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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嗯嗯啊啊地進入了隨便啦怎樣都好的階段。
陸洐之當他是同意了。他一邊捅插,一手邊捉住喬可南的莖皮,將之往後拉扯,露出青年飽滿紅潤的龜肉,用指箍住,在毛皮上來回滑動。
喬可南簡直要瘋了,原就酥麻難當的馬眼被這般一弄,淫液不斷滲出,很快便在沙發上落下一片深色的水痕。
青年前頭的性感帶被馬毛刷著,後穴則被男人捅著,一擦一插間,配合默契,毫無罅隙,這過分強烈的快感令他頭皮發麻,太陽穴一顫一跳,很快就被頂上高潮。
「啊嗯、啊嗯!」酥脹的肉根前端噴出了白液,在沙發上溼了一片。他整片胸口都是麻的,略帶刺疼,陸洐之一手在他乳尖上揉捏,一手撫著他猶在排精,一陣一抖的莖傘處,幫助他延長這股足以燒人神智的快意。
陸洐之親親他紅得像發燒的臉。「是不是很刺激?」
喬可南:「……」
「比騎馬打仗更爽吧?」陸洐之邊捅插邊道。「下次可以考慮真的搞匹馬,我一邊騎馬,一邊幹你……」
別吧!您老會被人告虐待動物的!
喬可南射了精,身體的熱度尚未消褪,陸洐之的肉根便在他後庭裡猛插。
他今天射了兩次,兩次都玩得很猛,要勃起第三次看來有點兒難度,喬可南陰莖雖軟垂著,後穴仍感酥麻,被陸洐之操得很是舒暢,索性嘴巴一張,嗯嗯啊啊地吐出一連串淫靡的喘息來。
陸洐之就喜歡看他被自己幹得這般春潮難當的樣子,喬可南在床上一向放得開,該淫則淫該蕩則蕩,絲毫不扭捏;害羞的時候更可愛,連鼻子都紅通通的,整個人像塊柔滑的巧克力,充滿誘人香氣,讓人恨不得將之放進嘴裡,恣意品嚐。
最好融化了,化作一體,這樣不管現實如何,都不會分開了。
陸洐之為自己難得文藝的想像苦笑,扳過青年的臉親了親。不同於上身展現出來的溫柔,他下身狠辣,加速搗幹,隨即屏了氣,將肉具抽出些許,在喬可南穴口處噴出了精。
因為射得很淺,有一些濃液從他們結合的邊緣溢了出來。男人抽身,只見紅潤的小穴邊沾了一圈白濁,喬可南甬道仍在收縮,貪饞地把那些液體往內吞。
這畫面令陸洐之看得很爽,不禁嘻笑道:「哥沒餵飽你?」
「飽……了啦!」喬可南整個下體都麻痺了,僅剩的感覺就是體內那股潮潤,很燙、很熱。
「真的?別跟哥客氣……」說著,陸洐之還未完全軟下的肉根又往裡捅,噎住了青年接下來的抗議。
喬可南真是快哭了。
陸洐之這晚興奮得很,不知是不是為報復他下午的「把戲」,直到大半夜他陽根都沒離開過喬可南的身體。
兩人回到床上,男人從他背後把人摟緊,用側躺的姿勢,不急不徐地緩慢抽插。
陸洐之今天也射了兩次,這第三次做得很慢,慢得喬可南都想不起自己究竟何時又射了,只舒服地淺淺呻吟。
這樣溫柔的作法也別有一番滋味,兩人不時舔舔吻吻,唾沫相遞。這次的性愛,做得算是既甜蜜、又綿長。
堪稱末日之前,最後的一晌貪歡。
至於那被自己射髒的沙發要怎樣清理,喬可南實在是沒法管了。
32。 小偷
喬可南被陸洐之折騰了一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反倒是陸洐之抱著他,逐漸地失去了睡意。
他撫了撫小孩兒泛紅的眼角,心知這晚,他有些失控,做得過分了。
他爬起來,赤著上身,拿了床頭櫃上的Marlboro,走到陽臺。
他不畏冷,事實上,他現在極度需要冷靜一下。
男人想,自己去年的聖誕夜是如何度過的?在PUB裡,喝了一堆不知名的酒,與素不相識的人身體交媾,發洩了慾望,精神上卻很空虛,隔天上班,有個傻小子還拿了自家制的糖果餅乾分送,一臉沉浸在幸福裡的模樣,扎眼得要死。
陸洐之不吃甜,縱慾加宿醉,讓他心情很不好,罕見地上了脾氣,冷冷道:「你就沒別的事可做了嗎?」
喬可南一愣,尷尬地抓了抓頭髮。「打擾你了,陸律師。」
陸洐之事後想想,其實有點兒後悔,青年畢竟是一片好意。
偏他拉不下臉,又不想承認自己羨慕嫉妒恨,他走出辦公室,想給自己倒杯熱的,舒緩頭疼,剛好又遇到喬可南。他像是不計前嫌,走了過來:「陸律師你宿醉對吧?我這兒有解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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