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行嚇了一跳。任誰這麼突然被騰空抱起來都會被嚇住,他緊緊攀住鄭昱的肩,生怕摔個屁股開花,雪上加霜。
“我!我沒事!我能走!”
當他看到鄭昱抱著一百四五十斤的自己並不吃力時才稍微放鬆。他發現這個男人隱藏在溫柔笑容和纖長身材下,與外表決不相配的、不亞於自己的力量。
他徑自將夏景行抱到客房,遞給他那灌啫喱:“洗完澡塗點,現在可能有點疼,睡一覺就沒事了。”
夏景行進浴室洗澡,轉身看到屁股上有豔紅的教鞭痕跡,形狀好像是……*?每瓣屁股一朵小紅花叫他差點噴笑出來。
洗完澡腳心果然有點疼,刺刺辣辣的,摸起來還有點木。他拿起床頭櫃上的罐子,上面只有簡單粗糙的英文標籤。Aloe Vera?原來是蘆薈。
喝了牛奶,他在輕鬆、滿足和疲倦中沉沉入睡。
夏景行的生活又恢復到往日的規律,工作日干活,休息日奴役。不久後他有了第二次牽引訓練。
鄭昱給他腳上戴了皮腳鐐,步幅被限制在40厘米以內:“走路幾乎不受影響,但邁步不行,更不能跑。”他將牽引繩展開給他看,“比上次短了20厘米。所以集中注意力,時刻注意我,否則把自己絆倒了要打你屁股。”
乳夾還是上次的輕磅乳夾,但戴上的一刻夏景行還是被它激得輕顫。
“小奴隸,你這裡的反應真可愛。嗯,有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以後我們可以到牢籠裡去試試。”鄭昱笑得很邪惡地在夏景行兩側乳尖輕咬一記,不無意外的聽到壓抑的低吟聲。
他們在起居室裡消耗了一整個下午,夏景行不時都被牽著四處溜達,直到他再也不會碰到牽引繩或絆到自己。其餘的時間裡鄭昱會坐在沙發上,讓夏景行跪坐在他兩腿前,他們喝茶聊天,談著各種各樣的話題,旅遊、美食,還有有趣的見聞。鄭昱是個很健談也很有見識的人,在他身邊夏景行可以很放鬆的聆聽,偶爾簡單回應幾句也不需要費神應對,他喜歡兩人間這種無負擔的輕鬆相處模式。
他們還聊到夏景行的追求者,這讓他想起一件叫他疑惑許久的事。
“您還記得第一次帶我回來那晚嗎?三月底,在咖啡廳,我在相親。”
“記得。”鄭昱緩緩捏著夏景行的後脖子。
“您當時為什麼要把我帶走?不……我是想問,當時為什麼說那位女士不適合我?”
“我要是不說,你會跟她交往?”鄭昱笑著看他。
“不會,本來就不會答應,再說她應該會先拒絕的。我只是一直想不通您為什麼那麼說,明顯您不認識她,而我們之前只見過兩次。所以當晚您是一定看到了什麼,而不是因為認識誰才那麼說的。您到底看到了什麼?”
鄭昱接過夏景行遞來的杯子,看著杯子緩緩道:“有一種觀點【注!】,它認為每個人都可以歸類為臣服者或者支配者,儘管他可以有多面性,在一方面是臣服者而同時又是另一方面的支配者,但不妨礙他總體傾向於服從還是控制。這種觀點認為這種傾向與性無關,更與人格、社會地位等內在的外在的因素無關,它不是性幻想,而是一種掩藏在理智之下的內心深處的潛意識、心境、一種自我認識。這種觀點認為這種傾向存在於任何人。”
鄭昱看著他的眼睛繼續說:“與性有關的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人,他們透過臣服或者控制獲得快感,也有人選擇將之作為一種長期的生活方式。”
“至於你問的,我當時看到她的動作。她看你的樣子,聽你說話的樣子,都不是情緒緊張的樣子。我猜她整晚都很沉默不太說話吧,但她會一直聽你說話,而且一直看著你,但不是像很多人因為面對陌生人或者情緒緊張那樣低著頭。”
他捏著夏景行肌肉分明的手臂和肩,眼中有不加掩飾的欣賞,“我想你的外表給了她誤會。所以即使你不說話,她也依然處於一種本能的崇拜狀態裡。她需要的是支配者——我不是說與性有關,不論是不是。而你……”
他扯著夏景行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笑意盈盈,“我們見過兩次,對於某些資訊,已經足夠了。你們明顯不適合。”
“說起來,你當時那些小把戲也太拙劣了。”鄭昱喝著茶打趣他。
夏景行回想了一下,詫異怪叫:“連那些細節您都記得?”
“原本是沒什麼印象了。但你在咖啡廳的時候腰上別了一串鑰匙,上車的時候鑰匙還在,走路嘩嘩響。後來,星期天你走的時候,和前一天你穿好衣服打算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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