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觥籌交錯,賓主盡歡。
直到將客戶送上車又把沈老送上計程車,夏景行才徹底鬆懈下來。人還清醒著,就是思維變得太慢,腦子裡閃過的光影又太多太快,人暈暈乎乎的。想著剛才沈老讓他明天晚兩個小時上班,又看看時間,盤算著今晚算是可以好好昏睡一覺了。
一覺醒來已是早上十點,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縫映在天花板上,看來又是一個大好晴天。頭有點疼,嘴裡的味道更是不敢恭維,看到老太太留在鍋裡的獨門醒酒湯冰糖雪梨燉蓮藕才徹底清醒過來,趕緊吃完洗澡換衣服趕到律所。
忙忙碌碌的,週五晚上便在不知不覺中如期到來。
挺直脊背分開雙腿,再次獨自跪在牢籠有種截然不同的感受。之前的牢籠是曖昧的朦朧的,橘色的壁燈柔和地照亮著整個房間。如今這裡燈火通明,巨大的頂燈讓屋裡的一切纖毫畢露,彷彿連內心最深處的角落都被照亮,毫無防備的袒露在這所房子的主人面前。
鄭昱走進來,在夏景行面前站定不動。高大的身影投在夏景行臉上,因為背光而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聲音嚴肅,帶著不可抗拒的主人意味:“奴隸,距離你上一次跪在這裡已經六天了,所以我有必要重申這裡的紀律。”
“在這裡,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隸,我的所有物,我的責任,你的一切都由我決定。”他看到夏景行的呼吸逐漸沉重起來,“我有權對你做任何事,任何要求。你沒有任何權力,如果有特權,那必須由我賦予。你的所有要求要以請求的方式先獲得允許,由我決定。我對所有的請求以及它產生的結果負責,我也負責你的所有慾望和願望,相應的你要全身心的信任我,將自己完全交託予我。”
夏景行沉浸在他威嚴低沉的嗓音中恍惚著,直至說完,鄭昱垂眼靜靜看他,他才發現鄭昱穿了一身騎裝。
黑色的雙排扣短襟燕尾服,窄窄的高翻領露出底下的純白襯衫和獨特的白色絲質領結。燕尾服的前襟鑲了金邊,配著冷硬的金屬釦子和別在胸前口袋裡的同色系手帕,華麗考究。他的修長雙腿被恰到好處的包裹在白色緊身馬褲和鋥亮的黑皮長靴中,踏在面前,紋絲不動。頭上的圓頂禮帽給全身禁慾裝束增添了一絲柔和感,手上的黑皮手套和那根細窄的短調教鞭集中了夏景行的全部崇拜感和注意力。
一身盛裝舞步騎裝的鄭昱用極其強烈的氣勢俘獲了所有空氣,讓夏景行差點窒息,他渺小得願化作對方腳下的一顆塵埃。恍如白日的光線下兩人懸殊的著裝差異更讓他感覺到比赤裸更甚的暴露感,讓他耳根發燒。眼前的男人無形地壓得他抬不起頭,卻又移不開目光。
“奴隸,報上你的名字。”鄭昱用鞭拍輕掃過夏景行的臉,尾部的皮革撫過鼻尖,向下繞過唇部一圈,再向下,最後落在夏景行的下巴,輕輕抬起。皮革的強烈氣息縈繞在呼吸間,讓夏景行沉醉,悄悄抬起頭的下身無所遁形,他耳根更熱了。
“我叫夏景行。”嚥了一下喉嚨,夏景行覺得自己的聲音變得沙啞。
“你是誰?”
“主人的奴隸。”
鞭拍撫過喉結,在鎖骨附近流連不已。黑色的皮革像種子,落下便生了根,哪怕滑開了,強烈的觸感依舊牢牢抓著面板,再不能消散。
“挺起胸,手臂放到身後交叉。”馬鞭劃過肩,劃過背,然後在乳首四周繞著圈。從輕輕的搔刮,到來回的大力摩擦,鄭昱的呼吸時而在頭頂,時而灑在耳邊,乳尖早已硬挺,同樣的還有下身,一邊被持久、徹底玩弄之後再到另一邊,然後又到一邊。夏景行從來不知道男人——或者說自己——的胸前可以如此敏感,單憑情色的撫弄已經讓自己完全勃起。不自覺的想要躬身,又努力服從的挺著胸,手在身後交叉的姿勢讓下體成了祭品,過分暴露的將下身奉獻在這個男人面前,可以隨時供他玩弄,供他享用。
“男性是視覺動物,靠身體其他部位能喚醒性慾的很少,你真是讓人出乎意料。我很高興,日後我會讓你變得更敏感。”鄭昱笑著說,聲音愉快中帶著慵懶的性感。
某些說不清的幻想讓夏景行更性奮了,身體永遠是最誠實的,鄭昱看著心情明顯的更愉快了。
馬鞭繞道背後,在腰線附近徘徊。這是夏景行的敏感點,身為主人的鄭昱上週就發現了。他故意重重的用鞭梢和鞭柄摩挲後腰,激得夏景行一陣陣顫抖,全身上下毛孔全數張開,陰莖勃勃跳動,渴求更多。
“有過女朋友嗎?”
“大學的時候有過。”
“上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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