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吼!”見有架可打,而且似乎還是個只有傷人沒有被傷的架,眾人興奮地上前,磕了藥一般對著那少年動起手來。
木雨軒抱著雙臂站在那裡,頭上花花綠綠的布巾隨風飄動,臉上的表情更是風中飛舞般閒適。
他靜靜地欣賞著那人的臉蛋,不得不說是張很好看的臉,但是卻完全沒有表情。
連吃痛的表情也沒有,即使有血開始從他的鼻子流出來,卻還是一片鎮定和木然的神色。
木雨軒看呆了,他的心開始急劇地跳動起來,正當他捂著胸口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時,突然看到躺在地上的那個少年,對他輕微地挑了下嘴角。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
明明是一張沾滿血汙的臉,但是露出來的這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卻君臨天下般,直直地刺進了木雨軒的心,他甚至覺得那個人,總有一天也會帶著這樣的表情,將他踩在腳下,狠狠鞭笞。
木雨軒有點慌了,他從來沒有碰見過這樣的少年,如果他叫,如果他反抗,那麼木雨軒就可以將這一切當作藉口,讓手下將這個人打到跪地求饒,然後自己就可以做一把人情,順水推舟放了他。
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卻似乎故意不讓他有臺階下,竟像是在故意刺激他將他直接打死一般。
天生的敏感性讓木雨軒放下面子,瞬間做了決定。
他不能殺人,至少現在還不能。
於是他趕緊衝進人群,阻止了手下兄弟對那個人的凌虐,又將他們遣散開,自己一個人低頭看著他。
那人居然還保持著那個表情。
木雨軒當即就退了一步。
他從沒見過被打成這樣的人還能笑得出來,而且他還在注意到,不管是被打的當時還是現在,這個人,居然完全沒有□□過!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少年啊?明明看起來也就和他一樣大的年紀,身上還揹著標準的學生書包,就算是忍耐力超強的成年人,經歷了這樣一場拳腳洗禮後也沒有一個可以坐到這麼安靜的。
更何況,他還在笑!
木雨軒走上前去,對著他的臉踢了一腳,說:“笑什麼笑!腦子有病嗎?難道是個無腦兒?被人打還笑得出來?!傻子!”
他抱著手臂居高臨下地等著地上那人的回答,那人卻擦了擦嘴坐了起來,嘴角一勾,浮現出一個更加囂張的笑容。
木雨軒頓時就火冒三丈,又是一腳踹過去,卻被那人抓住小腿。
沒想到被打得半死的人還能這麼硬氣,木雨軒感覺到有點不安,他繼續將腳向前踹去,卻發現根本動不了。
那人的手臂不見什麼肌肉,卻像刑具一樣將他的腳牢牢固定住。
木雨軒眼睜睜地看著他將自己的腿舉得越來越高,直到自己將要向後倒去時才反應過來,伸手去抓他的頭髮。
然而那輕巧地將頭一偏,兩手抓空的木家大少爺便摔了個腿朝天。
周圍的那幫木家小弟為了保護這個小祖宗,根本就沒有按他的命令走開很遠,看到自家少爺被一個陰鬱的小孩整成這樣,頓時覺得連帶著自己都很丟臉。
他們一窩蜂跑了過來,對著那孩子又是一頓狂打。
木雨軒撐起上身呆呆地看著面前的景象,頓時心裡無限繚亂。
等到他命令手下們停下來時,那個有著少年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沾染了血汙的嘴角依舊掛著那個刺眼的笑。
那個笑容,從此以後,在木家大少爺的心裡刻了很久很久。
作者有話要說:
☆、初始篇之致歉
在哪個無所事事的初三,木雨軒遭到了來自父親最嚴厲的打擊。
因為在街頭將一個少年打到暈厥,而這件事好死不死地又撞上了木爸爸洗白的關鍵時期,差點壞了自家父親洗白大計的木雨軒被老爸痛打一頓,又牢牢地限制在了房間裡,他老爸就連和小弟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更不用說讓他上街去進行他的“黑道大業”。
然而這些都不是木家大少爺現下最煩心的事情,最煩心的是他那痴迷於洗白大業的老爸,在將他關了近一個月後,居然還要逼著他去醫院給那個陰鬱的少年賠禮道歉,並且還請了一家媒體來作秀,務必要將他低頭認錯的樣子傳達開。
木雨軒對於自家老爸在白道里唯唯諾諾的樣子本來就很反感,現在他居然還逼著他去做這種一點都不硬氣的事情,頓時覺得人生無望、愁腸滿結,怎麼也不肯出門。
然而木爸爸的手腕也不是蓋的,狠狠心,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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