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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平安夜夏景行確實有安排,只不過不是在家裡過。
“婚宴?”
“對,大學同學。穿正裝,領結,是西式晚宴。”
“我去合適嗎?您打算怎麼介紹我?”
“男奴。”
“……”
鄭昱調笑的樣子已說明一切,夏景行索性不問了。
婚宴檔次挺高,在一個老牌五星級酒店的西餐廳舉辦,規模不大隻有十多桌。
迎賓的新人是……兩個帥哥?穿著款式接近的黑色西裝禮服站在門口,胸前彆著新郎和新郎的禮花,言行間盡顯風流倜儻。
鄭昱上前與其中一人說話,對夏景行的介紹是“夏景行”,最簡單的三個字,兩位新郎熱情衝他一笑,依次自我介紹。
婚宴的安排很正式,除了新人的性別和平常不太一樣以外並無不同,父母及證婚人皆列位,連司儀自認為風趣幽默實則無聊至極的冷笑話都一應俱全。婚宴上的來賓也多是異性伴侶,像鄭昱這樣帶著男朋友到場的並不多,夏景行四處看看,只有幾對。
與鄭昱同桌的都是同學,大家相談甚歡,對夏景行的出現也沒有顯出任何意外。無論中式西式餐桌酒桌,對慣於應酬的夏景行而言可謂業務範疇拿手好戲,加上都是同齡人,他很快便和大家打成一片熱熱鬧鬧歡聲笑語。
餐桌上唯一不快樂的就數Arson了。對了他也在,因為他也是鄭昱的大學同學。也不知安排座位的仁兄是有心還是無意,竟把Arson安排在鄭昱右手邊,而鄭昱的左手邊自然是夏景行。夏景行正憋著笑,在某些不明真相的人眼裡鄭昱如今正是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的幸福快樂模樣,殊不知他心裡肯定正嘔著呢。擱誰手邊坐了這麼一位前任,說話聲音不高不低但恨不得句句都越過他暗搓搓的刺一下坐另一邊的現任,臉上還得一直掛著笑維持風度,不嘔才怪。
吃醋?
夏景行才不吃醋呢。鄭昱的態度明確得很,他只要吃好喝好就行了。
他只是納悶都三十歲的人了,怎麼Arson在這方面還像小孩子一般拎不清。人生很長,有些事情該把握的得抓住不放手,該放手時就得學會灑脫。跟不屬於自己的人和事糾纏不清,苦了自己罷了。
不知是自己表情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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