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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嗎?更像是見到所有物被染指的那種不悅吧。
夏景行到舞池裡轉了一圈。
舞池裡很熱,各色帥哥美男搖擺著身體盡情舞動。他一路走來被摸了腰摸了屁股,摸過胸膛和手臂,有男人貼著他的耳旁曖昧低語,有男人貼著他的身體扭動腰肢,迷幻的光線躁動的節奏,卻喚不醒一點慾望。
走出舞池,那個富二代居然在向鄭昱搭訕,依然甩著他的車鑰匙,表情欠抽。他哭笑不得走上前去。他的主人雖然沒有那麼昂貴拉風的車,不過真要的話,未必就一定買不起。
他擠到鄭昱身前,眼裡閃著光:“帥哥,等人啊。”
鄭昱抬眼看他,伸手將桌上的第二杯飲料向前一推。
他一口喝光舔舔唇,聽到鄭昱低沉的聲音:“等你。”
他擰過頭挑眉,笑得有點敵意的瞥了富二代一眼,富二代訕訕的走了。
二話不說,他像捧著戰利品一般驕傲地拉著鄭昱走進舞池。舞池裡摩肩擦踵,人們肆意揮灑著激情與荷爾蒙。他摸著鄭昱的腰鄭昱的屁股,摸過鄭昱的胸膛和手臂。他將剛才被吃過的豆腐輪番在鄭昱身上討回來,身體貼著身體,緊身的皮褲藏不住身體的變化。他用嘴唇貼著鄭昱耳朵,咬著耳垂輕聲道:“誒帥哥,名貴跑車我沒有,不過……我有我自己,做我主人怎麼樣。”
他被大力拖出舞池甩進車裡一路狂飆,回到家衣服還沒脫完便被壓在沙發上。
沒有前戲沒有擴張,撕開包裝的聲音響起後鄭昱直接分開他的腿強硬地擠了進去。
他分開雙腿趴跪在沙發上大口呼吸,皮褲脫了一半還掛在左腿上。他抬著屁股塌下腰方便鄭昱進出,像只交媾的野獸一般揚著頭被鄭昱咬在脖子後面,鄭昱肆意抽插的同時用手撫慰他,直接而毫不花哨的前後猛烈刺激,最終兩人同時爆發了出來。
事後夏景行喘過氣來,他趴在沙發上笑,嗓子有點啞:“哇哦,這真是一點都不s/m哦。”
鄭昱在他屁股上狠狠扇了一下,嫌不夠又咬了一口:“本來想問你疼不疼的,看來也不用了。”
兩人第一次純粹的性行為,居然就這麼有點狼狽地發生了。
第二天要走的時候,鄭昱遞給了夏景行一個盒子:“送你,和你很配。”
夏景行看著上面的英文字母搖搖頭,沒伸手:“不用了,太貴重。”
“不是新的。”
“嗯,那也太貴重了。”
鄭昱看著夏景行的眼睛,沒再勉強。
夏景行開了門邁出半步又退了回來,合上門回頭縮著脖子笑:“您下次送我東西別挑我穿了衣服的時候嘛。那樣身為奴隸就不敢拒絕了啊!”
他趁著鄭昱還沒反應迅速大笑著溜掉,揚長而去。
回到家夏景行將項圈拿在手裡。項圈皮質柔軟細膩,皮革味道乾淨清新。他眯著眼睛仔細看,好不容易才在項圈的金屬扣上找到了很不起眼的商標和Pt950標誌。白金墜觸手厚重,一面刻了個華麗繁複的鳥籠,裡面關著手寫體的X。另一面像個章刻,線條蜿蜒盤曲,他描摹後翻了很多資料,搜尋查閱許久才看懂是鳥篆的金文“鄭昱”二字。
裝!讓你裝!整這麼艱深誰看得懂!他樂不可支笑倒在床上。
後來他又想,這種品牌接定製必定耗時良久,也不知鄭昱從什麼時候就開始計劃著這出。
作為回禮,夏景行特意去了花店幾趟,左等右等,終於在兩個星期後捧著一盆植物踏進鄭昱家。
它沒有玫瑰或者鬱金香般友好親善的氣息。它枝壯葉大,碩大的白色喇叭形花朵從枝幹上垂落,生無可戀一般顯得暮氣沉沉。它的顏色是沒有絲毫雜質的白,像穿了白紗的靈動美人在夜風中翩翩起舞,潔白的裙襬飛揚,揚起淡淡花香,面紗下的美貌若隱若現,有一種獨特神秘的美麗。
“這是……”鄭昱接過花盆後久久說不出話。這盆花給人一種矛盾的感覺,像邪惡和聖潔的誘人集合體,那種怪異的感覺他說不清楚。
夏景行看著鄭昱的表情笑得十分得意:“您別捧著了,別湊太近。它是曼陀羅。”
“難怪,久仰大名。”鄭昱將花盆放在起居室的角落。“下垂綻放的花,最純潔的顏色,兼具生命和消亡的魅力。真是……高雅獨到。”他看著夏景行笑。
晚上做常規清潔潤滑的時候夏景行突然醒起他又忘了,他忘了告訴鄭昱他真的沒事了。自從上次他忍不住叫停——雖然鄭昱說那根本不應該忍耐——之後,鄭昱便暫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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