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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到凌晨的霍里滿身疲憊的踏進家門時,正瞧見頭髮亂糟糟的華語在玄關穿鞋,那模樣顯然是剛從床上爬起來。
霍里本想問他怎麼在自己家,可看他那個慌里慌張的樣子就把那個不太重要的疑問嚥了回去,改口道:“這麼晚了去哪兒?”
“我朋友受傷了。”踩上鞋沒顧得繫鞋帶一陣風似的衝出了門,霍里回過頭看著那個倉促的背影,皺了皺眉頭,據他所知,華語朋友不多,能讓他急成這樣的就更是屈指可數了,莫非受傷的是他那個損友兼拍?算了,不管他了,他應該能處理好。
霍里如是想著,準備去關門,卻見華語一個急轉彎又衝了回來,手一伸,言簡意賅的說:“車鑰匙。”
霍里把沒來得及放下的車鑰匙交給他,問:“你能開嗎?”
“能。”話音落地時,華語已經跑出去好幾米了。
依照他的駕駛技術,想開快車都不可能,所以霍里沒再說什麼,當然,即使他想說什麼,已經跑遠的華語也聽不見了。
急診室外,百無聊賴的鄒琦大半個身子靠在丈夫懷裡,絲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與丈夫親暱耳語:“你總說姓周的和我是同類,我還不信,沒想到被你給說對了。”
想起血流不止的周律也居然還有心叮嚀準備給華語打電話的鄒琦‘把人叫到了就可以了,別嚇他。’成一不由搖了搖頭:“其實不全對,你瘋起來沒有理智,而他即使瘋起來也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要什麼。”
理智的瘋子是最可怕的,被這種人認定的人註定無法全身而退。
作者有話要說:
也許我心裡也住著個偏執的瘋子,不然怎麼會總把正常人寫成神經病?
第39章 誰疼誰知道
被鄒琦誤導的華語被周律也血流成河,奄奄一息的畫面糾纏了一路,怎麼告訴自己不可能,不會的,那些畫面都揮之不去,事實上週律也的傷勢沒有那麼重,這點在見到周律也之前華語就該意識到的,因為被他抓著問周律也在哪的護士指給他的路是去普通病房的,而非手術室或重症監護室,可他那顆原本就不太靈光的腦袋這會兒亂的像團漿糊,連運轉都勉勉強強,遑論推理分析了。
周律也的病房在走廊盡頭,華語忐忑不安的推開那扇門時,安靜的雙人病房裡只有周律也自己,他平躺在外側的病床上,手上打著點滴,被子只搭住了腰腹以下,病號服下的胸膛規律的起伏著。
閉目養神的周律也聽到有人進來,偏頭看了過去,儘管隔著一些距離,可週律也還是看到了他眼底的緊張與擔心。
他似乎忘記了上前,周律也只得開口叫他:“過來。”聲音有些虛弱。
華語如夢初醒似的對上了他的視線,依言走到近前,停在床邊,問:“傷哪兒了?”
周律也除去臉色泛白,脖頸處有道狀似指甲造成的細小傷痕之外並無異常,他用沒打點滴的那隻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無奈似的說:“給我包紮的護士是個生手,包的有點誇張,其實沒那麼嚴重。”
似乎不太相信的華語稍作躊躇之後又問:“我能看看嗎?”
“恩。”周律也把手放回身側,定定的睨著華語,而華語並沒與他對視,他只是小心翼翼的解了病號服的扣子,專注於薄薄的紡織品下的那一片區域,紗布纏在胸口,繞過肩膀,看不出傷口到底有多深的華語不知道這樣的包紮算不算誇張,他只知道這個人還在平穩的呼吸,還能對他微笑,還能用那雙沉斂但也溫和的眼睛看著他,就當他真的沒事吧。
緊繃的神經一經鬆懈,華語才發現自己之前有多緊張,他的心理素質向來不好,但這種近乎心驚肉跳一般的感覺還是第一次因為家人以外的人出現,他記得不久之前他才和周律也說過,喜歡而已,可真的僅此而已嗎?他現在不敢確定了,他只知道他不想這個人出事,甚至是害怕他有閃失。
華語揉著眉心,坐在了病床邊的椅子上,神情倦怠的好像經過了一場小劫難,他問周律也怎麼受的傷,周律也輕描淡寫的說,遇上幾個混混,至於在哪裡遇到的他沒有主動提及,華語問起時他也只是含糊其辭的答了句回家的路上,可他不說不代表沒人替他說,當華語問到,誰給自己打的電話,人去了哪裡,為什麼沒人照顧他的時候,把鄒琦送上計程車順便在外面抽了根菸的成一適時的回來了。
面相純良其實不比周律也心機少的成一用過來人的口吻對華語說:“咱們這種人遇上個能踏實過日子的人不容易,如果不是過不去的坎兒就好好談談,吵架賭氣不僅解決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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