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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慾望卻漸漸地抬起頭來。
這世上有一種人,如我,賤到了骨子裡。
稍晚時,我帶著滿身傷跪在炎的腳下,用嘴取悅他,邊吞吐著他的碩大,邊用手握住自己的慾望揉擼。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粗魯地在我的口腔中衝刺,來不及嚥下的唾液沿著嘴角滴淌脖子上。最後他抱緊我的頭,火熱的前端深入到咽喉裡,在陣陣窒息的痛苦中,我卻到達至樂的顛峰。
吐掉他的精液,我咳了兩聲,看著他說:“記住,我可沒認輸。”
他原本恍然的表情愣住,片刻後,穿起衣服說:“好吧,那算我輸了。”
看著他扣錯兩個扭子,連皮帶也不記得拿,就匆忙開門離去。我渾身疼痛地倒在沙發上,回想著炎的背影,怎麼看都有像是逃跑的感覺。累極了,身上又疼,我沒再胡思亂想,索性翻出兩顆安眠藥吞下。
我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睜開眼,看看床頭的鬧鍾,才知道自己竟然睡了二十個小時,錯過和韓建安約定的時間。
我打回電話給他,報了地址,然後捂著胃躺在沙發上等門。不一會兒,韓建安就趕到了,原來外邊正下著雨,他的肩頭和發稍都沾著水滴。我洗好臉衝杯咖啡,看到韓建安接過杯子時期盼的眼神,睡衣下的傷口又再隱隱作痛。
“情況是這樣的,我認識黑道上一個比較有威望的人,也給了一筆錢拜託他打點,如果你未婚妻真的被那些人綁架的話,也許過兩天就能放出來。”我說。
“真的嗎?那……”
“先別那麼高興。”我打斷他,揉著眉心說:“首先,我不確定你未婚妻是不是真的仍安好無恙,因為我不是道上的人,他們不會毫無保留的把事情告訴我,其次,假如你未婚妻平安歸來的話,她被綁架的事就別再追究了,不然我會很難做人。”
“謝謝,真的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有你幫忙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那些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韓建安感激地說。
“沒事,錢財乃是身外物。”我抄襲電視劇裡的臺詞。
看得出來他真的很高興,即使我一直用不確定的語氣講述,但被逼到絕地的他只能選擇相信。他仍不停地道謝,又讓我把銀行帳號抄給他,彷彿認定孫小茹一定會平安歸來似的。當韓建安告別時,還拍了拍我的肩膀,因為他的動作太過突然,一下便觸碰到我的傷口,讓我不自覺叫出來。
“你怎麼了?我弄疼你了嗎?”韓建安問。
我連忙說:“沒事,就是被你嚇一跳而已。”
韓建安顯然不相信,將手放在我額頭上:“很燙,還冒著汗,你是不是病了,所以今晚才沒去酒吧?”
我有種哭笑不得的心情,順著他的意思點點頭。
“需不需要我送你去醫院?”
“不要。”我立刻說。
也許是我的聲音大了些,韓建安眼底的疑惑更深了,這下我真的感覺到額頭上的冷汗在不斷冒出來,只能強撐著笑臉應付他。
“不用擔心我,你還是回去等訊息吧。”我說。
“奇怪。”韓建安好奇地看著我。
“怎麼了?”
“你竟然會趕我走,真的很奇怪。”他做出一副思考狀。
我不由快被他的好奇心逼瘋了,以前他到酒吧來,我總是用請他喝酒的藉口挽留,沒想到他摸清我的心思。他眨眨眼,又認真地觀察著我,當我避開他的眼神時,竟然扯低我的領口。即使我試圖阻止,但單薄的睡衣一下便被拉下肩膀,然後他的表情變了,異常吃驚的望著我。
“那個…我昨晚玩得太激烈了……”我吞吞吐吐地說。
“玩什麼?”他認真地問。
“呃?”
他這問題難倒我了,若換了別人,我可以大言不慚地說玩SM,但他是韓建安啊,要我在他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等於告訴他我是個變態。
“你別想騙我。”他的目光忽然變犀利了,盯著我說:“雖然我不是同性戀,但是也聽到酒吧裡的客人談論過,他們說你高傲得像國王,誰來搭訕都愛理不理的,更不會和別人共度春宵。”
雖然他的評價還不錯,但現在不是得意的時候,我說:“誰說不會,我們不就曾經有過一夜的露水情緣嗎?”
“那次是我喝醉了,你好心帶我回家,然後被我……”他說到一半,突然換話題:“你別想轉移我的注意力,老實告訴我,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真不好騙,我嘆一口氣說:“別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