刀身上帶著濃厚的血跡,綻放開在空氣中,引來司玉笙的興奮不已。那時候雖然冷靜但是還是小孩子,體力的問題就嚴重的擺在了司玉笙的前面,就算體力不是問題,殺幾個但是十幾個或者是更多的人呢,他們又不是木頭人,他們是會動的,會計算,會避開的,但是你不可能一直保持著防守的姿態,你可以堅持幾天但是你
可以堅持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更多的是一年嗎,這是不可能的,不吃不喝也只夠堅持幾天的,堅持的更長的時間那是空想。無法完成任務就意味著生命即將要結束,不得已司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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