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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叫我‘父親’或者‘爸爸’。”
榮景笙撓頭:“抱歉抱歉,我總是不小心忘了這個。”
景筠茫然地看向榮啟元:“爸爸,男人和男人也可以……麼?”
景筠今年還只有十五歲,對這一類的事情一知半解,並且抱有非常強烈的好奇心。
榮啟元出身世家,從小接受良好的教育,長大了理所當然地成為了一名紳士。所以非常不幸地,他這輩子還沒有在餐桌上討論過這種下流的事。
榮啟元尷尬地咳嗽一聲:“這……”
榮景笙朝他擠擠眼睛:“誰說不可以?你可以和景筌試試——把你的小|雞|雞放進他的屁|眼裡就對了。”
景筠看向景筌。十四歲的景筌漲紅了臉,迅速還擊:“哥哥似乎經驗很豐富啊。”
榮啟元不得不出來控制場面:“景笙,我們在吃早餐。而且,我認為無論在什麼場合,公然談論這種事都是有損禮節的。”
榮景笙挑挑眉毛:“原來您從不談論這種事麼?可是您十五歲的時候就把我媽的肚子搞大了——看來您很有無師自通的天分呢。”
榮啟元:“……”
這頓早餐無論如何都吃不下去了。除榮景笙還在滿不在乎地大嚼,景筠和景筌都放下了湯匙,再也吃不進別的東西。榮啟元是個認真而刻板的人,所以儘管早餐實際上已經結束了,他仍然要景筠和景筌繼續讀報紙。
鄭太太送上來另外一疊報紙。景筠抽了一張科學畫報,讀了一條發現超新星的新聞。景筌在報紙堆裡翻了半天,忽然眼前一亮。
“咳咳——‘星期8’頭版,本報獨家,‘麻煩歸來——總統長子大起底’。”
“星期8”是沙羅國發行量最大的娛樂報紙,以天馬行空的行文和勁爆的內容稱著。榮啟元已經料想到了那篇文章會說什麼,立刻插話:“景筌,你們吃飽了就去上學吧。”
景筌抗議地指指餐桌正對面的落地座鐘:“還有二十分鐘呢。爸爸,您說過打斷別人的話是不禮貌的。”
榮啟元:“……”
榮景筌用誇張的語調接著讀下去:“如果各位留意最近幾天的新聞照片,就會發現總統先生俊美的容貌變得有些憔悴了。而且據本報記者的觀察,總統先生的臉上還多了一雙黑眼圈!各位一定會很奇怪,最近我們的國家風平浪靜,國際上也沒有什麼值得總統為之過度焦慮的事情,總統先生究竟為什麼會如此疲憊呢?但是如果各位把目光轉向總統府月亮宮,就會發現,總統先生煩惱的源頭就在他身邊。沒錯!這個煩惱的源頭,就是總統先生的長子,剛剛從陸軍部隊服役歸來的榮景笙!”
榮啟元緩緩地揉了揉太陽穴。他是真的煩惱了。
從手指縫間偷看一眼榮景笙,只見他正面不改色地把最後的湯喝掉。榮啟元命令地看一眼景筠,然而景筠似乎是下了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把這文章讀完。
“榮景笙出生於埃羅島蘭斯郡,母親是一名年長總統十歲的、名為“希蘭”的私人看護。在總統先生十五歲因為從馬背上摔下、左腿骨折而不得不臥床休養時,這名女看護為他帶來了許多生活的樂趣。然而總統的小樂趣沒過多久被剝奪了,希蘭榮氏的族長、也就是總統先生的祖父親自解僱,並趕回了埃羅島的老家。
有證據證明希蘭曾試圖在地下診所墮胎,但是沒有成功。九個月後,她生下了榮景笙,併為他取了一個當地的名字:‘都山’,意為松鼠。希蘭把都山扔給了自己的姨母,自己跑到埃羅最大的城市琉璃重操就業。都山八歲時,希蘭的姨母去世,她不得不將他接到身邊。到了琉璃市以後,都山才穿上了人生中的第一雙鞋。在此後的七年間,都山跟著希蘭在許多家庭間輾轉,因此我們可以透過訪問獲得許多關於他們的資料,包括——所有曾經和該名女看護有染的男主人的名單——”
景筌說著舉起報紙給大家看那一長串“與希蘭有染”的男主人的名單。上面不但有他們每個人的照片,旁邊還詳細地列出了他們的職業、家產以及和希蘭勾搭上的時間。
“五年前,女看護因染某種疾病去世,死前寫信通知了時任國會議員的總統。總統把都山從埃羅島接回位於花都郊外的榮氏大宅,並按照榮氏族譜的排輩為他取名‘榮景笙’。噩夢從此開始了。
高大,英俊,陽光——每一個見過榮景笙照片的人都會立刻得到這些印象,年輕的女孩子們也許會立刻把他當成心目中的王子。然而現實是殘酷的。生活中的榮景笙性格暴躁,易怒,言行舉止粗鄙,傲慢,且不守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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