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脈貼著眼皮規律的跳動,溫暖、有力、無盡,無聲的宣示著這個男人的力量。
睜開眼回頭,室內光線昏暗,絲毫不像剛取下綢帶時感覺到的那般刺眼。遠處的白蠟燭照得屋裡暖洋洋的。鄭昱穿了一身黑色衣褲笑著看他,長鞭扔在腳邊不遠處。
見他緩過來,鄭昱鬆開環著他腰部的手,給他按摩手腕和手臂肌肉。
夏景行在浴室裡仔仔細細的打量自己
雙腿還是軟得厲害不過總算能站直了。夏景行在浴室裡細細打量自己。鞭痕清晰得刺痛了人眼,色澤鮮豔欲滴,完美對稱的佈滿全身左右。對著鏡子看清楚了才懂得自己身上任何一道痕跡都決不是隨意妄為的,在用鞭方面那個男人絕對是個中高手,不論輕重角度位置,在一側能看到,在身體的另一側一定有同樣的印跡。除了疼痛後留下的灼熱感,全身沒有一處出血,連最輕微的擦破都沒有。而且夏景行一再確認,痕跡雖刺眼,卻沒有任何一處會暴露在這個季節的衣服之外,鬆一口氣的同時,對於那個男人的細心他不是不感激的。
披上浴袍開門,床頭櫃上竟然沒有慣常會有的加料牛奶。幾乎在同一時間鄭昱敲門進來,遞給他一個熱馬克杯。時間實在掌握得太恰到好處,夏景行又忍不住看了看牆角四周。
鄭昱第二次見到他的這個動作了,臉上笑意更顯,不過他似乎享受,對此並不打算解釋,只是說:“之前你沒被束縛過。今晚要是做噩夢醒來睡不著可以叫醒我。”
一定不會的。夏景行想,您這杯牛奶跟放了安眠藥似的。
不過他對這種關懷心存感謝:“好的,謝謝。還有,主人晚安。”
控股母公司的調查就順利多了,雖然夏景行著實憋了一肚子火——上到主管下到庫房都跟欠了百八十萬似的,一個個大媽大老爺們成天虎著個臉也不知給誰看。出入庫記錄和質檢記錄倒是要啥有啥,想影印帶走?行,簽字。就這樣,夏景行在樓裡上上下下跑了一天腿都要斷了才總算把檔案都捲回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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