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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失的感覺?!
容澤不懂,或者說,他懂了,卻無法相信,不能確定。
容澤搖了搖頭,甩開那些荒誕的念頭和他不願承認的低落,踏入了家門。
夏夜的貓和兔子都還在,不知什麼時候會回來拿,想著那人還會回來,容澤在自己沒注意到的情況下綻開了一個極淡的微笑。
唐雨墨在容澤琢磨著叫外賣還是去外面吃晚飯時進了門,見了容澤,習慣性的先道歉。最近這段日子,他時常遲到,好在餐廳老闆和容澤都比較爽快,也諒解他同時兼三份工作的辛苦。
按照這些日子養成的慣例,做得了晚餐,唐雨墨應該趕回蕭默那,可今天卻沒急著離開,而是仔仔細細的做起了清潔。
容澤吃過晚飯之後就在客廳裡看晚報,心裡琢磨著,唐雨墨多半是決定好去給陸青遙工作了,他這得換個人了。
果不其然,把房子打掃的窗明几淨之後,唐雨墨便提出了辭職,他是個實心眼的人,容澤對他又非常不錯,所以,感謝類的話說了不少,辭職反倒像順口一提。
容澤給唐雨墨結了工錢,又多給了一筆高於工錢的獎金。容澤說:“在我這做事確實沒有前途可言,別的我就不多說了,祝你一切順利。”
唐雨墨不善言辭,他說不出,無功不受祿那種場面話,只是一徑搖頭,不肯收這筆豐厚的獎金。
容澤這類人享受的比人多,但也活的累,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有著三分防備,唐雨墨能隨意進出他家,底細自然早就被摸清了,容澤知道,唐雨墨很努力也很孝順,自己過的捉襟見肘,臥床的母親卻被照料的無微不至,容澤雖沒有陸青遙的古道熱腸,可也不是壞人,在湊巧的時機幫人一把,就當是日行一善吧。
“別推辭,這是你勞動所得。”容澤把錢塞給他,和氣拍了拍他的肩膀。
說起待人處事,兩人明顯不是一個等級,唐雨墨不好再做推辭,再次道過謝後便離開了。
家裡再度靜了下來,容澤不想工作,又無心出門,便坐在廳裡那把伯爵椅上逗鷯哥。
火鳥的脾氣是日漸的古怪了,夏夜在的時候,他和人家針鋒相對,夏夜走了,卻不見它開心雀躍,反而蔫頭蔫腦的,不知那顆小腦袋在想些什麼。
稍晚的時候,陸青遙打來電話,問他需不需要一個全職管家,他這裡正好有個合適的人選,容澤平時溫文爾雅,對人算的上和善,可骨子裡卻有點像獅子,不願別人踏足他的私人領域,要是換做以前,容澤想都不用想就推掉了,可今天的家太靜太冷清,讓他鬼使神差的應了下來,哎~“習慣”真不是什麼好事。
“是個挺有專業素養的金牌管家,絕對靠的住,只是佣金比較高。”陸輕遙說。
老友滿是疲憊的語調讓容澤又種異樣感,“我怎麼覺的,你今天的語氣,好像當初和宇文糾纏不清的時候似的?”
陸青遙苦笑:“容總這第六感都快趕上女人了。”
昨晚,陸輕遙在賓館過的夜,確切的說是被宇文及抱著睡了一宿,每次想起身離開都會被睡的渾渾噩噩的人拉回去,抱的更緊,陸青遙一個人這麼些年了,早已不習慣和人同床了,直至凌晨才睡著,醒來時,宇文及已經洗漱整齊,還叫了早餐。
窗外的陽光被淺紫色的窗紗遮去了大半的亮度,空調將室內的溫度調節的舒適宜人,陸青遙因一夜未能安眠的悶氣散了大半,早餐是按照他的口味叫的,簡單,清淡,陸青遙吃的還算順口。
可如此良好的進餐氣氛卻在宇文及溫聲輕語中變詭異了,他從懷念母校談到第一天入學,提及入學就不能不談兩人初識,提及初識就很難避回憶兩人的相交,相處,待他談到相知時,始終沒怎麼搭話的陸青遙就不能保持沉默了。
“吃飯還堵不上你的嘴!”陸青遙插起一個豆沙包,粗魯的塞進了宇文及的嘴裡,接著便撂了筷子,拿著車鑰匙一邊往兜裡揣一邊說:“我先去店裡了。”
放他走了,就等於給他機會逃避,逃了就有機會冥思細想,想明白了,看透徹了,就更難挽回這人了,心裡裝著這種念頭的宇文及一把拉住了陸青遙,急切的說:“遙,我們重新開始吧。”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陸青遙那個窩火堵心就甭提了,有心踹他兩腳,讓他把話吞回去,可看他可憐巴巴的德行,又覺的真踹下去挺過份的。
“我以為,他早就想通了,撂下了,現在看來,倒是我大錯特錯了。”陸青遙再次嘆氣,這一通電話下來,他都快把氣嘆沒了。
“人就是這樣,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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