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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談戀愛了吧?華格格也不拐彎抹角,覺的弟弟有可能枯木逢春了,就尋了個機會問了,華語的反應特別詭異,他先是嚇了一跳似的,然後又支支吾吾的問:“如果我有喜歡的人了,他對我也很好,你能不能無條件的支援我一次?”
“意思是你真的談戀愛了?對方是做什麼的?多大年紀?發展到什麼程度了?”華格格接二連三的丟擲一堆問題。
周律也時常寬慰華語,不要壓力太大,一切循序漸進就可以了,但華語知道,他所謂的循序漸進並不是針對他的家人,而是給他時間做承受驚濤駭浪的心理準備,可他是個怯懦的人,不管給他多少時間做準備,暴風雨來臨的時候,他還是會一樣的手足無措,反正早晚要過這一關,擇日不如撞日,不如藉著這個機會攤牌算了?
華語在心裡你死我活的糾結了一陣,終於艱澀的開了口:“他比我大三歲,工作穩定,個性隨和,人也漂亮,可以說各方面都很優秀,但你不會喜歡他,媽也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
“這話怎麼說?”華格格皺起纖細的眉毛,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華語微垂著眼睛,臉色有點泛白,暴風雨還沒到,他卻一副已經在遭受磨難的模樣:“因為……因為他是個男人。”
華格格愕然的瞪大了眼睛,雙唇半張半合,愣愣的定在了當場。
空間凝固似的安靜,彷彿連空氣都被凍住了,華語有種幾近窒息的錯覺,他鼓了莫大的勇氣才抬起眼睛去看華格格,他以為華格格會大呼“你瘋了?你在開玩笑嗎?”云云,他做好了被揪著衣領大聲質問的準備,甚至暗暗打定主意,即使華格格怒火中燒,對他拳打腳踢他也不躲,可往常衝動火爆的女人,對他愛之深責之切的胞姐,只是震驚的看著他,好半晌才顫著聲問了一句:“你說真的?”
華語點頭,見華格格的神情從震驚到慌亂待到受激過大而褪去了所有情緒,變成全然的呆愣,不知怎麼的就傷心了起來,他扶住華格格的肩膀,艱澀的道:“姐,我知道我這麼做很對不起你和媽,可是我沒有辦法,我真的喜歡他,喜歡到想和他過一輩子,我就任性這一次,就這一次,你放任我一回好不好?”
屋子裡的氛圍壓抑的像是風雪前的夜,而屋外真的在下雪,這是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氣溫很不討喜,雪花飄到一半的時候就化成了雨,雨灑在路面上沒多久就又結成了冰,霍里接到電話就出來了,上路以後才發現路面很滑,但防滑鏈沒帶出來,他只能儘可能的小心駕駛,快到華語的住處時,華格格打來電話說沒事了,讓他別過來了,想來是想到了路況不好,怕他開車不安全。
“馬上就到了,給我開門吧。”霍里說完,用較往常溫和的語氣道,“別慌,有我呢。”
霍里走出電梯時,華格格在冷颼颼的走廊裡抽菸,細細的女士煙夾在女人蔥白纖細的指間,細細的打著哆嗦。
再強勢的女人也是女人,是女人就有六神無主需要依附別人的時候,霍里記得女人上一次以這種姿態出現在他面前時是她把離婚協議書拿給他籤的前一天,她也是這樣散著長髮,眼底無淚,卻比哭更難過。
“他人呢?”霍里問。
華格格望了前夫一眼,又看向了虛掩著的房門。
“他怎麼和你說的?”霍里用自己的大衣把凍的發抖卻毫無所覺似的前妻裹起來,把她沒抽完的煙扔在了地上。
“他說他從沒喜歡過女人,說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很開心,其實他不說我也感覺的出來,他比以前開朗了,笑起來都好看了。”華格格垂下眼,喉嚨裡梗了個鉛塊似的,弄得眼睛都脹脹的,酸酸的,想要滴出生理鹽水來,“我不想為難他,真的不想,可那條路不會因為我的體諒就變的平平坦坦,他會被人指點,會被親戚朋友看不起,堅持走下去還會落個斷子絕孫的下場,他現在被愛情衝昏頭了,覺的自己可以承受那些,可我捨不得啊,我就這麼一個弟弟,我捨不得他去經受那些可以避免的磨難。”
華格格在走廊裡哭,華語在一門之隔的玄關紅了眼眶,讓愛他的人難過是他最不想做的,也知道他的選擇對愛他關心他的家人而言何其殘忍何其自私,可世事難兩全,為了他渴望的伴侶和渴望的感情生活,他只能自私一次,他保證就這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