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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次的事有很多的麻煩,我會多派些人手和資金給你,記得要辦得滴水不漏,還有那些人你也可以帶一批去以便處理特殊的情況。”
“謝邢少。”
“哦,對了邢少,您囑咐我的那件事已經有訊息傳回來了。”
支退了身邊的兩個保鏢,邢苒傾示意的看向他。
男人走近他然後壓低聲音湊到邢苒傾的身邊,“據可靠情報稱,‘赤’的頭目是被一個背後有著大片刺青的年輕男人所殺並非傳言中的病故。而這個人正是半年前突然從‘赤’的‘暗影’中消失的最頂尖殺手—“血櫻羅剎”。”
……
“唉,你去哪裡?”
“上個廁所。”
“哦,那快點,鍾叔快和老闆快談完出來了。”
“嗯。”
關上廁所的門,留著寸頭的男人向後看了看確認沒有人後拿出包裡的電話按下了通話鍵,短暫沉默後恭謹的開口,“是的,對,恩……莫語現在還在昏迷中沒有脫離生命危險,沒錯,邢苒傾一直都在他左右守著沒有離開過,嗯,屬下明白,請沐大人放心。”
“你在和誰打電話呢?”
“鍾叔!嗚哇……”電話滑落在地,男人只留下一聲哀嚎一切便戛然而止。
“畜生,騙了我這麼久應該預料到終歸會有這樣的結局吧。”用毛巾擦了擦帶血的消音處理的槍,在濺上血滴的鏡面整理了一下衣領,鍾齊驊拾起地上的電話一看,早就結束通話。
只聽“哐當”一聲脆響,廁所裡只留下了一具屍體還有混合著鏡面、手機一起碎裂的殘渣,滿地狼籍,人已經走了出去。
把電話放在一旁,紅髮的男人的面目看不出有什麼變化反而動作優雅的轉身拉開了抽屜,寬大的抽屜裡面只放著的是一張巴掌大的合照。
照片裡的三個孩子都生得很漂亮,站在正中間那個最矮的板著個臉的孩子就是莫語。
沐子淼用手指觸了一下照片中的人臉,莫名輕笑一聲,莫語,在倉庫的時候你問我:“子淼,你還記得以前我們的約定嗎?”
我是記得的也因此才沒有回答。這麼久以來,只有那一刻才是真正的我與你在對話,你說,子淼,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如果哪一天你我必須成為敵人的話,那我寧願死在你的手上,也不願與你魚死網破、兩相生厭,這是我們的約定。
莫語,不管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決定都已成為了現在各自的命運,你又何必露出那般痛苦的表情來徒增笑柄呢,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們的約定早從你離開的那一剎那就已經不復存在了嗎?
“穆大人。”
“呵,來得這麼快嗎。”
“頭目讓我帶你走一趟。請吧。”
把相片重新放進抽屜裡,沐子淼邪魅一笑走到長相清秀的侍者身邊,“這樣啊~我可以認為頭目是要對我動用‘私刑’了嗎?”
“請。”
帶路的男孩只是默默的低著頭像是沒有情緒的機器,完全不理會沐子淼的問句。
沐子淼的表情冷冷的瞥過他,輕哼一聲後慢慢邁開步子向外走,侍者也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離去。房間中微弱的燈光彷彿蠟燭般頃刻間就將熄滅,不安的搖曳著。
“血櫻羅剎?”
“是的。”
“……”
邢苒傾沉默的轉過頭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人,蒼白的臉、低低的呼吸,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彷彿柔弱的一碰就會碎掉,他,會是那個傳聞中能讓人嚇破膽的從未失手過的頂尖殺手嗎?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他對武器的瞭解,超強的近身攻擊,還有之前背上的血櫻以及無法查到的身世,這一切的謎團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邢少,我知道您記掛著他救您的情誼,但是這個人留不得啊!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我們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因為他的敗露而和‘赤’爆發全面的戰鬥。假使您不忍心的話,那麼就由屬下來處理這件事。” 鍾齊驊說著就拔出槍對準了床上毫無反抗之力的男人。
“放肆!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做主了,給我把槍放下!”邢苒傾拍案而起,抽出槍槍同時對準了鍾齊驊。
邢少,抱歉,就算你這次真的殺了我也好,我也絕對眼睜睜的看著有一天您籌備了這麼久的計劃付之東流。
“嗚……”
就在鍾齊驊決意捨生扣下扳機的時候,沙啞窸窣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膜,像是喉嚨深處的輕輕嗚咽,接踵而來的是莫語緩緩開啟的眼睛,恍惚的表情染上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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