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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榮啟元:“……景笙,那是我的。”
榮景笙愣了一愣,鼓著腮幫茫然地問:“那麼……要我還給你嗎?”
榮啟元斬釘截鐵道:“不用!”
榮啟元有些擔心榮景笙會給安達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以至於影響到安達對自己的支援。誰知安達似乎完全不在乎榮景笙的行為,用手撐著下巴說:“吃我這邊的吧!”
榮景笙居然真的抓起他碟子裡的蛋糕也塞進嘴裡,然後問:“我說親王,您整天往我家跑,是不是想泡我爸爸啊?”
遠之則怨
榮景笙問:“我說親王,您整天往我家跑,是不是想泡我爸爸啊?”
榮啟元兩眼望向窗外,端起杯子默默啜了一口茶。
安達非常真誠地望向榮景笙,笑著反問:“難道你以為我是來泡你的?”榮景笙震驚地停下了咀嚼的動作,安達又說:“當然也不會是景筠和景筌,我還不至於想要對未成年人下手。”
榮景笙呆呆地:“您……是開玩笑的吧?”
安達睜大他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向榮啟元說:“親愛的總統,請問您是否願意與我為伴?我願意等到你任期結束,恢復自由。”
榮景笙張大了嘴,蛋糕的碎屑嘩嘩地往下掉。
榮啟元想了想,非常鄭重其事地說:“我只能非常抱歉地說,我已經有了一個願意為之奉獻終身的伴侶,她就是——”
榮景笙和安達不約而同地坐直了身體。
“偉大的沙羅。”
榮景笙和安達:“……”
尷尬的沉默持續了片刻,安達率先出聲:“別那麼認真嘛,我開個玩笑就把你嚇成這樣。來來來我道歉,你不會介意的吧?”榮啟元這才換上公事公辦的笑容:“當然不會。不過我還是希望,親王殿下以後開玩笑的時候能先給我個提示。”
安達看著他點點頭,眼神非常之落寞。
送走了安達,榮啟元轉頭把榮景笙叫進書房。榮景笙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一屁股坐上了書桌。那桌子造得相當高,他坐上去以後反而比原來的個頭要更高一些。他就那樣兩手抱臂,居高臨下地上下打量著榮啟元,彷彿是在挑釁:我就這樣,你能耐我何?
又或者像是在期待:你要打我嗎?你要罵我嗎?儘管來好了。我喜歡。
他已經摸熟了榮啟元的脾氣,知道他可能做出的所有的反應。他本來就不怕榮啟元,現在更是好整以暇。
他們沉默地互望。
榮啟元當然不能把他怎麼樣,所以怒氣山那樣堆積了起來,卻找不到一個發洩的出口。他站在那裡,繞著原地走了兩圈,眼睛始終盯著榮景笙不放。他們緊張地對峙著,空氣彷彿在一瞬間凝固成一到結實的牆,把他們都禁錮在了裡面。
榮啟元至今仍舊想不通榮景笙究竟在想什麼。他曾經一度相信了唐沁的話,相信榮景笙其實是在乎他的。現在想想,當一個人在乎另外一個人的時候,怎麼可能會做出不顧對方感受甚至於傷害對方的事來?
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枉然。榮啟元想。如果榮景笙根本就不打算認真地面對他的話。
一個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他忽然覺得有些疲倦了。腦海裡彷彿有根弦忽然鬆了下來,他再也提不起勁去再多說一句話。
“在別人面前羞辱我,是否會令你覺得很快樂?”榮啟元問。
榮景笙愣住。然而在他想出辯解的說辭之前,榮啟元已經開門出去了。
他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他能感覺到榮啟元的憤怒和以前任何一次發怒都不一樣。他追出去,找遍了整個二樓,又衝上三樓把每個房間的門拉開來看了一遍。他光著腳,腳底因為出汗打滑,幾次因為站不穩險些撞在牆上。巨大的惶恐一瞬間湧了上來,逼得他甚至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想要衝下旋轉樓梯去,然而在二樓的樓梯口停住了。他轉身上樓,迅速地穿了一身整整齊齊的衣服鞋襪,又追到側樓的辦公區去。
即使是週六,辦公區還是人來人往,繁忙依舊。他急匆匆地直奔最裡面的總統辦公室,卻在門口被白輝攔住了。
榮啟元坐在辦公室內,隱約能聽到外面的響動。過了許久之後他聽到有人離開,於是按鈴叫白輝進來。
白輝臉上還帶著疑惑:“先生,請問……出什麼事了嗎?”
榮啟元看他的臉色雖然還不至於太難看,但還是關心地問:“他有沒有對你無禮?真是抱歉,我連家事都處理不好,