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質問,「Well…僱用你的那家網路科技公司,最近被我爸爸併購了,我…恰巧是新的人事部主管」
「恭喜你,也恭喜我自已,我要換老闆了」浩羽順勢要結束通話電話,結束這令人不悅的談話,「等等!請你等等,不要掛我電話!我好不容易才連絡到你,你想不想知道Vincent的近況?我找到他了!」得已想見電話那頭的人捏了把冷汗,擔心浩羽真的結束這段通話。
浩羽一聽見Vincent 這個名字,全身像是被電擊一般,輕輕顫抖不止:「他…還好嗎?」「我有個朋友是在療養院工作的,是他替我查到Vincent的下落」「療養院?為什麼?他沒病啊!他不是應該回到加州去學畫的嗎?」「是他的家人把他送去的,聽我朋友說他已經在那裡五年了」「五年?!怎麼可能?他受得不是輕傷嗎?不可能得待在療養院五年的!」「我本來也不相信,後來我親自跑了一趟去想探病他,院方拒絕讓任何人去看望他,理由是他有躁鬱症,會對訪客造成傷害」「bullshit! Vincent 不會傷害任何人! 不過是你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了」
浩羽的手指緊抓著電話,沁出一絲絲的冷汗,他心急如焚地想知道Vincent 的近況,「我拜託我的朋友拿出他的病歷給我看,病歷上面寫著他在情感方面有嚴重的創傷,導致他有燥鬱症和自毀傾向,他有多次的自殺記錄,院方連鉛筆也不敢給他,大部分的時間他都是被綁在輪椅上,一個人在花圃裡呆呆地曬太陽,有的時候自已一個人唱著歌和…」
「和什麼?你接著說!」電話那頭的人有些猶豫,不過依然吐實:「和叫著你的名字…Wing!」浩羽揪住心頭,不能接受這個事實,Vincent 本來是個新銳畫家,擁有光明的前程,現在卻為了他變成療養院的患者,情何以堪?!
浩羽的心淌著血,字字沉重地請求:「可以請你的朋友幫一個忙嗎?」「什麼?你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得到的!」線路那端的人顯得有些激動,「請你的朋友買盒蠟筆和畫板給Vincent,讓他能夠畫畫」「畫畫?」浩羽潤潤乾燥的唇瓣,雙手依然拿著電話不放:「是的,他已經被剝奪了情感和行動上的自由,請不要奪走他最後的生存意義—創作」
「這…我會請我的朋友馬上安排的,不過…」「不過什麼?」「放開他也許會有點難辦吧!我曾遠遠地眺看著他,他的模樣雖然憔悴殘敗,但是一有護士接近他,想為他換藥和喂他吃飯,他便發狂似地嚇退她們,幾年前還差點勒死一個私人看護…放開他…院方不會答應吧…」
「你的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哦!他是男的,他是精神科的醫師,主治多重人格」「你請你的朋友親自把蠟筆給他,記得藍色多放幾枝和把灰色拿掉,如果他看見這盒蠟筆,還是發狂不止,那就算了!」「好吧!我會馬上撥電話給他,請他姑且試試的,蠟筆不傷人的,他應該不會拒絕我才是」「那我不妨礙你了,你快點打電話去吧!」
「阿wing !等等!我有空的時候能打電話給你嗎?」「不要叫我阿wing !你沒那個資格!你以為在你作出那些事之後,我還能原諒你嗎?Vincent他會原諒你嗎?你這該死的!」浩羽不再發出一字一語,重重地掛上電話,身體因為怒氣不能消去,呼吸依舊起伏個不停,他軟下身軀蜷曲在電話櫃旁,抱頭痛哭了起來。
第二章之二(回憶)
往事歷歷在目,繚繞他心底不去,浩羽回想著最後一次與文生相聚,是在加拿大的小屋邊,那是他生命中最美好的時間,直到Sam 引導著文生的父母親來訪,碰巧遇上文生正與浩羽在客廳裡纏綿,文生的父親衝上前,就是一巴掌落在文生的臉上,文生的牙齦不停冒著血,還打落了一顆牙齒。
而文生的母親只是眥裂髮指,目光憤恨地盯著衣衫不整的浩羽,突然操起文生畫具裡的抹刀,猛地往浩羽的小腹刺去,浩羽閃避不及,頓時便鮮血直流昏闕了過去,而此時的Sam 正攔著文生的父親,不讓他繼續對文生施暴,無法搭救落單的浩羽。
文生抱著浩羽的身軀,發了狂似地衝出小屋,將浩羽安置在後座,他則是跳上前座,急著送浩羽去就醫急診,文生的父母親一輛,Sam自已開一輛,三臺車就在公路上追逐了起來,Sam擔心文生車速過快,會發生意外,而文生的父母親則是擔心浩羽若就醫,必定會引來警方的盤查與注意。
說到底,自已的兒子與他人的性命,在文生父母親的眼中,還比不上自已的名譽,文生的父親把心一橫,就踩緊油門從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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