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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保皇派,他被委以重位,雖然進仕不久,皇帝卻封了他一個與王爺齊平的官位,自此比那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宰相還要與皇家親近,根本離不開。
於是局勢突然動盪起來,第二年,池長意居然和一位番地的王爺聯手,帶著大軍進了京,想要顛覆江山。
林琰不知道原來在京城之外,百姓一直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受盡天災的禍害和官僚的氣壓,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這次池長意他們帶著大軍入侵,一路上如滾雪團一般,滾到京城的時候早已是一個巨大的軍隊,瞬間就將皇帝他們壓得不知所措。
池長意沒想到那麼飄然若仙,純淨如水的池長意居然一路上染了殺戮,就這樣鬼魅一般笑著站在了他的面前,手上還握著一把沾了血的長劍。
他怒吼一聲調集所有可調集的兵將,和他們混戰到一起。
好在皇帝他們也不是吃素的,不知從哪兒聽到風聲,早已備好軍馬提防,又不知什麼時候和今年進京參拜的番邦屬國聯上了手,花了大半年的時間將池長意的軍隊打得退離了皇城。
林琰看著心愛之人縱馬出城的背影,腦袋像是被人猛擊了一錘,持續鈍痛。
又過了幾個月,城中百姓在池長意他們軍隊的攻擊下死得差不多了,林琰一個怒氣就拍馬出城闖入池長意帳中,拎著他的衣領質問:“長意!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那麼多人死了你看不到嗎?!”
池長意只是冷笑一聲,命人準備了馬匹,約他一起策馬來到一處無人的原野,騎在馬上遠遠對他說:“阿琰,無需再說了,那個又老又醜又色的皇帝你還保他做什麼?!他不死,百姓便不得安寧!”
池長意拍馬靠近他,一把將他扯了過來,在他唇上洩憤般的撕咬。
待到那粉色唇瓣染上鮮血,他才放開池長意,說:“休要胡說!皇上在位期間雖有幾次動盪,但都是因為天災而起,皇族中雖有擾民滋事之人那也是人之常情,與前朝相比並無加重,況且皇上也親自出面懲處了幾個重要的皇族,百姓不得安寧皆因你和那王爺聯手發起這場戰事!”
池長意冷笑一聲,說:“皆是因我而起?呵呵,林琰啊林琰,當初我怎麼就沒看出你是這般不長眼之人,居然連百姓是苦是樂也看不清楚。罷了,今天你我就此情斷義絕,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這場戰事已是難以避免,來的路上百姓爭先恐後投奔我軍,我軍庇護下的百姓至少有飯有衣,你再看看你們手下的百姓,哼,都死絕了吧?!”
他這番話說得尖利,聽在林琰耳中更是胡說八道不可理喻,於是他深深看了池長意一眼,便拍馬掉頭而去。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他來到了人生最後悔的時刻。
只見一把利箭“唰”地飛過他的耳邊,等他猛然睜大雙眼往後看去時,池長意已經掉下馬背,在地上翻滾,原本紅豔可人的唇上一片烏黑,胸口插著那把長箭。
他慌忙下馬,見來人竟是皇帝一行,也不行跪拜之禮,也不去抱那中毒身亡的池長意,直直朝那隊人馬殺了過去。
故事看到這裡,那面鏡子卻突然又被霧氣籠罩。
琰魔躺在我的懷中笑得落寞,說:“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本王很可笑?突然被心愛之人背叛,他死的時候卻又沒了恨意,只是那樣悲傷。”
我心裡酸澀氾濫,低聲問琰魔:“後來呢?後來你還是回去當你那大官了?”
琰魔嗤笑一聲,說:“當大官?呵,是當了很大的官。本王一人殺了那十幾人,生生將那狗皇帝的脖子掐斷,自己做了皇帝。敢動本王心愛之人,任誰都是死不足惜!”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現我寫古風也不是不可以,親們覺得呢?
☆、投胎轉世
琰魔舔舔唇角,眼裡血色精光閃爍:“後來本王花了幾年時間平定那場戰亂,又忍住心痛平衡了官僚和百姓,等到四海終於有了昇平之色的時候,便抱著長意腐爛的屍身自殺了。想不到天帝念本王救世有功,居然讓我當了閻王。”
“然後你就利用手中權力一世一世地尋找池長意,找到後便化為人間孩童干預他的生活?”
琰魔捏捏我緊抿的嘴角,說:“別這麼生氣,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長意本來就是本王的,誰都不能侵佔他。”
我苦笑起來:“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李溪,我不記得以前的任何事情。你破壞我姻緣,讓我和顏葉擦身而過,卻又不阻止潤生對我的接觸,現在我只願自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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