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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都要時間。我希望先把你培養起來,做貝貝的左右手。至於babylun,為上者不需要凡事親力親為。另外,”他笑道,“貝貝說你是個宅男,不喜歡應酬。不應酬也有不應酬的法子。你看我天天應酬嗎?天天出差嗎?我贊成你用創新的法子完成任務。”
晚上,安貝和葛樂影片。
安貝無奈地說:“學長,你被我爸忽悠了。”
葛樂挑眉:“什麼意思?”
安貝攤手:“在我爸面前,我們都太純潔了。首先,我爸要做的事,不擇手段也會做到。所以,他既然一開始就叫你去他公司,肯定已經準備幾十套方案對付你,你會答應太正常了,不答應他就該跳河了!”
葛樂抽著嘴角。
安貝比了一個V的姿勢,說:“二,我爸說我會繼承他的公司,他說繼承就繼承?我還沒答應呢,我媽還沒答應呢?別忘了,我媽那邊還有一個公司。他是想以你為人質!”
安貝比了個OK的姿勢,說:“三,”安貝憐憫地看了葛樂一眼,說,“你才剛剛和我爸接觸,不知道,我從小到大,看到最多的就是,‘野豬大改造’,人只要到了我爸手裡,待過一段時間後,就不是原來那個樣了。”安貝可憐兮兮地說,“我就是其中一個,我看我三歲以前的錄影,都覺得那不是我。”
安貝還想繼續分析,葛樂擺手,說:“不用了。你和你爸鬥智鬥勇這麼多年,難為你了。”
安貝得意地說:“那是,我有三大絕招!”
葛樂挑眉:“什麼絕招?”
安貝豎起一根手指,開始表演:“嗚嗚嗚嗚,你欺負小孩,你虐待我,你不愛我。”
葛樂啞口無言。
安貝豎起二跟手指,繼續表演:“哼!我最愛媽咪!”
葛樂可以預見第三招了。
安貝豎起三根手指,黯然地說:“是我痴望了,爸爸。”
安貝笑嘻嘻地說:“我爸從來堅持不到我的第三招,由於他實在太沒太挑戰性,我都直接跟我媽鬥。”
葛樂嘆了口氣說:“仔細想想,只要能保住babylun,能和你爸多學學也好。”
安貝也嘆了口氣說:“我心疼你嘛。我知道,你其實不愛和陌生人說話的。”
葛樂嘴角噙笑,“我這個小老闆就要靠你這個大老闆養了。”
安貝臉紅紅地說:“我喜歡在你的酒吧裡當老闆娘。”
葛樂和安貝對著顯示屏凝視對方。安貝忽然皺著臉委屈地說:“親不到。”
安貝上完培訓課回到家,開著顯示屏讓安爸安媽看到他的房間,便自顧自做自己的事情了。
他首先拿起自己的情書小本子,遺憾地想:“還沒念完就出國了。真可惜!”然後開始看詩篇,往裡填內容。
不同的是,他現在抄的是英文詩。
“If you were a teardrop;In my eye; For fear of losing you;I would never cry。 And if the golden sun;Should cease to shine its light; Just one smile from you;Would make my whole world bright。”
安貝撐著下巴想,不知道學長現在在幹什麼?
葛樂現在在鋤草。
拿著小鏟子鋤草。
夕陽西下,餘暉金黃金黃地灑在院子裡,老丈人安以陳坐在太師椅上優哉遊哉地品茶。“以前我從窗外看,看到兒子細緻地打理它,現在轉頭便看到你。我以為是昨天,一晃神,卻過了很多年。”
葛樂滿臉黑線——叔叔,你看起來才三十多歲,如此大叔的口氣真的不適合你。
安爸當大叔當得不亦樂乎,似乎還有玩爺爺方面發展的傾向。“週末和我去釣魚。”
葛樂小媳婦兒樣應“是”。
葛樂經過安爸的“一個月報復”,已經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安媽媽做好飯,走過來笑盈盈地叫他們吃飯。
安爸安媽雖然生意做得很大,住的房間卻和普通的人家一樣,三室一廳加一院子,葛樂坐在飯桌上,轉頭便能看見陽光傾灑在草地上的樣子。
“你多吃一點。長得這麼高,要跟上營養。”安媽忍不住說。
葛樂無錯地點頭。
電腦那邊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