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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恩負義。
我知道自己的存在對他而言,就像小孩子某天看見了一隻漂亮的小鳥,想盡辦法抓回去關在鳥籠裡,喂以最好的餌食,要求唱出他愛聽的旋律;一旦鳥兒找到機會開了籠子門重回天空的懷抱,他只會憤憤的咒罵小鳥不懂得感恩圖報。
我是鳥,我要拿回自己的自由,我不要聽到他再以喜歡的理由束縛我的翅膀、勒住我的脖頸……
我情願、情願孤獨一個人在世界某個角落死去!
我想逃3
星期三天剛亮,我坐著所謂的野雞巴士,在高速公路的南崁交流道下車;交流道下聚集了許多排班的計程車,方便那些前往桃園國際機場的客人直接由此轉車入機場。
換上事先買好、色澤較為暗沉的衣服,戴上淡色墨鏡,窩在機場大廳極為隱密的一角,開始耐心的等待──他說過等中午在新娘家請過客後才會直接過來,現在,時間差不多了。
我等,不放過任何一個人,目標鎖定──他家有專用的司機,一定會送到大門口進來……
沒失望,一輛進口的高階大房車開上了專用車道,熟悉的高大身影步出後,接著又半低著身、體貼的牽著另一名女性下了車,司機也快速的從後車廂推著一個大行李箱交給他。
漂亮的年輕女性啊,看她笑著講話的樣子也很大方……秦鈞,你……既然能娶到這麼溫柔可人的妻子,應該……應該可以放下我的,為什麼不准我離開?
我沒興趣成為第三者的。
他推著滑輪式的行李箱,體貼的讓妻子坐在一旁等候,一個人去辦理check
in的工作,瞧他對著自己妻子、甚至是航空公司的地勤人員都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完全沒有人知道,他其實也有蠻橫自私的一面。
說來好笑,若是他對我有對別人一半的親切,或許我不會那麼恨他,也不會對他懷有強烈的反感……
也或許,我常常想,即使是籠中的鳥,還可以選擇自己愛唱的歌而引吭,他卻想連我的舌頭都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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