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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京你不要太過份!」潘平再次撲向沈玉京,朝他又啃又咬,「信不信我強姦你!」
「好阿!不過進來的時候記得跟我說一聲,我怕我沒感覺!」
潘平的怒氣已經一發不可收拾。
「不要以為我不敢!不要以為我不敢!」
潘平胡亂用早翹得高高的小老弟在沈玉京的股間蹭動。
他對於男同性戀的交合方式當然是沒有研究的,可不管是和哪種性別、哪種物種,做愛總有個不變鐵則─那就是有洞就插。
「阿!!!」
潘平的小老弟硬如鋼鐵,居然能硬是撐開沈玉京密閉的小穴,將自己埋進大半。
「你還……真的進來……」
這種撕裂的痛已經超越了正常人能夠忍受的程度,沈玉京的意識完全清醒了,開始了抵抗行為。
「在我的夢裡……你不可以這麼囂張……」顯然腦袋已經糊成一片的潘平還當這是一場夢。
「出……去!」
「唔……」潘平本來是想退出去了,可沈玉京的幽穴又緊窒又火熱,潘平把持不住,居然又往裡面擠了幾毫米。
「阿京……你裡面好舒服。」潘平說。沈玉京聞言頓時忘記抵抗。
阿京。
潘平喊的不是趙曉星的名字,而是他沈玉京的名字。
對沈玉京來說,這種情況從來只可能出現在夢裡,因為他知道潘平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孩子,他要想得到他只能等下輩子。
可現在,他的下輩子提早到來了。
雖然明知道潘平隔天醒來一定會懊悔於自己的酒後亂性、雖然明知道在沒有潤滑劑的狀況下他絕對會嚴重受創,但如今,他甘願承受這種痛不欲生的抽戳行為。
沈玉京撤離了原本不斷推攘著潘平胸膛的雙手,取而代之的,他將自己的手覆上潘平支撐在他肩頭兩側的手掌,然後將自己的手指纏了上去,最後成了緊密的十指扣。
「你敢……在中途改喊趙曉星的……名字,我就拿剪刀……把你的鳥剪了……」
不少量的血液浸溢在沈玉京的穴口與幽道內,替火熱但乾澀的承受地方做了天然的潤滑,這下潘平的小弟進出地更順利了,慾火也就跟著劈哩啪啦地猛焚,他用幾乎可以掐斷一顆樹的力道緊扣住沈玉京的細腰,將自己的分身往沈玉京身體更深處頂去。
「痛……」
雖然沈玉京選擇繼續奉獻自己的身體,但痛楚實在遠遠超過他的想像。他的淚不斷地潰堤,平日總是得理不饒人的嘴如今逸出的都是破碎的嗚咽,只能在腦袋裡用剪刀、水果刀甚至是電鋸來對付其實根本就是粗棍棒的潘平的下半身。
潘平沒注意到這一些─實際上,他的醉酒狀態不可能讓他有這樣的注意力─逕自在那前前後後的抽動,但幸好,這是潘平的第一次,就算他體力好,也很快地在沈玉京的身體內洩出菁華。
結束了慘烈的折磨,沈玉京終於徹底暈眩了過去,而潘平在醉意與解放後的放鬆裡模模糊糊地喪失了意識,最後繼續辣手摧花地倒在沈玉京的身上沉入了他真正的夢鄉。
遺落月光的狗 6
半夜,房裡的冷氣開得太強,渾身赤裸的潘平終於被冷醒。
他下意識地往旁邊抓了抓,卻沒抓住溫暖的被褥,而是觸控到了一個有體溫的事物。
潘平疑惑地睜開了雙眼。
在始終沒有關掉的日光燈照射下,渾身赤裸的沈玉京臥躺在自己身邊,腰上有些青紫的痕跡,而令潘平立刻變得驚慌失措的,是那些在他腿根處結塊了的乾涸血跡,以及自紅腫肛口漫溢位來的白色……精液。
醉酒時的記憶如萬蟲鑽動鑽進了潘平的腦袋裡。
「當時怎麼會以為自己在做夢呢……」潘平抱頭哀嚎,「不對,就算以為這是夢,也不能強姦自己的兄弟阿!」
「唔……」沈玉京突然呻吟了一聲,卻沒醒來。
潘平擔心沈玉京,暫時停止了繼續摧殘自己頂上的毛髮,趕緊上前審視他的狀況。
「阿京,對不起阿……」潘平把棉被扯了過來,將似乎有些發抖的沈玉京給蓋得密不透風。「我去拿毛巾,幫你清理一下……」
潘平懷著一顆懊悔到想要切腹謝罪的心,火速衝進了浴室裡,去準備要給沈玉京擦身子與清理傷口的用具了。
潘平粗枝大葉,大手大腳的做細活總是很笨拙,每次幾乎都要將沈玉京給弄醒,但因為沈玉京連日來忙籌活動,再加上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