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中途如果我要你變換成其他傢俱,你只須服從。沒有對話,沒有眼神交流。”
“是。”
鄭昱認真的看了看他的奴隸,確定他狀態正常。
“屈膝跪在躺椅邊,頭朝這邊。臀部坐在腳上,額頭觸地,雙手從掌到肘貼地,背部伸展開。”他邊說邊一點點矯正夏景行的動作,放鬆他的肩、頸和腰,確認大腿和屁股在正確位置上:“好了。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扶手。”
說罷,他將手邊的書放在這個新扶手上,起身去廚房取來杯碟。之前他的奴隸送來的滇紅已經不太燙手,他將茶杯放在杯碟上,然後才放到新扶手上。他的新扶手似乎還不太適應,被激得微微顫抖,杯中泛起漣漪。
他回到躺椅上,拿起看到一半的小說。這個扶手的高度和弧度是那麼恰到好處,他將左手臂放在扶手上,手腕正好搭在粉紅色的扶手屁股上。這個扶手觸感溫暖乾燥,充滿彈性,粉紅色的屁股更有著誘人的色澤和曲線,他忍不住用手掌來回撫摸、按揉、輕拍這個渾圓的部分,還用手指和手掌側面順著臀縫前後滑動,滿意的看到扶手耳朵變得通紅通紅,扶手上的杯碟和茶杯響起了細細的清脆磕碰聲,才改用手臂和手掌慢慢摩挲,安撫著扶手背。
他靜下心看書,不時撫摸這個手感細膩的傢俱。待杯中紅茶徹底涼透,他收起放在扶手背上的茶杯和小說,起身對著身後的牆壁自言自語:“這裡需要一個架子。”
他俯身扶起這個傢俱,待他慢慢站直後將他壓在牆壁上:“一個立架,”他沒有看這個架子的眼睛一眼,手不停的動作著,“腿分開,腳後跟和小腿貼牆,”蹲下身,揉捏架子膝蓋和大腿肌肉,“屁股貼牆,腰挺直離開牆壁,肩貼牆,”起身揉揉架子的腰,握著兩肩向後擰,“抬臂,手臂貼緊耳朵,拇指貼牆。”繼續揉捏架子上臂和手肘,然後後退一步打量成品:“完美。”
雖然是個架子,他卻沒有往上放任何東西,而是去廚房換來一大一小兩杯熱茶,很自然的將小杯中的液體喂到他的新架子嘴裡。
過了不久,他重新將架子摺疊成有著粉紅色彎曲弧度的躺椅扶手,一手來回撫摸扶手的美好曲線,一手捧著小說。
夏景行喪失了時間。
剛開始很不習慣,背上的書、杯子甚至鄭昱的手都讓他非常在意,難以忽略,咬著牙努力平靜才能不起雞皮疙瘩,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觸感逐漸消失殆盡,腦中的雜念也變得無影無蹤。他像嬰兒般伏在地毯上,閉上眼睛,心底裡關上了眼睛耳朵的開關,不看,不聽,不想,不動,不感知。意識在沒有界限、沒有色彩、沒有聲音的海中沉浮。主人的撫摸,他知道,同時又不知道,主人的話,他聽到,也聽不到。他的我識在空無的海中,感知不再。
當這一切結束,他被主人喚醒,回到這個房間,這個世界,看到這個熟悉的男人,當時鍾重新滴答走動,那些微末細節他才明白過來,鄭昱竟是連拉伸都考慮周全,所謂立架只是幫他放鬆因屈體而僵硬的全身各處,正如這個體貼的男人現在做的。
“感覺怎樣?”他讓夏景行靠坐在牆邊,為他按摩膝蓋、大腿,活動腳腕。
“挺好。就是……時間到了?”他看向遠處的鐘。
“嗯,4點多了。”
“怎麼會?難道我睡著了?感覺就是……腦袋有點空,好像上星期硬灌進來的那麼多東西全沒了。”
“從呼吸來看應該沒睡著。”鄭昱笑著繼續給他揉捏肩膀和脖子,“你不會正巧在準備考試吧?”
“不是,”夏景行也笑了,要是考試可就完蛋了,“有個案子,證據找了一個多星期還一點頭緒沒有,之前覺得很挫折。”
“你是律師?”
“嗯,經濟口的。”
“你們這行我不懂。但所謂凡事環環相扣,這環沒頭緒就順著去看看下一環。或者換個角度試試呢?如果原本是順著時間線查,就換成人物線,一個人一個人的摸索呢?”
夏景行低頭思索著,久久不說話。
“我原本還以為你是教師,或者銷售行業的人。”
“嗯?主人為什麼這麼以為?”
“因為你不愛說話,說話聲音輕,但又很容易發現你其實是能說會道的人。你有禮貌又有點疏離。所以我原以為你是需要經常大聲說話而且必須善於溝通的職業,但又不是電話客服這類的,原來猜錯了。好了,起來吧。”
不知道鄭昱在工作或生活中對其他人怎樣,但對自己,鄭昱是個很溫柔周道的男人,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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