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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人多少萬的財產,下意識地很快拒絕道:“不行。”
“為什麼?”李父的眼睛頓時銳利起來。
“因為……”李健欲言又止,他和白天的事他暫時不想說,主要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再轉念一想,他若是跟父親去了廣州發展,白天要是不跟著去,他倆人就相當於吹了。要是跟著去,日子一久,他父親看出了端倪,必定也會逼他們分手,無論他同不同意,都是一件煩心事。想到此,他猶豫著開口道:“父親,我……我還是不去了。”說話間,想到父親老年喪子,自己又拒絕了他,心中終究有些過意不去。
“是為了姓白的那小子?”李父冷笑道。
“爸!”沒想到這麼快父親就看出了端倪,李健吃驚地抬頭望著父親。
李父在來的那天晚上在抽屜裡發現了保險套和KV——他在廣州大小也算是個老闆,風月場所也去了不少,這些東西他雖然沒親自用過,但做什麼用的還是明白的——心有懷疑罷了,一旦留了意在一旁觀察,自然看出了李健和白天之間的暗通曲款。
李父沉了臉,作痛心疾首狀道:“小健,爸爸知道這些年來忽略了你,在對你的教育上有些問題,但你畢竟也是二十好幾的人了,孰輕孰重應該也分得清。我知道你們兩人從小就認識,年青人一時衝動在一起玩玩也是常有的事。可是,兩個男的未必還能在一起過一輩子?難道你還真準備一輩子不結婚不要孩子?這兩天,我也聽說了不少你們以前的事,他家境不好,後來又一直為你打工,你又怎知他不是為了貪圖錢財改善生活才和你在一起的?反正遲早都要分開,還不如趁這個機會斷個乾淨。你這一遠走,他就算想纏你也纏不了了。”
第二十章
李健聽父親說話,臉色忽青忽白,一雙手緊握成拳,終於耐著性子聽父親說完。父親的話沒有打動他,反而堅定了他決不和白天分開的念頭,因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白天對他的感情到底有多少深,他過去是怎麼對白天的,而白天又是怎麼對他的。他已經傷了白天負了白天太多次,每次想起過去的種種,他都疼得心如刀絞。以後,他只有用一輩子的時光去補償去回報去加倍疼愛白天,他的心裡才會稍稍好受一些。而且,即使撇開過去的恩怨不說,他也早已離不開白天了,其實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也同樣喜歡上了那個總是低著頭默默地跟在他身後的瘦削身影,只是從前的他,根本不敢承認罷了。
想到這裡,李健鬆開雙拳,坦然地望著父親道:“爸,不要再說了。如你所說,我已經二十四了,所以我很清楚我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抱歉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廣州發展了,因為,這裡有我放不下的人。不過,我保證,以後如果有時間,我會常常和他來看望您的。”
李父的臉色一下變了,他“啪”地一拍桌子,怒道:“李健,不要執迷不悟!”
李健同樣目光堅定地答道:“執迷不悟也好,至死不渝也好,總之一句話,我李健這輩子就認定白天了。”
李父怒極,將桌上的酒杯一掃,落在地上“當”地一聲脆響。他強壓住怒氣,道:“李健,你不要忘了,你還姓李,難道為了一個男人,連父親和家業都不要了?你也別忘了,就算你現在略有小成,還不是因為我當初的資助,若沒有我給你那三萬塊,你還不定是成了混混還是扛大包賣力氣呢。”
“爸,我也沒忘了您剛剛說過的話。自從我上了初中,你和媽就去了外地,各做各的生意,各過各的日子,除了按時給我生活費,沒人關心過我。所以,我的選擇,你們也同樣無權質疑。”李健說著,嘴角居然露出一絲笑來,也不知是冷笑還是嘲笑,“至於您當初投的那三萬塊,請放心,我一定會在您離開之前,連本帶利地還給你。”說完,李健把面前的盤子、碗一推,徑直走了。
這一夜,父子倆不歡而散。
回到家,白天還沒回來。一來最近網咖生意忙,一到晚上,包夜的人都特別多。二來白天也是故意避開李父,免得彼此間尷尬。所以,他往往要到三更半夜才回來。
李健一個人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剛剛話到是說得漂亮,可他自己心裡清楚,現在他們的流動資金,別說三萬塊了,連三千塊都沒有,要到哪兒去弄這筆錢?
網咖開業時,房租、押金、網路通訊費、水電費、桌椅、電腦、人工,雜七雜八的共投了將近二十萬進去。當時他們根本沒那麼多現金,白天和他商量後,把兩家電玩城都抵押了,才湊齊了數目。現在看來,這個決定倒是沒錯,網咖的生意確實很好,可再好,也不可能在幾天之內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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