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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最簡單的話把事情說明白,讓他選擇性遺忘那個隨隨便便的晚上就行了,恩,好了,放鬆一點,走過去,敲開門,藉著還錢的幌子對他說:“那天的事是個意外,請你忘記它。”就OK了,這很簡單,一點都不難。
華語握了握手裡那幾張被手汗浸的有些溼濡的紙幣,提起勇氣走向了對門,手放到門鈴上時,地獄之門,啊呸,是紅色的防盜門忽然從裡面開啟了。
華語下意識的後退一大步,臉上帶著點驚魂未定的緊張瞪著門裡,將一襲素雅端莊的白色連衣裙穿的如同小白兔似的周律苒見到門外有人同樣嚇了一跳。
看清門內的人不是周律也,華語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擠出一個微笑道:“你好,我是……”
“華先生,你嚇我一跳。”周律苒誇張的拍了拍胸口,雖是抱怨的語氣,嬰兒肥的小臉上卻掛著友善的淺笑。
“你認識我?!”華語驚愕或者說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不會是那人告訴她的吧?他還說了些什麼?!會不會……華語的腦海裡出現一個長的人模人樣的長舌男與周律苒balabalabala,也不想想一個男人要多麼不正經,多麼不著調才會去和自己的親妹妹談論一夜情這麼有“內涵”的話題。
周律苒見他瞬間變聲驚弓之鳥,覺的很好笑,但她是個有禮貌有家教的好姑娘,所以她忍住了:“當然,格格姐把你誇的天上有地下無,還拿了你的照片給我看。”
華語不驚恐了,他汗顏了,那個對他百般嫌棄,百般瞧不上的女霸王會向外人誇他?呵呵(無起伏的乾笑),這一點都不好笑。
“我叫周律苒,格格姐應該跟你提過吧?”
華語點頭,女霸王為了把我這個一無是處的廢物點心推銷出去也把你誇的天上有地下無,我沒心情附和,她還往死裡揪我耳朵。
“華先生,你剛剛是想敲我家的門吧?有事嗎?”
經周律苒一提,華語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我是來還錢的,我前幾天去買東西的時候忘了帶錢包,你哥幫我墊上了。”
“哦,這樣啊,我哥晨跑去了,你進來坐吧,我剛好要去買早點,就不鎖門了。”
邊等你哥邊幫你們看家?算了吧,先不說咱們沒熟到那種程度,就算真的有,我也不想在你家和你哥共處一室。
“還你也一樣。”要辦的事兒沒辦成,華語又點低落,故此沒有發現周律苒眼底一閃而逝的狡黠。
“多少錢啊?”
“三十七。”
“這麼大一筆‘鉅款’,你還是親自交給他比較好。”周律苒帶上房門,咕噥著,“不跟你說了,我得去買早點,晚了油條就沒了。”繞開華語,走掉了。
周律也晨跑回來的時候也不過七點多一點,照不進陽光的樓道里依然昏暗冷清,周律也輕咳了一聲,頭上的兩盞聲控燈卻只亮了一盞,而且好像電壓不穩似的一抖一抖的,感覺有點像恐怖片裡的場景。
周律也是個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者,一向不信鬼神之說,可當一顆看不清楚面容的頭從更為昏暗的安全通道里伸出來時,膽大如周律也禁不住唬了一跳。
“什麼人?!”周律也略顯嚴厲的喝了一聲,聲音落地,那盞瑟瑟發抖的聲控燈好死不死的歇菜了。
“我。”華語的身子還浸在昏暗的安全通道里,只露著那顆被背景襯托的很詭異的腦袋。
周律也這人對聲音較為敏感,而且這把溫文如水的嗓音給他留下的印象又頗為深刻,華語一開口,周律也就認出他了。
華語似乎不想出來,周律也只好踱步上前,進了安全通道,先是咳亮了裡面的聲控燈,這才笑吟吟的問:“你在這兒幹什麼?”
“等你。”華語說完忽覺這話聽起來有點難以言喻的曖昧,於是急補充解釋:“我,我想還你錢,你妹妹不肯收,我,我只能等你回來。”
周律也睨著磕磕巴巴的華語,心裡有點啼笑皆非,嘴上說:“別緊張,有話慢慢說,小心咬了舌頭。”
“誰緊張了?!”華語有點惱羞成怒,話倒是能說利索了,“我就是想把錢還給你,順便提醒你不要亂說話。”
華語所有的注意力凝聚力都放在那個“順便”上,因此咬字十分清晰,感覺有點像……威脅(?!),天知道華語打小就是好脾氣好人緣的好孩子,就連青澀衝動的叛逆期他都沒和人紅過臉,吵過架,如果這勉強算是威脅的話,那幾乎可以算是他的處女秀了。
“哦……”周律也拖著長音點了點頭,玩味的目光淡淡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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