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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按著,一會拍打,一會捶打,一會捏著我肉往上爬,還介紹說,這叫螞蟻上樹。又麻又疼到是真的。我哼哼著讓他輕點。
後來果然就輕了些。卻越來越不對勁。
他的手滑過的脖子、鎖骨、肩頭,到了乳 尖的時候就打個特別輕柔的轉,滑去了別的地方。
還在肚臍那裡流連。
然後繞過的我臍下三寸,奔了別的地方而去,大 腿,小腿、腳踝,不是按著順序來的,好像是想到那裡,就摸到那裡。
這叫挑逗。枕頭遮著我的臉,我看不見他下一個目標是哪裡,於是哪裡都敏感起來。我的小小A已經起立了。
我不甘心,暫時丟開枕頭,仰起身夠他被我扯開的襯衣,他倒也配合,讓我給他脫了。
只是下面就不再給我面子了。
“按摩完正面了,翻過來吧。”
“不按了,快點!套子呢?潤滑劑呢?”
他終於讓我滿意了一次,從床頭櫃裡夠了出來,沒開封了一盒套子,嶄新的一支潤滑劑,“老夏給的。”
這話讓我有點不知道該掃興還是助興。快燃燒了的大腦不給我認真分析,就覺得這是好事,我不會受疼,也不會染病。
我記得,我和嚴歌維的第一次,是我自己主動潤滑了的,勾 搭老夏的那回也是,因為老夏很少玩男人,我那時怕他不會弄,再把我疼個半死。跟熊哥那次就更是了。
於是我拿過他手裡的潤滑劑,“我自己來。”我今天想回憶一下,那種急切的感覺。每月三次,也有一點這個原因,憋一憋,才更有感覺,山珍海味吃多了,也膩。
(河蟹時期,河蟹內容河蟹掉。約三百字,大家腦補。)
我滿意的鬆開他,大字型躺在床上,摸過來還留在床上的那個枕頭,擦了擦我的小小A製造出來的東西,丟床下去,胡亂抱了抱被子,迷迷糊糊的就要入睡。身體裡殘留點潤滑劑沒關係。這傢伙居然也就這麼點時間,雖然猛,估計也憋久了吧。
他去了衛生間,我聽到流水聲,覺得特別安心的翻了個身,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側躺著,縮成一團,終於睡著了。睡的很香。
可是我被弄醒了的時候不禁後悔我這姿勢,太容易讓人趁虛而入了。他只要在我的背後,一撥臀瓣,就可以進來了。就差在背上寫個歡迎品嚐了!
我睜開粘在一起的眼睛,外面才矇矇亮,我睡了有沒有一個小時啊?他重灌的還挺快?!不過,這還不是最不對勁的地方。
我順手摸過去,他那在我身體裡一頂一頂的東西,居然是光著的。
靠!
我掙扎起來,奈何剛睡醒,根本沒力氣。
他一躍把我壓趴在床上,又挺進去,“按你喜歡的姿勢做完了,該按我的來了。”
“你就不怕染點什麼病?”我咬牙切齒。
“你的健康檢查的結果早出來了。”飯店的員工必須有健康證。
丫的手熟練的玩了玩小小A,我也就不再掙扎了。趕緊著,早死早超生。早完事,我早睡覺。
“跟嚴歌維都是什麼姿勢?”他問。
“四次面對面,一次背後,兩次坐在他身上。”我回答的很溜。
“嗯,我們也按這個來一遍,紀念他一下好不好?”
“你想把嚴歌維氣活過來嗎?”
“好主意。”說著狠狠頂了一下,以證明他的決心,“一天不夠就兩天。”
然後我就只聽到後面黏嗒嗒的水聲,我反手勉強抱住他,快 感從脊骨上一陣一陣傳來。
結果丫個混蛋好像是憋足了勁,翻來翻去直折騰到天明。雖然遠遠沒有七次,可也把我折騰的夠嗆。不過幸好他沒再提嚴歌維。
不過,我感覺不大對,“我不是嚴歌維。我跟他也不像。”
“嗯,你是你,他我已經放下了。我替他照顧了他的人,替他感受了一把出櫃。他要求的我都做到了。”
我不太相信那個溫柔的嚴歌維居然會這麼提要求,“他沒說,讓你出櫃以後,好好生活什麼的?”那才像嚴歌維。
“出不出櫃,我都活的很好。”
我覺得這不對。但是我沒力氣想是哪裡不對了,我累暈過去了。
我暈過去之前,他趴在我身上,把我的腿搬到他的肩膀上,定著說,“你看,你就是看著我,也照樣硬的很嘛。”
Tmd!
我罵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