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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上當了,您不就沒法再用這招了嗎?”
“我不擔心。”鄭昱笑著看他:“到那天為止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需要很久很久。如果我和你真能走到那一步……那以後也還有會其他不一樣的精彩。”
他半懂不懂地想著那一天和那一步到底是什麼,一邊接受鄭昱幫助他恢復情緒,直到鄭昱認為他沒問題了將他送到樓下。
他在浴室裡數著身上的痕跡:腹股溝的吻痕,大腿根的咬痕,還有屁股上的鞭痕,這次的形狀是……N?不對,是Z,清晰整齊左右各一。真是佔有慾和控制慾極盛的男人,幸虧他的泳褲不是三角形的,否則真的只能改跑步了。
上身倒是一點痕跡沒有。捆綁留下的些許紅痕睡一覺就會消失,不妨礙這個季節穿短袖。他可沒膽子帶著滿身印記回家面對老太太。對於最早的約定,他敢肯定鄭昱一定記得。最早他還要求沒有性行為呢,如今也煙消雲散了,現在想起來覺得當初真是難為了鄭昱,也不知道那個男人之前是怎麼判斷何時突破的。
唉算了,控制狂的心思你別猜,猜也猜不出來。
後來宋志臻有來過。話題兜兜轉轉的最後扯到那天晚上的事,他問夏景行:“那天晚上來接您的人,真帥啊。”
“嗯,是啊……”
“他是您朋友?好像叫正義?”
“嗯,朋友。最近不忙啊?老往我這跑,也不見你嚷嚷著接女朋友了。”對於鄭昱夏景行不欲多說,趕緊岔開話題往正常方向帶。
不知道是不是拜白天的話題所賜,晚上的時候夏景行又夢見鄭昱。
夢見鄭昱不是第一回了,以往的夢要麼荒誕滑稽,要麼破碎支離,這晚卻意外完整。他夢見他們是大學同學,上課的時候總是坐在一起。鄭昱高大活力,是籃球隊隊長,自己總喜歡跟在他身後,總去看他比賽,總心心念念顧著他。他很想告訴鄭昱自己有多喜歡他,可夢裡總說不出口。上課的時候自己趴在桌上睡著了,醒來發現自己身上蓋著他的外套,外套裡有他的氣息,他笑著看自己,碰到了自己的肩。他很想告訴他,我很喜歡你,可他總說不出口。吃飯的時候鄭昱給他佔了個座,從餐盤裡給他撥幾塊大排,笑著看他,又碰到他拿筷子的手。他又很想告訴他,我真的很喜歡你。
可夢裡總是沒說出口。
他就這麼憋醒了。
醒來之後,夢裡那種醉生夢死又愛慕到極致的情感不復存在,只餘下淡淡惆悵。他努力回憶夢中的情感,那種火一般彷彿要燃盡一切的濃情,那種恨不得從胸腔中迸發出來的衝動卻總也找不回來。夢裡的情感太濃烈熱切,和現實中的差別實在太大。
一時間他也糊塗了,自己對鄭昱到底有多喜歡?
還是說,夢裡是心中最深處的渴望,理智的自己尚不承認?
唉,喜歡就喜歡唄,有什麼不好承認的,總好過一點不喜歡吧。要是一點都不喜歡還讓人隨便折騰那不更犯賤麼你個死M。
想通了,他繼續矇頭大睡。
是了,喜歡就喜歡,沒什麼大不了的,但這不會改變什麼。他有他的工作,有他的生活,還有個單親老媽要照顧。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日子還不是一樣的過。他無意改變現狀,甚至都不打算讓鄭昱知道。
不過,改變往往在不經意中出現,讓人措不及防。
鄭昱家來了位不速之客。
這是尋常的星期二的早上,鄭昱下到地庫正要開車門,身旁傳來幾聲微弱的“咪……”。
車屁股附近有個膝蓋高的紙皮箱,探頭一看,裡面窩了兩個毛茸茸的小傢伙。他伸手到箱子裡撈了一把,有隻小貓的身體已經涼透了,另一隻精神還不錯,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衝著他著急的嗷嗷叫。
“唉……”
他左右看看,地庫裡一個人都沒有,更沒有貓媽媽的蹤跡。狠不下心扔下這麼小的動物不管,只好脫了上衣裹了還活著的小傢伙先回家。
束手無策。
鄭昱對著這麼幼小脆弱的生命實在束手無策。他到保安室看了一遍錄影,果然是被人遺棄的,那個扔下小貓不管的人穿著帽衫罩著頭,看不出是哪戶人家。沒辦法,只好裹著小貓先去寵物醫院。
“挺健康的,兩個月左右,小母貓,吃飯上廁所應該都能自理了,家裡有條件就養著吧。這麼小的貓放出去沒有貓媽媽帶著不容易活,被不良商販逮住就成了烤肉串,寵物店一般不收這種沒品種的,市裡幾個流浪貓救助組織資源也很緊張,每個月我們還提供免費醫療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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