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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裙襬和一個女人跑了,沒人去阻攔,因為包括華語在內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華語不願用別人的過錯懲罰自己,所以他不輕言怨恨,可此時此刻,恨意卻如同無法防備的魔鬼一樣,它從心底那個最晦暗的角落爬了出來,刻薄的嘲笑華語,令華語憤怒,令華語無法無動於衷。
被壓在身側的手驟然發力,卻不再是拒絕,而是用力的環住了親吻他的人。
愛可以救贖,恨引人墮落,這樣的夜晚,恨不受控制,那就讓他墮入地獄吧。
作者有話要說:
貌似應該寫H了,可J小受這朵白蓮花見不得那些汙穢之事,腫麼辦?苦惱的薅頭髮!
第6章 小失控和很悽慘
地獄不比天堂,墮落需要代價。
華語氣若游絲的躺在床上,痠麻的快要失去知覺的腿腳慢慢蜷起,可憐兮兮的吸著鼻子,被欺負慘了的小狗似的,周律也滿足之餘也有些歉疚,湊到華語鬢邊親了親,輕言細語的道歉:“對不起,太久沒做了,有點失控。”
華語縮起腦袋,悶聲道:“走開,我睡著了。”
周律也忍俊不禁的笑了一會兒,起身去了浴室,草草的衝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拿著條熱毛巾,華語整個人都裹在被子裡,一動不動的,似乎真的睡著了,可週律也才一掀被子他就毛了:“你太過分了!”
周律也忍著笑道:“我只是想給你擦一擦。”
華語睨著他手裡的毛巾好一會兒才伸手去接,周律也沒再執著,任他在被子裡悉悉索索的收拾。
華語把那些黏糊糊的東西擦了個大概就又裹緊了被子,彷彿那層薄薄的紡織品是個保護殼。
周律也原本想抽根菸再睡,可床上的棉被卷太像個可愛的壽司了,他心裡一動,抽菸的慾望也沒了,直接上了床,把“壽司卷”抱在了懷裡,大概是之前太亢奮了,現在雖累卻沒有睡意。
“華語。”
“……”
“悶在裡邊兒不熱嗎?”
“……”
“睡了?”
“……”
周律也怕他悶壞了,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與他面對面躺著的華語緊閉著眼睛,微抿著唇角,纖長的眉毛皺的像兩條扭曲的毛毛蟲,周律也輕笑:“別緊張,不做了。”
華語依舊閉著眼睛,但緊繃的背脊明顯鬆弛了,額間的紋路也淺了一些,周律也在他頭髮上親了親,嘆息般的輕喃:“這樣很好啊,為什麼要把自己藏起來?”
華語倏地睜開了眼睛,天已經亮了,身旁沒有人,只放著一隻被遺忘的眼罩。
華語自虐似的搓了搓自己的臉,把那些不該有的情緒和昏沉搓光了才起身下床,拉開房門,正瞧見華格格拉著行李箱從他門前走過。
“格格,你要去哪兒?”
“出差,剛接到的通知,即日啟程,歸期不定。”因為職位關係,華格格每隔一兩個月就要出次差。
“我怎麼辦?”華語一瘸一拐的跟了過去,民以食為天,沒飯吃會出人命的。
華格格一手拖著李箱,一手在鞋櫃上面的小抽屜裡找鑰匙,有點心不在焉:“三個辦法,一,回家,給媽添堵去;二,和小周他們搭夥,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給太后添堵肯定是不可行的。
和周律也搭夥就更不可行了。
於是華語果斷決定:“我選三。”
華格格把鑰匙掛到手指上,笑吟吟的睨著他:“好吧,既然如此,那你就餓著吧。”
“……”
“白痴,你不會叫外賣啊?”
“對啊!”華語恍然大悟,他可以叫外賣的。
華格格翻了個白眼:“我走了,記得給貝樂打電話,讓他這週末別過來了。”說著話開了大門。
門外一撲克臉的男人抬著一隻手,顯然是要摁門鈴,見門開了,便將手收了回去,把身後蹦蹦噠噠的熊孩子拎到了身前,一臉漠然的對華格格說:“我要出差,貝樂先放你這兒住幾天,我回來就來接他。”
華格格一看他那張臉就一腦門子官司:“出差不早打招呼?你以為從天而降的都是驚喜嗎?!”
撲克臉無動於衷的說:“臨時決定的,來不及打招呼。”說完撒開了控制熊孩子的手。
“給額娘請安。”熊孩子喜感十足的屈左膝,垂右手,傾身打千兒,瞥見華格格身後有人,迅速縮起手腳,從華格格身旁的縫隙裡鑽進房間,雀躍撲之:“小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