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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你一個人能來。」
青年像是稍稍安心了,收下了鑰匙。「謝了。」
事實上他家確實不只青年一個人來。定期打掃的人員,外加過去幾個固定床伴,都來過,陸洐之並不興隱私那套,唯獨書房,畢竟是工作要地,不讓人涉入,每個人都會有他想要保留的部分,沒有例外。
喬可南很識趣,不該他管的,從來不管。
青年在床事上一向放得開,或許這跟他先前是一號有關,小一想做的事,他全大度配合。
喬可南獨立、堅強、不依賴,自己很明顯是他人生裡的「意外」,人們對意外的處理方式往往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青年亦然,每每他想施放一點溫柔,喬可南總要將之驅散,陸洐之本身是個冷漠的人,無所謂,偏偏青年不是。
他分明渴望人家好好對他,可是又不得不硬下心腸拒絕。
看他極力把兩人的位置定在肉體上,把自己ㄍㄧㄥ得很緊,陸洐之數度有些不忍,卻又無可奈何。
突破發生在那天,他送他回家,看海的時候。
喬可南湊上來,搶了他的煙,吸了一口,那模樣有種壯士斷腕一般的悽絕。
他忽地劈頭就吻,吻得萬分恣意,陸洐之很不習慣這般被動,卻沒任何抵抗,青年與其說在吻他,不如說在宣洩。
宣洩一些,他們都無法控制的東西。
吻完了,他說:「陸洐之。」
「嗯?」
「我不管你將來想做什麼,你要給我個明白。」
那句話,一字一字,極其清晰,清晰得撞痛了陸洐之的胸膛。
黑暗裡,他看不清青年的表情,但肯定是堅決的、不容妥協的。
於是他說:「好。」
這是他欠他的、該給他的,一句保證。
青年聞言柔軟下來,如一隻毛被撫順的貓,偎靠在他肩上,喬可南呼吸略為急促,在那一刻像是放下了很多東西,就像人臨死前產生的一種面對自己的勇氣,陸洐之手腳微顫,如今竟換他恐懼起來。
他撫著青年的頭,又說了一次:「好。」
他想:我一定給你個明白,只求你我都別陷太深。
……
之後他們的相處,自然了許多。
喬可南不再抗拒他一些稍嫌親膩的舉動,陸洐之心知越界的人是自己,可看著青年,他無法不親近,彷如看見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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