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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竹槓啊?”
老五被李健說破,不由紅了臉,梗著脖子道:“老大,你要是怕了就明說,兄弟我今個兒就放過你。”
李健本也是個爆竹,一點就著的性子,聞言一挽袖子一拍桌子道:“來來來,我今天就讓你看看,這個世界上,究竟誰怕誰!”
老五還沒來得及說話,白天先開口了:“你們兩個儘管喝,甭為我省錢。”有了白天的這句話,好比火堆上澆了桶汽油,氣氛更熱烈了。
最後老五和李健雖然都毫無懸念地醉了,但還是沒能分出個勝負。幸好白天早有準備,來的時候先把他那架送奶的舊腳踏車騎回家了。喝酒的地方離老五的家不遠,他把李健託付給燒烤攤老闆照看一下,騎著老五的車把他送回去,再折回來接李健。
白天本就瘦弱,來回跑了兩趟已是一身的汗,一進屋,就和李健直接倒在了地上。白天喘了幾口氣,咬著牙從地上站起來,半拖半抱著將李健弄回了臥室,放到床上,轉身進了衛生間。
不多會兒,白天端了一盆熱水進來,輕輕解開李健衣釦,為他擦拭身體。李健無甚反應,似是舒服地哼哼了兩聲。將李健的上身擦完,白天猶豫了一下,手慢慢伸向了李健的褲腰。
將李健的長褲褪下,展現在面前的是完整地勾勒出性 器形狀的藍色底褲,白天似是想起了什麼,面上一紅,別過臉,將手中的毛巾擦上了李健的小腿。由下至上,剛遊走到大腿根部的時候,李健突然嗯了一聲,分身竟然一下子挺立了,直欲衝破底褲的束縛。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了這個高大的男生,他總是偷偷躲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總是靜靜地跟在那個人的身後,用炙熱的目光追隨著他。關於性別的問題白天從來沒考慮過,他只知道,他喜歡他,有一天看不到他都難以忍受!
白天一臉的痛苦之色,猛然撲倒在李健的床前,一隻手仍下意識地在李健的腹股溝處來回遊走著,另一隻手,顫抖著撫上了李健稜角分明的臉,手腕猛然被人抓住了。
白天驚慌地對上李健黑黝黝的雙眼,李健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也不說話,只是直直地看著白天。
白天彷彿被人窺破了內心深處的秘密,身子猛地一抖,試圖解釋道:“我……你……”
李健卻不容他說完,青春年少的身體一旦品嚐過情 欲的滋味,怎麼還可能過回以前那種清冷的禁 欲生活。這兩個月來,李健一直在苦苦壓抑著自己的欲 火,雖然寂寞難耐時也曾經自 慰過,但終究還是更加懷念那溫暖緊 窒的甬道。不管白天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再次成功地挑起了自己的欲 望,那麼,就只有……
與上次不同,將白天的身體壓在身下狠狠貫穿的時候,李健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他只是高高地昂起頭,不去看白天的臉和表情,彷彿這樣就可以迴避事實似的。
高潮來臨,一如記憶中的那麼美好銷 魂。李健將白天翻過身,趴在他的背上喘了兩口粗氣,順手關了燈,開始了第二輪衝刺。
這一晚,射了三次還是四次,李健不記得了。白天呢?好像一次都沒有,誰知道,他根本沒有關心過這個問題。
第二天醒的時候已是正午,李健愜意地翻個身,發現寬大的床上此時只剩了自己一個人。不情不願地起床,在屋裡走了一圈,鍋裡有熬好的粥,奶箱裡卻沒有牛奶,而白天已經走了。
床單上還有混合著濁液的大攤血跡,開始的時候李健有一點擔心,記得上次白天可在床上休息了整整一天,那這次……
可擔心很快被焦慮所代替,清醒過後的李健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又會做出這種事,難道自己也變成瘦子口中的那種變態了?不對,自己對莉莉對女孩子明明也是有欲 望的。
都怪那小子!誰讓他送我回家的?誰讓他為我擦身的?誰讓他在我的敏感地帶到處亂摸的?誰讓他不哭不鬧不閃不躲也不反抗?對,都是他的錯!
李健在煩亂的心緒中渡過了這個週末,心情不寧的他甚至沒發現一連三天牛奶都沒送來。
由於李健的刻意迴避,再見到白天已是半個月後了。白天仍是騎著他那輛二手車,車後架著的卻不是送奶框而是裝麵包的箱子。李健在看到白天的時候呼吸一窒,瞟了眼手中挽著的豔麗女孩才重新拾起勇氣挺胸抬頭走了過去。
白天的雙眼卻沒有看李健,直直地落在李健牽著的陌生女孩身上。李健有些不悅,咳了一聲,沒話找話道:“怎麼,改送麵包了?”
“是啊。”白天似是不願順著這個話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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