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她總會打我,舉著兩隻秀氣的小拳頭在我胸膛上亂捶著,扁扁嘴說我瞎扯,眼睛卻亮晶晶地對著我眨巴著,讓我的心湧起一種大男人式的滿足。
只有在我面前她才會如此嬌羞,玩兒起遊戲或者教訓起學生來的時候卻自有一股爺們爽朗的氣魄,如果8年前網路大神們就已經發明出了“女漢子”這個詞,我想我們之間又會多出一種打情罵俏的方式。
總之對於現在的生活我本該是非常滿足的。
被老闆當得力助手用著,雖居十幾人之下卻位在幾千人之上,每天西裝領帶招搖過市,對於我這個年紀的男人來說已經夠風光了。
而我身邊還有萌萌的陪伴,我和她相知相守了8年,現在依然蜜意濃情,每天上上班,玩玩網遊,夜晚到來時做一些甜蜜的事情。
在這個剩男剩女隨處可見的年代,能找到一個固定的伴似乎都很難,而我卻和她從8年前一路走來,遍嘗情愛的甜蜜,確實無愧於朋友們稱我為人生贏家。
然而明亮陽光的背後總會有陰影,這幾個月來,我有點心浮氣躁。
儘管每天在公司裡,我一如既往地被下面的孩子們稱為“溫柔帥氣顏經理”,然而我自己卻知道,好幾次對著被他們弄錯的資料,我都差點沒管住自己的怒氣。
有人說太過安逸的生活會滋生叛逆。
而我只是感到空虛。
其實只是偶爾會有那麼一點點的空洞感,會突然不知道自己活著是為了什麼,還想要什麼,有時候甚至還會思考一下人生的意義。
我從來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最近卻越來越反常,有時候即使抱著萌萌柔軟嬌小的身軀卻還會感到一點點憂傷。
就像今晚,我望著床頭昏暗的泛著金色的燈光,和燈光下靜靜躺著的鑰匙及手機,又開始覺得惆悵。
突然我的腦海中出現一個人的臉,也是這樣昏暗的淡金色燈光中,他舉起左手,在攝像頭中綻開一個明媚的笑容。
“看啊,顏葉,我戴這個戒指很好看吧?!”
我的心就這麼狠狠地抽了一下,好幾年未曾光顧我的那種心痛感就這樣再次攫住我的心房。
原來我依然記得,那個極端的男孩,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直到現在,他在我腦海中出現時,還是笑著的。
這個世界本就不簡單,意想不到的事情到處都是,而我顏葉,不是最該清楚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文風似乎是比較慢熱呢,有緣分的親慢慢看,沒事拋個評論,點個收藏,感激不盡!
☆、初始篇之遊魂
曾經,我想過很多次關於死亡的事情。
死亡到底是什麼呢?
科學解釋說真正的死亡就是腦細胞的罷工,他們稱這為“腦死亡”,據說是現今對死亡最精準最權威的定義。
然而有人卻問過,醫學上有的人被宣佈腦死亡了,可是心跳和呼吸還可以被藥物維持著,這樣又算什麼呢?
託從小到大認真學習的福,我能看懂這些複雜繞人的問題,也對死亡又了一定的理解,然而我對它的幻想與好奇卻從來沒有停止過。
是啊,如果一個人,他的心跳和呼吸都還在,卻被宣佈死亡了,那個時候他會是個什麼狀態呢?
我想起小時候看爸爸殺青蛙,明明頭都被剁斷並且已經被扔進了河水中的青蛙,它們的身體卻還在掙扎。
我又想起《聊齋志異》中記載著的一個故事,說古代有個囚犯要被砍頭,他請求劊子手利落些,儘量讓他不要受苦。
那劊子手下了狠心,一刀將他的頭剁了下來,人頭在地上滾著,卻還說了一句話。
它說:“好快刀!”
頭腦與身軀分離了,應該算是正宗的腦死亡了,可是生命的餘溫卻還是讓屍體延續著死前的思想活動,這又算是什麼呢?
很多次,我就這樣一個人看著各種詭異的材料,卻對著大量的科學資料想要將一切都解釋通,我想要弄清楚什麼是死亡,並迫切地想要知道一個人如果死亡了,他世界會是什麼樣?
會痛嗎?會孤單嗎?會真的被黑白無常抓走嗎?
當一個人真的死掉,會看見另一個不同的世界嗎?
千百年前人們信奉的陰森古怪的地獄、大鬍子的七尺閻魔、熊熊燃燒的烈火、將人放在青銅上烘烤的炮烙之刑,還有開著彼岸花的冥界三途河,在現在這個年代會是原來的模樣嗎?
是不是死了就真的像科學家們說的那樣,沒有感知沒有意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