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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追究了。”
“可是邢少!!這個事怎麼能夠這樣……” 鍾齊驊看著邢苒傾穩定沒有波瀾的面龐,頓時顯得有些激動起來。
“我有些累了,DONNE是明天到嗎?”
“您……”被故意岔開話題,鍾齊驊才吐出的一個字卻只得生生下嚥,接著實在有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腦袋 ,回應道:“誒,是的。應該在是明天下午的時候下機。”
“嗯,記得妥善安排。”
“請您放心。”
然後又是微微一頓,躊躇片刻後小心的詢問:“需要推辭幾天嗎?”
邢苒傾沒有說話,只是斜眼瞥了一眼男人,他接著只聽得身旁回了一句,“是屬下冒失了!”便大步向屋內走去。
……
一回到自己的寢室男人就把槍放在枕頭下迅速的洗漱睡了,再轉醒時已經是接近凌晨2點了,抹去額上滲出的微薄的汗,卻感覺四周湧起的冷意籠罩上了他的臉龐,原來是因為窗戶沒有關。
他合上後,開啟了室內的燈,用手拿起書桌上的幾份檔案,草草的看了幾眼卻始終不能集中精神,摸了一下似乎有些發熱的頭腦,索性披了一件外套向樓下走去。
管家在樓下巡視著,看見邢苒傾從客房下來,忙放下蠟燭開啟了壁燈。
“邢少,這麼晚了,您是要出去嗎,需要我去備車嗎?
“我只是去衝杯咖啡,你去忙你的吧。”
管家看了他一眼,鞠了一躬後拿著蠟燭慢慢走開了。
沿途所經的牆壁上的光亮像是忘川河上漂流而過的燈盞指引著歸去的方向。邢苒傾繞過幾個彎角,像是在順著魚鱗狀的波浪前行,臨近廚房的門稀開一條縫隙,從中透出的一小縷光線讓他皺了一下眉頭,都已經這個時間了,是誰還在裡面?
把門拉開一些來,那個背對著自己穿著草莓圍裙正在鍋裡搗鼓著什麼東西的人不正是莫語嗎?
“撲哧……”
邢苒傾看著那個粉到爆的顏色,連自己都不知覺的笑了出來,心中的鬱結霎時間消散開來,連同上次兩人緊張的敵對感在自己的潛意思裡也稍稍放到一邊去了。
“你還想在門外站多久?”
邢苒傾扶著門的手鬆開,駕輕就熟的走進來,“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在這裡幹什麼?”
莫語本不想在這個時候看見男人出現在他的面前,畢竟因為他之前已經想要刻意的和這個男人保持一定的距離了,在離契約結束還有1個多月的時間裡,彼此過多的靠近絕對是一種危險的訊號。
今晚玲清送的東西自己看見廚房裡有剩餘的材料就準備做來吃。
回憶中,貌似每到元宵這一天來臨時,母親都會手把手的教他,同他一起做。這是一段十分溫馨的往事,以至於現在每當他想起心情就會產生微妙的觸動。
白了一眼男人玩味的眼神,莫語皺著眉順著邢苒傾的眼神對上了自己正穿著的慌忙之下借來的女僕圍裙,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意,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掩蓋下去。
邢苒傾卻饒有興趣的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發現自己和這個身世謎樣的男人越相處就越想要探究他更多的內心世界,如此的孜孜不倦。
莫語用沾滿白麵的手在帕子上擦了擦,雙手繞到後背解開綁好的蝴蝶結,把圍裙繞過頭取了下來放在椅子上。
“沒事嗎?”
“什麼?”
“我是指*您都已經成這副模樣了,不是應該安分的躺在床上休息才對嗎?”
“啊~你這是在擔心我嗎,作為一個‘盡忠’的手下?”
面對著莫語刻意的刁難,邢苒傾倒是完全沒有動怒的意思,反而越發覺得有趣了,於是忍不住調侃了回去。這個人不怕他,一直,從他們第一次見面開始。所以自己和他對話時感覺總是很新鮮。
隨後笑著走近他,男人用一隻手撐著檯面和莫語的眼神相對,“莫語,在這裡領域裡,我才是絕對的,知道嗎?沒有人敢忤逆我,除非,他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和身理上的準備。”
莫語斜視了一眼男人傲慢不羈的神情,輕哼一聲,心想,這般自大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於是又自顧自的做起了自己的事情。
直到半響後,他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嘟囔一句“你……”
“怎麼?”
“……”
“你會做這個?”
“哦,恩。”邢苒傾看著手裡剛剛成形的東西,放入案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