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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責任不會害的你們丟了性命。”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咳!!”
劇烈的*,莫語緊緊的捂住*,血無法抑制的從指縫中滲出來,無聲的滴落在地面上。
一滴淚,滑過嘴角的血漬,既鹹又腥。
“是誰!”
“誰在那裡!”
“噠咚咚……怎麼會沒有人,剛才明明有聲音的啊?”
“血還是新鮮的,看來人還沒有跑多遠。”用手舐著地上的血跡,男人沉聲開口。
“我去追。”
“等等。”
“沐大人,他可能聽到了我們剛才的對話,要是就這麼放過的話……”
“沒關係,這人我認識。”
視線飄到血跡旁邊的物品,男人的眸色變了又變,伸手撿起那個香囊拽緊在手中,指尖也跟著被染紅,銳利的眼神落到前面漆黑一片的走廊終是一聲嘆氣。
爾虞我詐,陰謀算盡。*,霓虹醉人。茫茫陌路,能有多少人肯把真心相交?有時候啊,比起真實的現實,活在虛假的夢境中的人說不一定還比較幸福吧。
男人的話似乎如同昨日,莫語抬頭仰望天空,哭泣,是因為雨。笑容,是因為悲。
經過的小巧樸實的CD店裡還有幽幽的歌聲徐徐飄出,悅耳磁性的聲音不斷遠去:
這把鑰匙曾屬於誰
又是誰 瀏覽過那棟房子的晝夜
我躲在已經泛黃的相片
怎麼開始怎麼流淚
這個酒館有多少回
微醺了凌晨三點半鏡子裡的誰
到底該用什麼樣的方式
去告別用遺憾寫完的那個故事
當時的愛太放肆
撕裂了彼此原有的樣子
以為緊緊相扣的手指
卻早已不是上帝給我們的恩賜
原來是當時的各種堅持
並不是永遠用不完的字
當我們變成一面鏡子 投射了彼此
才看到真實的樣子
……
揮霍了所有煙花和陶醉
我的孤單 依然完美
莫語看著面前群樓燃起的星火,心,冷得無法捂暖。自己究竟屬於什麼地方呢,每個人都有他該去的地方,自己還有嗎?
心底殘存著最後一絲溫暖捨不得放開,明明以為不再思念卻在疲倦時反覆回想起來,可惜傷終成殤,就算是重來一次結局也再無法篡改。
正文 第六十七章:月語(1)
“沙沙。”的樹葉聲急促,一陣接著一陣,貓頭鷹站在樹梢上瞪著一雙銅鈴般鬼魅的大眼注視著黑暗中的夜行者。
“嗒嗒……吱。”均勻的腳步聲清晰的映入耳簾,這個時候的村子外圈的燈火已經全都熄滅了,只有偏裡的還有幾戶人家,卻也無人居住多時。
莫語剛一推開大門,灰塵便簌簌的往下落個不停,弄得他本就染上血跡的衣服更加汙跡點點。
可他也不顧這些徑直的走進去,只覺得前院髒的連個可以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便拿起門邊鋪滿灰塵的掃把草草的清理了下,藉著寒透的溼意靠著樹幹慢慢的坐了下來,才輕輕撥出一口氣倦意便撲天蓋地的襲來。
閉上眼,母親的身影彷彿又出現在了身邊,輕輕的擁抱,淺淺的呢喃,幽幽的歌聲,還有比血液更濃厚的花香。
莫語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而且是個很可怕的噩夢,現在夢醒了,一切理所應當該回到最初的原點上。可是現在當他睜開眼睛,面前有的只是如同廢墟般頹敗的房屋、光禿禿的樹樁還有枯萎了的月桂枝幹,像極了痛苦死去後扭曲僵硬的肢體。
“母親。”
莫語輕喚著口中那個日思夜想的名字,語調是那麼小心翼翼,溫和而謙卑。
“我曾在您墳前發過誓一定會殺光欺負我們的人,這個願望早已經完成了。可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這是一場一旦開始就不能喊停的遊戲,跨出了第一步就等於萬劫不復……從你離開到現在已經14年了,在這14年裡,我一個人太寂寞,這樣的寂寞忍耐了太久,久到都快要變成一種習慣,我已經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種被仇恨包圍的生活了,這一次……我是真的有些累了。”
雨稍微小了些,但還是淅淅瀝瀝的打在莫語的身上像是包裹住了他散發出的悲慼與荒涼,他也任憑雨水*過他的臉、打溼他的發、他的心。
片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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